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温妮美女,你不好好做你的副总裁,跑京南来做什么?”石凡问道。
“我来京南处理些事务,昨天就到了,没事过来喝杯酒。”温妮道,她也没想到中午香雪还提这小子,晚上喝杯酒就碰上了。
“噢,那你喝酒就喝酒吧,拿高跟砸我干嘛?”石凡扫了眼卓思妮,她穿着粉色长裙,胸前傲挺,整个人亭亭玉立,似乎是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不仅端庄,而且眼角眉梢有一股撩人的媚意,这种气质的美女往这一站,简直就是酒吧里最耀眼的一个。
“谁愿意砸你?我是不小心。”卓思妮嘟着嘴道,她刚才是被人搭讪生气要离开,无意中蹬了下脚,却没想到将高跟鞋甩了出来险些砸到石凡,要是换个人肯定就砸上了。
说着话,卓思妮来够自己的高跟鞋,胸前自然靠近石凡。
石凡将高跟鞋还给了她,“我说温妮美女,你白兔大也不能随便挤人吧。”
“有吗?”卓思妮盯着他看,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眼角眉梢流转的媚意简直要勾死人。
“擦!”石凡被勾的暗自咽了口吐沫,他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温妮看人的眼神这么炙烈。
石凡一口将酒喝完放在吧台上。
“好了温妮,我酒喝完先走了。”
石凡要离开,卓思妮忽然冲上来一下子抱住了他,柔软的身子象蛇一样紧紧将他缠绕,小嘴中吐着温润的酒香,喘息道:“求求你,今晚上了我。”
“我擦啥意思?主动投怀送抱了?”石凡有些发懵。
温妮却是难耐地扭着身子,往他身上越缠越紧,身子越来越烫,猛然踮起脚向他嘴上亲了过来。
石凡侧头让开,“温妮,你喝多了。”
“我没多!”温妮表情妩媚,望向他的眼神更加火辣。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石凡想扶着她,卓思妮却还往他身上缠,没办法石凡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温妮在他怀里扭动着,醉意朦胧之态更加撩人,小嘴还呢喃着:“我没多,求求你今晚上了我。”
卓思妮喝多了,他自然不能不管,若是扔下她,说不定很快就会被人带走,这么一个气质高雅迷人的美女,不知有多少恶狼的眼睛盯着呢。
石凡抱着她往外走,刚走出不远,几个汉子从后面快步跟了上来,拦住了他,一人凶猛道:“放下她,哥们到手的美味你也敢动?我看你是找死!”
“滚!”石凡抬腿一脚,一片腿影幻出,四五个人全被踢飞了出去。
“咔嚓!”
走动的过程中,石凡一脚踹断了那凶猛汉子的胳膊,在几个人惨嚎声中逐渐远去。
“温妮,你住在哪里?”石凡问道。
“我不知道,求求你和我上床。”卓思妮抱着他,将他越缠越紧,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火热的渴望。
没办法,她自己都找不到酒店,石凡只好把她带回自己下榻的酒店。
这是一座五星级酒店,大厅富丽堂皇,地面亮的能照见人影,抱着温妮来到房间门口,石凡刷卡打开了房门。
房间内冰柜、衣架等设施一应俱全,洁白的大床温馨而舒适,暗红的床头灯透着舒缓暧昧的气息,一进房间就给人一种旖旎遐想的味道,这样温馨舒适的环境总会给人一种放纵的理由。
似乎是受气氛影响,石凡刚要将温妮放在床上,卓思妮雪臂又环住了他的脖子,眼神火辣地看着他,“石凡,求求你今晚睡了我。”
卓思妮抱着他的脖子,张开娇艳欲滴的小嘴又向男人的嘴亲了上去。
……
这一夜石凡很累,卓思妮也很累,她感觉自己就象做了一个冗长而迷醉的梦,那羞人的梦境让她欲罢不能。
清晨的晨光点亮了尚挂着窗帘的房间,卓思妮幽幽醒来,她感觉浑身疲倦,下面更是隐隐作痛。
“他昨晚上了我?”卓思妮静静地躺着,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愿他吗?是自己要求的,可是这是香雪的男朋友,抢外甥女的男朋友又让她无限纠结。
轻轻起身,她便看到了腿上的嫣红,还有雪白床单上点点如桃花般的血迹。
“他终归是要了我!”
温妮心中喃喃,不由闭上了眼睛。
昨夜那旖旎的梦境让她迷恋,欲罢不能,但是却也让她纠结,以后怎么办?
“就这样下去吗?还是就此停止,就当昨夜是一场梦?”卓思妮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答案。
“他去了哪里?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吗?”卓思妮扫视着房间,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心中又有些失落。
作为公司副总裁,一个青春洋溢的海归,向来端庄高冷,不知被多少名流所追逐,就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一次,而那个男人却视她如过客,如何能让她甘心。
“砰!”房门打开,石凡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团纯净蓝色包装的盒子,上面写着几个字:护舒宝。
下面还有几个小字:绵柔贴身,女人要给自己最温柔的呵护。
“竟然是卫生巾?”卓思妮脸色有些迷茫。
“砰!”石凡将护舒宝扔在了床上,“以后来大姨妈别忘了自己多备几个卫生巾,害的哥一大早还得给你去买。”
“啊!”卓思妮脸蛋通红,她终于想起这两天来大姨妈了,怪不得床上有血呢。
哎吆,想起自己胡思乱想的那些东西,卓思妮脸蛋滚烫。是失落?是庆幸?说不清什么滋味,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瞪我干嘛?别不识好人心,你耽误哥睡觉了知道不?”石凡斜睨着她嫣红的小嘴,“嗯,其实你的小嘴还是不错的,紧瑟有度,泻火极品。”
“你!”卓思妮又羞又窘,猛然跪爬了几步爬到了床沿,小粉拳捶了下他的胸膛,“你个坏蛋!”
卓思妮一摸嘴,哎吆还胀呢,顿时脸蛋更红了,看着那个男人的眼神有些幽怨。
“哈哈!”石凡侧头躺在了沙发上,“妈的,累死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