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楚葭脸有点红，也跟着有点不太稳。
她没拆过这种东西，也不太知道怎么用。
“没事。”
薄聿额角青筋很明显的凸起，冷静地说，
“你继续。”
“哦，好。”
楚葭继续，认真地像在实验课上一样。
不过好像有点艰难。
薄聿呼吸有点不对，摁住她的手腕。
楚葭微愣，抬头看他，
“又怎么了？”
薄聿表情有点黑，咬了咬牙道，
“快被勒死了。”
“啊？”
楚葭也有点尴尬，
“好像是有点……”
她动手取下来。
薄聿很明显的跳了下。
打得有点疼。
“……”
“换一个？”
楚葭看边上的另外两盒，准备过去拿。
侧过身的时候，薄聿忽然从身后抱住她，直接吻了过来。
“还没呢。”楚葭缩了下肩膀。
薄聿呼吸有些沉，声线也很哑，
“先不管。”
他把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头去亲她的脸。
楚葭还穿着衣服很完整。
薄聿吻了她一会儿。
楚葭呼吸快了点，手又拽着他的头发。
“有点疼。”
楚葭把他往前拽了拽，低声道，
“你怎么老这样，属狗吗。”
薄聿顿了下，仰头看她，声线暗哑，但理直气壮，
“那换你来。”
“不要。”楚葭拒绝。
“哦，那没办法了。”他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在自己身上，膝盖往上让人完全靠在自己怀里。
“这样呢？”
他头发拱在自己跟前，乌黑的、蓬松的，并不坚硬，只有后棘的位置有些粗硬，手指摸上去像给小狗顺毛。
楚葭觉得好了点，低头说，
“嗯，好点了。”
膝盖被抬起来。
分开一些。
薄聿的手指很长，勾着很薄的布料从她的脚踝这边剥开，被丢到边上。
打上来的时候楚葭有点想躲开，但被固定着又给拽回来，
装上去，又被打了一下。
“跑什么？”
薄聿声音有些哑。
楚葭看见他的耳朵几乎全部都红了，抱着她的手臂上小臂线条都绷起来，上面青筋明显。
看得出来他已经在很努力的克制了。
她忽然有点害怕。
之前见过、抹过，但这一刻到来的时候还是有种莫名的害怕和恐惧。
感觉自己可能会坏掉。
这样的大小差距，怎么能连在一起……
她有点想到实验课上的时候自己动手去解剖青蛙组织的时候，肌肉组织翕动的样子。
自己等会儿会不会就是那样。
薄聿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没让人走，只是也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说，
“应该没事的。”
声音明显有点小心虚。
楚葭也低头看了眼，有点不确定，顿了下说，
“怎么感觉好像比之前还要大？”
“……”
“嗯，”薄聿手掌摁住她，眼睛看着她，
“你要不要再默默，测量一下？”
楚葭微顿，伸出手过去。
没办法完全的包住。
好像真的有点夸张。
掌心的触感试热又有些陌生。
顶端是很淡的颜色、还微微有点上翘，她之前都没有太仔细的去看过。
因为不是在很暗的房间里，就是在被子里。
现在视线很清晰，能看见顶端的和前面的。
“这里为什么有点往上翘？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换了一只手去喔住，给自己找借口，
“……要不还是等下次吧。”
“你有没有点常识？”薄聿眉骨青筋跳了跳，把人往下拽过来。
又打了她。
很故意的。
楚葭有点疼，有些生气的抓住他，“你干什么？好奇怪……”
干嘛这样打她，她又没说错什么。
被抓住也还是很恶劣的打了她的掌心，又往前绰。
“你……”
楚葭握着往边上拿开，感觉上面凸起的青筋虬结有些硌手，很嫌弃地说，
“好丑。”
“……”薄聿觉得自己快被气死，手掌捏着她的后颈直接不管不顾地用力吻她。
耳边嗡嗡的，门外公主好像在挠门，爪子痒痒的抓挠着，就是打不开。
