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毒蛇珠!?”
千面一下子认出这是何物,乃是阴损的泰缅地带的降头师们制造的火药,但还参杂了大量的蛇毒与草毒,相当致命。
最初是通过东瀛忍者的烟雾弹所改造得来,但制造出后,现太过狠毒,基本上在地下世界都算禁忌类的东西。
希瓦竟然随身带着这样的货色,确实是无所不用其极,且怒来恶向胆边生的典型杀手。
这要是扔向千面,她倒不怕,以她的修为足以抵挡这类货色。
但白欣研的修为尚浅,这要是被这毒物伤到,可就出大事了!
“小心!”
千面喊出的同时,白欣研也已经反应过来,可她的度哪有千面跟希瓦那般迅捷,终究还没避开。
连续三声爆响,一股妖绿色的毒雾释放出来,将白欣研所站的位置直接染成了一片雾蒙蒙的绿色!
白欣研感到自己的皮肤上瞬间有些刺痛,似乎这些毒素正通过她的皮肤迅渗入她体内!
希瓦目光诡秘地闪烁着,大笑了几声,“别怪我心狠手辣,这就是你敢勾搭我心上人的代价!既然我得不到他,你也休想得到!”
说完这番话,希瓦就飞身离开,快如一道鬼影。
千面虽然可以追赶上去,但她第一时间犹豫了,毕竟白欣研似乎已经中毒,想必追赶希瓦,要保住白欣研的性命更重要。
“我给你运功疗伤!”千面撑开一个真气护罩,将白欣研从那团绿色毒雾中拉了出来。
但白欣研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后,摇头道:“不用,我可以自己解决……你……你去追希瓦……”
“你自己解决?”千面有些不太相信,因为以白欣研的功力,还无法做到迅驱除毒素,而这种烈性剧毒,可以在三分钟内腐烂中毒者全身。
白欣研也不管太多,自顾自盘腿坐下后,运转起夏家祖传的鬼煞黑魔心法,一阵阵幽暗的真气在她身体上缭绕起来。
没多久,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女人身上的绿色毒素,全都被吸收进了她的体内不说,四周围那些毒雾也被收拢过来,钻入了白欣研的体内……
女人非但没有把这些毒素排出去,反而是在吸收这些毒素,渐渐的,她的皮肤也恢复了白皙红嫩,精气神还比刚刚好了一截!
千面眼中异彩连连,她确实小瞧了白欣研的本事,对于这门可以吸收毒素帮助练功的法门,她好生喜欢,寻思着要不要跟白欣研讨教下,学一学。
白欣研调理好以后,睁开眼,才现千面正眼睛一闪一闪地蹲在她面前,看着她。
“你怎么不去追希瓦?”白欣研纳闷。
“你那个可以吃掉毒素的功法叫什么?能不能教教我?”千面答非所问。
白欣研半张着小嘴,呆滞了片刻,才哭笑不得地一摸丝,“你就为了这个事,一直在这里等我?这下希瓦逃了可怎么办?”
“逃了就逃了,杀她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五十,可况我还要去上课呢,你教不教我?”千面压根不在乎希瓦干嘛去了。
白欣研心里一阵呜呼,真不知道林飞是怎么跟千面交流的,这简直是鸡同鸭讲,完全不在一个频调上。
“行,晚上回去我教你吧,我想我妈也不会太在意”,白欣研站起身来。
千面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想起来问:“她为什么要杀你?”
白欣研寻思道:“这件事情太古怪了,那个希瓦的意思,好像是说她喜欢卢斌将军,所以嫉妒我,想要杀我……但如果是这样,她刚刚一开始可以立刻杀死我,却显然是打算把我抓走去某个地方。
而且,卢斌他是否知道希瓦的真正身份,也是个问题,我得调查一下,才能判断具体是怎么回事”。
白欣研虽然心里不太愿意相信,那个看起来充满爱心的年轻将军会是一个卑鄙小人,可她多年的刑侦经验告诉她,卢斌绝对有问题。
“你自己回去,会危险,让斯凯尔普过来接你”,千面提醒道。
白欣研微笑了下,由衷道:“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多亏你在我才能得救。”
“把功法交给我就可以”,千面也不客气。
白欣研再度点头,表示没问题,正要转身离开,就见老包正在不远处忐忑地等待着什么。
“老包,你在这干嘛?”白欣研问道。
老包一脸苦笑,“两位女士,你们在这打斗出的声响太大了,虽然是午休时间这里没什么人经过,但也有老师在附近啊。要不是我在挡着不让人靠近,岂不是得吓着学校里的人了?这下没事了吧?那女人到底什么来路?”
“你倒是想得周全”,白欣研道:“我去你办公室联络林飞,这里打斗的痕迹你派人处理一下”。
老包自然很清楚该怎么干,连连点头。
……
北秀山庄,苏映雪的家中,二楼阳台上,正进行着一场相当“艰苦”的手术。
执刀医生是林飞,病人却并非苏映雪和江婶,而是苏映雪的宠物,那只叫“棉花糖”的麝香龟。
林飞也是见了鬼了,一大早就被苏映雪叫过来,还以为是又要去动物园水族馆之类的地方,去看女人百看不厌的动物们,可谁知道,这次是来做手术。
乌龟从前天开始就不吃食物,而且越来越安静,不怎么动弹,苏映雪碰它也没反应。
这把女人吓坏了,赶紧把林飞叫过来,给乌龟做检查,想着林飞既然给人做手术都可以,给乌龟检查下身体绝对没问题。
“跟你说了多少次,别给乌龟喂棉花糖,这乌龟能吃这么多年都不死,已经很难得了,你还喂它这么多,能不撑坏肚子么!?”
林飞一边用精巧的小手术刀处理着乌龟的胃部,一边念叨着。
这给乌龟做手术还是第一次,技术上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需要的医疗器械比较麻烦,好在苏映雪从一家宠物医院直接租了一套家伙来。
林飞用流畅精密的手法,将乌龟的肠胃清理后,又缝合上,再给乌龟把肚子缝好。
从头到尾,苏映雪就像做错事被家长责罚的孩子,眼巴巴看着手术的进行,但又有点不忍心,这纠结的表情若拍照记录,绝对让女人自己都抓狂。
“以后给乌龟喂饲料或者小鱼,小虾,别老把你的棉花糖往缸里丢,做手术还是有很大风险的”,林飞教训道。
苏映雪嗫嚅着说:“以后不会了……我担心死了,上班都不想去”。
林飞处理地差不多,想要给乌龟用特制的防水纱布扎一下手术部位时,却听手机响了起来。
擦了擦手,林飞现是白欣研后,看了看身旁的苏映雪,也没多犹豫,大大方方地接起。
“怎么了,研研……”
当电话那头的白欣研将事情简单一说后,林飞的脸色微微沉了下,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接你,我们一起去调查下”,林飞说完,挂断电话。
一旁的苏映雪眨眨眼,“白警官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林飞一边动手处理最后的包扎工作,一边说道:“四年前本以为死在越南雨林里的血钻第二的shiva湿婆,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还因为一个男人起嫉妒心要杀研研……呵,真是还没安生几天,就又有找死的给我添堵”。
“为一个男人?”苏映雪美眸流转,“难道是那个卢家的卢斌少将?”
林飞愣了下,奇怪地问:“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苏映雪似笑非笑道:“你不关心临安的上层交际圈,所以不知道,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卢斌少将追求白副厅长的消息早传开了,他为了博得美人心,可是到处在宣扬他的痴心一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