旁边敖碧莲也同时出手,顿时在外人看来这处什么都没有的位置竟然发出了轰鸣声。
为防法力消耗太大不好恢复,两个时辰后,石凡便打开一坛猴儿酒,抱着坛子豪饮起来。
“凡哥哥,我也喝!”敖碧莲也将坛子接了过去,张开娇嫩的檀口,时间不大竟然饮下了半坛多,而后擦了擦唇角的两滴酒。
山风吹来,敖碧莲红发飞舞,衣衫飘扬,自有一股千娇百媚、气宇轩昂的味道,看的石凡竟然一呆。
“凡哥哥!”敖碧莲羞笑。
“呵呵!”石凡幡然醒悟,自她手里接过酒坛,将剩下不多的酒全饮了下去,而后两个人开始炼化酒力,待法力恢复便继续攻打隐匿法阵。
“咔嚓咔嚓!”
两人又攻打了几下,法阵竟然发出了断裂声,这是崩溃的前奏。
敖碧莲一蹙眉,“怎么回事?按我之前预估要三天才能打破阵法,现在才过去三个时辰,阵法竟然要被打破了?”
不管怎么说阵法被提前攻破是好事情,破阵就在眼前,两人加紧了攻势。
“轰隆”一声,阵法彻底被打的崩溃,一座洞府凭空闪现,洞府前还倒着一块残碑,上书玉鼎真人修行处。
“没错,就是这里了。”敖碧莲笑道。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石凡将剩下的四坛酒收进了空间。
“走!”为防有变,敖碧莲一拉石凡的手,象牵着自己的弟弟一样进了洞府。
望着洞府里的一幕,两人一阵错愕,只见洞府中间一个残破的蒲团上坐着一名红袍青年,大约三十多岁年纪,正阴冷地望着他们笑。
“我说阵法如此容易被攻破,原来是有人自里面攻打。”敖碧莲立即明白过来,内外夹击阵法被攻破的自然快。
“先天中期?”敖碧莲立即提醒石凡道:“小心些,此人是个高手。”
“哈哈!”那红袍青年忽然大笑起来,“我正愁出不去,你们竟然帮我打开了阵法,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望着他因为得意而扭曲的面孔,石凡皱眉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偶然闯入这里吧,不仅误入古洞府,还得到了机缘是也不是?”
“哈哈,聪明,我是偶然路过这里,不慎进入洞府,我正愁无法出去,你们却送上门来了。”那青年更加得意,表情说不出的嚣张狂妄,这是实力爆棚的表现。
石凡看了看敖碧莲,对她刚才的话终于明悟了,法阵出现了漏洞,此人机缘巧合就误打误撞走了进来,若无机缘,想发现漏洞都不容易,但是他虽然进来了,却找不到出去的方法,被困在了里面,刚才自己和敖碧莲攻打法阵,他也在里面攻打,故此阵法才如此快被打破。
那青年目光在敖碧莲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游离着,目闪淫光,“好个红发美人,姿色之美实乃我平生仅见,跟着这小子实在是有煞风景,自古只有英雄才能配美人,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至于他么……呵呵!”
他霍然站起,眼神猛然闪现杀机,“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就得死!”
“是我们救了你,如果不是我们你根本没机会,你竟然恩将仇报杀我相公?”敖碧莲冷然道,美眸中闪现杀气,这说明她动怒了。
“谁让他知道了我的秘密,还带着你了呢,我杀了他,你以后就乖乖跟着我吧。”
那青年缓缓抬起手臂,就要击杀石凡,正在这时,洞口身影连闪,几名长衫男子蓦然出现在洞府内。
这几人竟然都是武者后期。
“须红衣?”几个人望着那红衣青年错愕无比,比石凡两个人看着他还要惊讶。
“须红衣,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怎么会有一座洞府?”说话的是一名老者,白须飘飘,眼神矍铄,这竟然是一名武者九阶后期的大高手。
“骆长老,没想到你们还在找我!”红衣青年桀桀阴笑,“你没想到吧,当年我被你们追杀,不仅没死,还得到天大的机缘练成神功,哈哈!”
“你晋级传说中的先天了?”骆长老瞪大了眼睛,此人正是昆吾派长老骆毅苍,昆吾派就坐落在昆仑山上,这须红衣原本是昆吾派核心弟子,却在偷看掌门小妾洗澡之时色心大起,奸污了掌门的小妾,被门派追杀逃出。
结果谁都没想到,追杀到这里,须红衣竟然凭空不见了,这件事在宗门成了疑案,谁也没想到他不仅机缘巧合陷入了古洞府,还得机缘练成神功。
“呵呵!”须红衣冷笑,“先天算什么?我神功已成,就要返回昆吾派,当年得罪过我的人都要死,这次我不仅要奸掌门的小妾,还要杀他,霸占他的正氏,纳他的女儿为妾,哈哈哈!”
“大言不惭,就让我看看你有何本事,诸位与我齐上捉拿这个十恶不赦的反叛!”
那长老猛然一掌劈出,雄浑的掌力在洞府内激起阵阵劲风,与此同时其余三个人都向须红衣包围过来。
“就凭你们几个?”须红衣冷笑连连,一片拳影幻出,后上的三个人竟然被当场打爆,死尸跌出洞府。
“砰!”没等骆长老反应过来,须红衣的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生生把他提了起来。
骆毅苍面现恐惧之色,却哪里还有能力反击。
“老东西,怕了吧,死!”
须红衣手上用力,骆毅苍脸色由白变的涨红就要被掐死。
一道白光自敖碧莲手上射出,毫无征兆地须红衣掐人的手臂齐刷刷被切掉。
“啊……你!”须红衣仓皇后退,抬手连点封了血脉,望向敖碧莲面现狠毒之色,“你个贱婢敢偷袭我,给我死!”
气急败坏的须红衣凌空跨纵,一拳奔敖碧莲轰杀而来,劲爆拳罡化作液态,如同飞溅翻涌的浪潮一般卷向敖碧莲,被切掉一条手臂这厮动了真怒,显然他也看出敖碧莲不一般,愤怒之下出手动了全力。
“自不量力。”敖碧莲冷笑一声,又是一抬手,须红衣象断线风筝一般飞出去,啪嚓一声摔在洞壁上,在墙上贴了半天才掉下来,在石壁上留下了一道血色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