楚葭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胸腔的呼吸都快被抽走。
一点也不像是接吻，感觉像在打架。
她把人推开，但薄聿还是像小狗一样开始天忝她下巴和脖颈，楚葭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拽，任由他亲了会儿，哑声说，
“是不是没开空调？”
“好热。”
薄聿松开她，但依旧用手掌扣着她的后颈，鼻尖抵着她，漆黑的眼很近距离地看着她，有些生气地说，
“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么多事情。
“没有，”
楚葭声音也变得有些哑了，还是推了推他说，
“你去开空调。”
薄聿咬了咬牙，把她放下来，自己走下去去找空调遥控器。
遥控器不知道被放到什么地方了。
他就那样挺着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翻出来空调把温度调得很低。
楚葭看着他把遥控器丢在边上，又靠过来。
“你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她盯着他，看见他贴着小月复，很不确定地说，
“我看别人都不是这样的。”
“……”薄聿站在床边看着她，面色黑得有些难看，低头自己鹿了一下，靠过去，拽着她的脚踝和膝盖把人重新拉过来，冷笑了一声，咬牙道，
“是有点问题。”
楚葭有点茫然地看着他，“什么问题？”
薄聿没有说话，只是手掌往上，落在她小腹位置，往下按压了下，抬起眼睛看着她，很慢很认真地说，
“等会儿会把你这里捅得鼓起来，像小狗怀宝宝。”
“……”
楚葭被他说得愣了两秒，低头看着他手掌放在的位置。
薄聿还在继续问她，眼睛也看着她，
“怕不怕？”
楚葭抬头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他说的那个画面好像已经出现在眼前，她停顿了下，忽然就抬起手打了一下他的脸。
不算太重的一巴掌，但声音很亮。
薄聿脸侧了侧，很明显有点被扇懵了。
楚葭也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立刻道歉，
“对不起。”
她没忍住。
薄聿顿了顿，脸也红了，低声说，
“没事。”
“我乱说的。”
他把手从她小月复上拿下来，闷闷地说，
“没这么夸张的，你别怕。”
“……”
空调开的很低，皮肤被吹得有些冷。
楚葭手指蜷缩了下，
“我知道，我刚才也不是故意打你的。”
“嗯。”
薄聿重新坐上来，单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那你不准再动了。”
楚葭点头，
“……我尽量。”
薄聿低头，把贴着肚皮地往下掰了掰。
楚葭又被打了一下，但这回没说什么。
薄聿低头看着像山竹每一瓣缝隙那样的地方，表情有点不自然，安慰她说，
“听说完成后就会好很多，”
他顿了下，很明显有些心虚地说，
“我尽量不让你疼。”
他说完，把她放倒下来，凑上去。
楚葭吓了一跳。
“没事。”
薄聿摁住她的手掌，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什么都不用管。”
膝盖被分得很开。
完全的拜开。
其实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薄聿的眉眼很漂亮，被打湿的时候也是漂亮的，鼻梁也是挺直的，动作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的往上顶。
漂亮的鼻尖像按下开关的手指。
楚葭呼吸变得有些重，心跳也很重，完全潮湿的。
薄聿还在继续，有些让她招架不住，快要不是自己。
“可以了。”
