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美人,还是众女仙之首,王母能不爱美么,这么潮流的服装,七仙女有了,九天玄女有了,她却没有,能不嫉妒么?
“不瞒王母,这是织女送我的,怎么样?感觉如何?”九天玄女有意无意绕着王母又转了一圈,看着王母的羡慕到死的目光,心里那个得意啊,心说你一直压着我,这次总算把你比下去了,羡慕死你。
王母娘娘阴着脸半天没说话,好久才似有深意地说了一句,“织女看来还在恨我呀,想必这是她新研究设计出来的服饰,你和七女都有了,我身为女仙之首却无有一件,真是……哎!”
望着王母的衰样,九天玄女心里美,又摇摇款款在王母面前走了一圈,而后也没说要办什么事,直接跟王母告辞走了。
望着九天玄女尾巴翘上天去的样子,王母心里这个气,可是没办法,这次是彻底被这个女人比下去了,以后这九天玄女的冷艳更得被天庭诸仙称颂了,王母真是嫉妒的要死。
心说织女啊织女,你怎么这么不会来事呢,这服饰尤其是空姐服,你谁都不送也应该先送我呀,没准本娘娘大发慈悲宽恕了你们呢,你恨我能解决问题么?王母那是越想越生气,不仅嫉妒九天玄女,就连自己的女儿都嫉妒。
她们因为新式服装妒意丛生,这边石凡经过艰苦的煎熬终于炼体到了尾声。
经过龙血淬炼体魄,吸收龙血精华,他的体魄越来越强健,而相应的龙血之力则被逐渐削弱,他身上的气息逐渐变的平稳。
直到此时敖碧莲才长出一口气,最危险的时候总算度过去了,不过看看他身上淋漓的血迹仍然是心疼不已,九转玄功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练的,有几次石凡都险些死过去,若不是有敖碧莲这位大能者帮他疏导脉络压制气血,他就真的死了。
石凡躺着又趴着,整个身体已经被敖碧莲借助龙血之力给他洗精伐髓过,她是自己的女人,他也没什么可芥蒂的。
此时身体的撕扯感虽仍然强烈,但是他却能完全承受了,石凡盘坐起来,开始自己运转玄功引导龙血精华继续淬炼体魄。
渐渐地他的身体变得莹润而有光泽,肌肉充满了流畅的美感,而肌肤表面则溢满了污渍,经过淬体,身体里的污渍更加大量溢出,身上血迹斑斑,也说不清是血还是杂质,他的经脉变的更加坚韧,体魄更加强悍易于修炼。
“呼!”石凡长出口气,龙血精华被他完全消化完毕,经过龙血的淬炼,他感觉周身清灵,他有一种感觉就是普通的刀插在身上他都不会再惧,一定意义来说普通的刀锋远没有龙血更加犀利暴虐。
“相公,你已经完成了九转玄功第一转,神魔炼体达到一重境圆满了。”敖碧莲喜悦道。
“才一重圆满呐!”石凡苦笑,这也太特么难了,简直跟下地狱一样,那种痛苦根本就是非人力所能承受。
“才一重圆满?”敖碧莲撇了撇小嘴,笑道:“你知不知道,不知多少仙人都没机会进入这第一重境,而你能步入一重境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却还不知足……”
“噗通!”
没等敖碧莲说完,石凡忽然一头栽倒在躺椅上睡着了,他虽然体魄变的更加强健,力量更强悍,但是龙血淬体对精神的考验是巨大的,从一开始他就在透支精力,足淬体了将近一天,现在放松下来哪里还撑得住,直接就睡着了。
“这……咯咯!”敖碧莲笑了,不管怎么说,九转玄功自己的男人迈出了最重要的第一步,她心中喜悦。
虽然能施展水术,但是为了防止弄湿躺椅,敖碧莲将石凡抱到用泳池里冲洗干净,而后又把他抱进主卧室,将他放在床上躺好,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被子,让他休息。
而后敖碧莲开始到厨房忙碌准备晚餐。
正忙着,外面传来响声,敖碧莲到外面一看,原来是冷秋蝉的宾利,她降下车床向敖碧莲打着招呼,宾利后面还有一辆东风车,上面拉的是一棵高大梧桐树,后面还有一辆车,坐的是工人。
敖碧莲当即将他们让了进来,敖碧莲望着院子里的布局惊呆了,各种花草树木许多她都没见过,布置的别具匠心,灵花异草点缀其间,尤其院子里那股空灵的气息,让人嗅一口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畅。
那些工人们一个个都看傻了,他们还没看见过如此别具匠心的院子,简直赶上庄园了。
反应过来,冷秋蝉立即指挥工人将梧桐树卸下来,在敖碧莲的指引下栽在院子的指定位置。
其实这些敖碧莲做很容易,但是当着他们的面自然不好动用法力,也就由着他们来做。
待梧桐树种好,伊丽莎白立即飞身到了树顶,衔木结草,开始布置自己的新居。
冷秋蝉将工人和车辆打发走,饶有兴致地绕着院子款款而行,参观着某人的这座新居。
敖碧莲笑着相陪,带着冷秋蝉参观了下院子的植物花草,冷秋蝉看的都不愿意走了,此时这位冷寡妇有一种想法,自己要不要搬过来住?
“姐,进来吧!”敖碧莲道,俨然女主人一般将冷秋蝉让进了房间。
“哼!”冷秋蝉心里有些不太高兴,心说这也是我的家好不好,好象你是主人似的。
“姐,喝杯茶吧。”敖碧莲笑道,又象女主人一般给冷秋蝉沏好了茶,此时的敖碧莲心里也是美滋滋的,自觉自己才是这房子的女主人啊。
“石兄弟在哪里?这么半天怎么没见出来?”冷秋蝉诧异地问道。
毕竟石凡这半天没出来,敖碧莲知道隐瞒不住,何况这也是他的女人,她也没啥可隐瞒的,不由学着现代人的口吻道:“老公在睡觉!”
“在睡觉?人家来半天了他都不说出来看看人家,竟然在睡觉。”冷秋蝉撅着嘴,立即起身向主卧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