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很快并没有很快,等结束后楚葭被抱到浴室洗完澡已经是快三个小时后。
真的非常饿。
每次跟他做这种事情好像总是体力消耗巨大,楚葭有时候会很想再测量一次自己的运动能力,她现在的运动细胞一定比之前要发达很多。
薄聿去浴室那边拿干毛巾和吹风机出来帮她擦头发。
水珠沿着发丝湿答答的往白T上掉,楚葭起身想去厨房那边看看做到一半的蛋糕,刚走到冰箱那边,门口的地板上就有些白色的奶油渍,心里顿时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一进厨房,原本放在厨房台面上的蛋糕已经掉在了地上,公主正蹲在边上舔着前肢,看见她进来有些无辜的冲着她叫了声。
“头发都没擦,乱跑什么。”
薄聿从外面进来,将干毛巾盖在她发顶上。
“等一下。”楚葭把毛巾拿开,
“公主好像吃了蛋糕。”
薄聿顿了下,低眸扫了眼地上的蛋糕,又看向边上蹲着的猫,
“我打电话让宠物医生上门。”
“它吃了多少啊?”
楚葭皱眉,有些担心,蹲下身抱起公主,看到它身上也还沾了不少奶油的样子,但不知道吃进胃里有多少,不过精神状态看上去还挺正常的。
“别着急,奶油不会影响太大,先把头发吹干。”
薄聿用干毛巾包住她头发,把吹风机放在边上。
“你先去给医生打电话。”
楚葭催促他,
“我等会儿再吹。”
薄聿拿她没办法,去客厅找手机给这边的宠物医生打电话。
楚葭抱着公主出来,蹲在沙发边上帮忙擦掉它身上沾上的奶油。
今天伦敦难得天气不错,客厅的落地窗外面有点点阳光透进来落在地板上。
薄聿拿起手机,刚准备把电话拨过去,忽然想到宠物医院好像就在楼下附近,他们可以自己把公主送过去。
挂断手机,一转过头楚葭正半蹲着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他的白t,因为弯腰帮公主擦奶油的动作锁骨很明显,脖颈上坠着的项链落在颈窝里,那枚跟他左手无名指一样的女戒正闪闪地停留在那里。
一种很具像化的幸福感。
这是他法定意义上的伴侣,未来他们会一直像今天、像此刻这样,永远在一起。
“怎么了?”
楚葭抬头,发现薄聿正看着自己不说话,微微愣了下,
“是医生说什么了?”
薄聿没说话,只是视线停留在她脸上看了会儿,慢慢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开口道,
“没,只是想到医院就在附近,我们可以直接带它过去,或许更快一点。”
“啊,好。”
楚葭把公主身上沾上的奶油都擦干净,起身道,
“我去换个衣服,然后我们下楼去。”
薄聿点头,走过去帮她把白T拉了下,将项链从脖颈里拉出来放在更明显的位置。
“你干什么?”
楚葭有些警惕地看他,
“不能再做了。”
薄聿挑了下眉,拽着她的项链把人往跟前拉了拉,语气挺不满道,
“我是这么禽兽的人吗?”
楚葭把项链拽回来,低头检查了下戒指,仰头看他,笃定道,
“你就是。”
她说完,转身跑上楼换衣服。
试衣间里的衣服太多,基本都是薄聿买的,楚葭平常去实验室其实都很少注意这些,总是挑最靠近外面最好拿的衣服。
今天也一样。
换上衣服,干毛巾从头顶上掉了下来,还湿着的头发落下来,楚葭才想起头发还没吹干,又顶着头湿湿的头发从楼上跑下来,
“薄聿。”
薄聿正抱着公主在检查它的口腔,闻言才转头,
“换好衣服了?”
“嗯,你买的什么衣服,前面带子怎么这么难系?”
她随便从衣柜里找的衣服,下楼梯的时候才发现上衣前面的系带有些繁琐,弄了半天还没弄好。
薄聿把公主放下来,起身走过去,很自然地拉了下她月凶前的系带,动作挺娴熟的帮忙把带子系好。
原本复杂的系带被他三两下解决。
楚葭抬头看他,眼神有点怪。
“你这什么眼神?”
薄聿看着她乱糟糟的头发,伸手摸了下。
“你在外面经常给女生系衣服带子?”
楚葭语气挺平静的问。
“?”
薄聿怀疑自己听觉出了什么毛病,
“你再说一遍?”
楚葭表情淡定,理直气壮道,
“你是不是经常在外面给女生系衣服带——”
话还没说完,脸颊被薄聿捏住,
“你干嘛?”
“楚葭葭,有没有良心?”
薄聿低头,恶狠狠地亲了她一下,
“天天快给你榨干了,还怀疑我出轨?”
“……你才榨干。”
楚葭推他,又被薄聿一把拦腰抱住,
“婚内出轨都往我头上扣,你是不是想死?”
“谁说你婚内出轨了?”楚葭觉得他抱得太紧,“我只是说你很会系衣服带子。”
“这还不是?”薄聿气的伸手去扯开刚系好的带子。
“刚系好,还要带公主去医院呢。”
楚葭拍开他的手,解释说,
“我刚才半天都没弄好,你一下子就系好了,本来就很奇怪。”
薄聿冷笑,捏了下她后颈,咬牙道,
“你也不想想你衣服有多少次是我给你穿的?这件款式你衣柜里最起码有五件不同色系的。”
“……”
好像是这样。
“对不起,我也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了,互相坦诚会对我们的关系更长久更好。”
楚葭很快道歉,并且有理有据,还在他脸上亲了下以示诚意。
“……”
薄聿冷着脸,
“就对不起?”
楚葭松开人,看了眼还蹲在地毯那边翻着肚皮跟机器狗玩的公主,
“我们得去宠物医院了。”
薄聿伸手抓了下她还没吹干的头发,
“头发都不吹?你也想去医院?”
“哦,对。”
“你帮我吹吧。”
她推开他,很自然的在沙发边上坐下。
薄聿故意不动,
“吹头发也要我来?”
楚葭抬头看他,
“之前不都是你帮我吹的吗?”
薄聿哼笑了声,起身到她身后,拿起边上的吹风机,
“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我。”
“谁叫你是薄聿呢。”
楚葭很自然地接话,完全放松的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温度和距离都在合适的位置,薄聿动作顿了下,
“也是,谁叫你是楚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