楚葭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快化掉了。
心脏被小狗天忝得完全试乎乎的了，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开口说，
“可以了吧。”
这样一直来来回回地好像更加让人难受。
薄聿眉眼都被冲刷过，眼眸清亮漆黑，手掌抓着她的膝盖将人拉过来，抱着她很重很深的吻下去。
楚葭想偏头躲开，
“不要，好脏。”
“一点也不。”
薄聿非要让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气息，一边深而重的吻她，一边伸手去摸边上的东西，拆了一盒。
他拿进来的两盒有一盒是结账的时候推销买的，说卖的最好的那款，
刚才用的就是那一盒。
有点小了。
楚葭往上桃的时候差点没给他勒死。
剩下的那些型号都是他自己挑的。
在地下车库的时候他搜了搜，按照网上的尺寸表，他应该要用最大号的那种。
塑料薄膜拆开的声音跟此刻绵热潮湿的空气混杂在一起。
膝盖交叠着在一起。
薄聿拆东西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很慢，但却并没有空闲着。
楚葭被吻得脑袋有些缺氧发热，以至于好像都有点没办法控制自己。
薄聿也感觉到了，他只是很短暂地顿了下，换了只手单手去拆东西，用另一只手箍着她往后挪开。
“楚葭葭，”
他语气有些严肃地看着她，让她低头自己看她弄出来的后果，
“你怎么回事？”
他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但又重重的打了她一下，手掌分开她，很公正很冷静地指出，
“你自己看，这上面都是你的。”
“……”楚葭脸刷的有些红，被他有些严厉的目光看的心脏一阵收紧，下意识地说，
“我不想继续了。”
她起身要走。
薄聿一把把她拽回来坐下，已经把东西拆好了，
“不行。”
他把她又抱了起来，换了个位置，继续指着自己刚才被她弄脏的地方说，
“你弄成这样的，你负责把它变干净。”
“戴上。”
“你自己弄。”楚葭感觉自己头皮快麻了。
薄聿不管，把东西塞到她手上，
“那我们一起。”
楚葭闭着眼睛，有点没法直视，完全是薄聿在带着她动作，
“往上面。”
“先撑开。”
“你闭着眼睛怎么弄，你们实验课上也是戴橡胶手套的吗。”
楚葭想让他闭嘴，凑上去咬了下他的脖子。
薄聿动作顿了下，楚葭感觉到他吸了口气，
“别咬。”
他声音哑的可怕，
“再咬真的没法继续了。”
说完，他很快地把一直没弄上去的东西弄好。
楚葭看着他往后退了下，额头上青筋绷起，眼尾也有点红。
“你要自己来吗？”
他问她，主要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不小心一下子全部。
“……不了吧。”
楚葭觉得实在是磨蹭地太久了，手撑着他的肩膀，闭了闭眼说，
“你快点。”
薄聿嗯了声，仰头又要去吻她。
楚葭跟他接吻，手在他头发上抓着，听见他说，
“宝宝，我们一起看着好不好？”
他声音很哑，黏黏糊糊的亲着她的下巴和鼻尖，头发蓬松的烘在跟前，软乎乎的，像小狗在哼唧。
“……”
楚葭睁开眼睛，强忍着羞耻心，
“那你快点。”
“嗯。”
薄聿点头，又亲了亲她，然后自己扶着前面的位置。
真的很像山竹。
白色的山竹肉，软软的，挤开的时候很多果汁。
太疼了——
楚葭立刻疼地拽住他的头发往后扯，想把他扯出来。
真的太疼了。
她有些急促地吸气，忍着没发出声音。
薄聿扣着她，也在呼吸，吸气的声音比她还大，头发被她拽着，露出整张脸，眉骨旁的青筋直跳，眼尾也红得有些不正常。
“啊——疼疼疼——好——”
他咬牙，忽然开始叫，喘息声压过头顶空调运行的声音和门外挠门的声音。
“你……你叫什么？”
楚葭被他吓了一跳，感觉眼泪都快下来了。
薄聿托着她，眼尾红得厉害，眉骨太阳穴边的青筋吓人，咬牙说，
“我疼啊！”
“……”楚葭吸气。
“啊——疼疼疼——”
“……”
他边叫边搂着她继续往前面去，头发又低头像小狗一样烘着她。
楚葭感觉呼吸都不行了。
“你别吸气。”
薄聿喘息着，手掌拖着她，往上抬了抬。
楚葭尽可能的放松，想快点结束，她感觉整个人快紧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弦，下一刻就会崩坏掉。
不行，真的不行。
“薄聿。”
楚葭咬牙，手掌很用力地去抓他的头发，吸着气很轻声的说，“疼，”
“我也疼，啊啊——老婆——”
薄聿叫的比她声音大，抱着她，湿乎乎的亲她的脸颊和下巴。
楚葭疼的想掉眼泪，狠狠吸了一口气，用力拽他的头发把人从自己跟前拉出去。
“你别乱叫。”
“啊啊啊疼——你别我。”
薄聿提着她，像提起一团飘忽的云。
明明空调温度已经开的很低，但房间像涨潮一般都湿湿淋淋的。
原来京港也有回南天。
楚葭感觉自己完全被烘开，云雾想变成淅淅沥沥的雨，在回南天的房间里漫开。
“老婆。”
薄聿不再动了，只抱着她，忽然叫了她一声，声音哼哼唧唧的。
楚葭低头看他，发现他比自己流的汗还夸张，脸埋在她跟前，头发被她抓的乱糟糟的，还被拽下来几根。
“……”
她忽然就有点内疚。
“真的很疼吗？”薄聿亲了亲她的下巴。
楚葭点头，
“嗯。”
“那怎么办？”
他眼尾红得近乎艳丽，整张英俊漂亮的脸都被回南天的房间打湿，
“我也很疼。”
“……要不不做了？”
楚葭擦掉他眼尾的汗水，
“等下次吧。”
薄聿看着她，想了下，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
“好。”
楚葭呼吸放松了点。
忽然间——
云雾在一瞬间被劈开。
一瞬间的空白，收紧。
心脏顷刻间全部被浸透。
楚葭完全懵了，空白之后的不知道多久时间过去，她低下头。
薄聿正看着她，眼眸漆黑，眼尾的红漫开，眉骨边的青筋跟着一阵突突猛跳，沉默了两秒才有些心虚的开口，
“老婆，你好厉害，真的——”
楚葭顿了顿，看了他两秒钟，抬起手又打了他一巴掌。
比之前那一巴掌打的要重一点。
薄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但他也没生气，只是又亲亲她，捉住她的手一起热烘烘的吻着掌心，夸她，
“宝宝，老婆，你真的……”
他胡乱叫她，又开始热烘烘的像小狗一样让她放松，
“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楚葭咬牙，低头看他，鼻息间呼吸由慢变快，
“你骗我。”
薄聿仰头亲她，舍忝掉她下巴上的汗珠，边亲边很慢地当小狗，从善如流地骂自己，
“我是畜生，我不是人。”
又亲着她，问她，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啊啊——老婆——你好——”
还是乱叫。
像小狗在故意使坏。
楚葭抿唇，咬着牙看他，
“没有。”
“那这样呢？”
薄聿又仰头去亲她，讨好地甜她的脖颈，
“老婆我要不要再快一点？”
楚葭拽着他的头发，鼻息间呼吸很慢的进出，咬牙道，
“你能不能别问我？”
“不行，那我不是成渣男了？”
薄聿吻她，手又往下找到刚才鼻尖的开关位置，
“老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你拿开！”
楚葭声音大了点，拽着他头发的力度猛然变大。
“啊啊啊疼——”
薄聿又叫，顺着她拽头发的动作往后，但依旧没有改变，反而更过分。
“你……”楚葭受不了了，收紧手掌。
薄聿感觉到她的到来立刻让自己离开，只有鼻尖停留的开关位置还在继续不停下。
涨潮一般的，完全淹没覆盖。
楚葭闭着眼睛，完全不想看人，只有鼻息进出着。
薄聿顿了顿，慢慢把自己方才涨潮时的手拿出来，讨好地给她看，
“老婆，宝宝，你看，你真的好厉害。”
“……”
楚葭不想说话，也不去看他。
薄聿仰着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我还可以继续。”
“不要。”
楚葭推开他，走下床。
床头柜上放着水，她拿起去喝。
薄聿坐在床上，还直挺挺的，自己伸手动了动，摘下东西打成结。
楚葭一侧头刚好看见这一幕。
“……”
薄聿也抬头看她，见她盯着自己手上的东西，顿了下，
“你要看吗？检查一下。”
“……不用。”
楚葭转过身，脸红得快滴血，拿起衣服去浴室。
他们九点多才开始做，结束的时候差不多十一点。
楚葭洗完澡出来，薄聿正站在岛台那边拆刚刚取进来的外卖，身上套着件简单的白T，露出来锁骨和脖颈位置，上面有她刚才咬的印子。
“洗完了？”
他视线看向她，神清气爽的，完全看不出刚才边叫边流汗的样子，
“饿不饿？先吃饭。”
“……”楚葭动作顿了下，移开视线没看他，往沙发那边走。
地毯上那堆东西还没收拾，公主正蹲在那上面，晃着尾巴好奇地看她。
“……”
楚葭走过去，在沙发边上坐下。
薄聿把外卖拆开，放到餐桌那边，味道很香。
楚葭没去看，公主从地毯那边迈着步子朝着她走过来，优雅的伸懒腰，跳上沙发，像往常一样趴在她边上翻肚皮撒娇。
门铃从外面响了响。
楚葭微愣，看了眼地毯上还没收拾的东西。
“外卖。”薄聿语气淡定，走过去开门取外卖。
“你点这么多？”
楚葭皱眉，看了眼餐桌那边的，又看了眼他手上拎得两袋。
“嗯，”薄聿点头，语气一本正经，“给你补补。”
“……”
“你先吹头发还是先吃？”
薄聿看了她一眼，又顿了下，
“先过来喝点汤吧。”
楚葭原本没想过去，但肚子确实有点饿。
好奇怪，明明才吃过早餐。
居然消耗这么大？
“我端过来喂你？”
薄聿看她没动，开口问。
语气不太像是开玩笑。
“不用。”
楚葭怕他真的过来喂自己，起身走过去，走的有点慢。
薄聿拉开椅子，
“我买了药，等会儿帮你擦。”
可能有点撕裂。
“……”楚葭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她低头喝汤，“我自己擦就行。”
“你不太方便。”薄聿坐在她对面位置，给她剥虾，又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实在太明显了，楚葭顿了下，放下勺子，抬头看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薄聿视线笔直地看着她。
“那你一直看我？”
“哦。”薄聿顿了顿，把剥好的虾放到她碗里，继续看着她说，“不能看吗？”
“……”楚葭低头继续喝汤。
“你觉得刚才怎么样？”
薄聿开口问她。
楚葭不太想说话。
“第一次可能是有点疼，但你后面好像应该挺舒服的。”
他确实是在认真讨论，
“下次应该就会好很多。”
又放了两只剥好的虾在碗里。
“不过说真的，你刚才家得我真的疼死了，但流也很多，下次……”
楚葭放下勺子，声音清脆跟碗碰撞着声音有点大。
“怎么了？”
薄聿视线看着她，发现她脸色涨红的很厉害。
“你能不能别说了。”
楚葭咬牙，表情难得的有点生气的看着他。
薄聿顿了下，视线盯着她，沉默了两秒，脸也红了红，点头道，
“好吧。”
楚葭低头吃他剥的虾，耳根的热还没退下去。
外面门铃声又响了响。
“应该是外卖又到了。”
薄聿摘下手套，起身过去开门。
楚葭坐在餐桌边，继续低头吃东西。
公主也走到她跟前，在地上翻着肚皮想吃。
楚葭顿了下，把薄聿剥好的虾用清水唰了下，喂给它。
玄关那边门打开。
楚葭把公主抱到膝盖上，听见门口那边传来声音，
“你怎么来了？”
不是外卖敲门。
公主舔了舔她的手掌心。
“你脖子上什么东西？”
熟悉的、徐芝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楚葭愣住，抱着公主的手臂收紧了点，公主叼走她手上的虾，从她腿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