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华国机动特别行动组织的成员。
而不是土匪!
要拘人之前都是要调查清楚,目标的可疑程度在七成以上才会直接拿人审讯。
所以叶隐川派了人在于向前周围盯梢看守,他去调取调查资料,谁料就这么一天不到的工夫,看着的人竟然说人不见了!
跑了,还是在他们组织不止一人的眼皮子底下跑走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叶隐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位负责的同志臊得脸都快埋进胸口了。
叶隐川摆手叫他离开。
组织有组织的制度,他负责的事出了纰漏自有人去处罚,他不做这恶人。
于向前?呵!
叶隐川起身,打算亲自去寻找,他一定要把这个人抓到,问出他们的组织据点及人员,他要将他们连锅端了!
该死的倭国,竟然这么快就得知茵茵的存在了,不妄想用个美人计将茵茵骗走,真是想得美呢!
同时心里也警惕起来,倭国如果哄骗不到茵茵,恐怕就要动强的了,他们不会看着华国的神使帮着华国发展的,看来她身边的防护得重新部署了!
今天是星期六,茵茵放学后带着李灵敏回家玩。
李灵敏自己也骑了个车子,茵茵还是坐老哥的车后座,大北风呼呼的刮,地上是冻得硬梆梆的雪地,路上车子少,又刚下了一场雪,地上的雪压得并不实,自行车走过,一条印迹出现。
骑车的人倒是不觉得如何,坐车的人还是很冷的。
好在茵茵捂得严,里面穿着棉衣,棉裤,外面还套着大棉袄,脚上穿着大棉鞋,叶隐川送的大围脖包了几层,只留眼睛和鼻子在外边。
转头看向李灵敏,她帽子外露出的头发和眼眉都成白色的,结冰霜了。
嘴里哈出的热气能有一尺远。
李灵敏可没空和茵茵眉来眼去的,她紧张得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我的天啊,你们这边的道也太不好走了,都有结冰的地方,雪一下又看不到,一个不小心不就得摔着?”
“我老哥骑车技术好,我倒是不担心。你头一回走,可得慢一点!”
“我也不敢快了!”李灵敏没想到出一次门这么不容易。
“没事,你要是不敢骑了,咱们就下来走,这离得也不远了,走也用不上半个小时。”
“再骑一会儿吧,我还挺得住!”
茵茵失笑。
心里也有些发愁。
这两天她旁敲侧击地问过李灵敏了,没听到她说有什么过敏使,她家人也是,只听她说她爹打青霉素过敏。
其实茵茵胆子很小的,在听说她可能有过敏史后,是不想请她过来的,万一处理不好太麻烦了。
可李灵敏很想来找她玩,这两天一直很兴奋、期待着,叫她不好拒绝,再有任务也发出来了,需要李灵敏来家里,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人了。
希望她这两天琢磨的药能对症,千万别过敏太严重了。
李灵敏一路的小心翼翼,总算是到了茵茵家,刚松了口气,看到茵茵家漂亮的小楼,顿时“哇”了声。
“一直都知道你家条件好,没想到条件这么好,竟然还是楼房!”
茵茵哭笑不得,这哪跟哪啊?
“这是养殖场的办公楼,一楼是办公室,二楼是住家,不全是我们家建的。”
“那也很厉害了,咱们乡还没有乡办场子呢,你们家可是第一家了!赶紧的,带我参观参观你的屋子吧?”
“好,快进来吧!”
将车子推进院子,茵茵带着她上楼。
乡里也有二层楼,但都是单位的,像是学校、粮站什么,住家还都是平房。
进了楼道,两边都是窗子,亮堂堂的。
一边向外的,一边是房间的窗子,房间都有窗帘,白天没有拉起来,能看到炕上。
看到李丽娟,李灵敏赶紧叫人:
“姨!”
“哎!你就是李灵敏吧?总听茵茵说起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快点进来坐吧!”
李丽娟赶着时间过来的,把李灵敏让进茵茵屋,把准备好的饼干、瓜子端出来给她吃。
李灵敏都不好意思了:
“姨不用忙乎,我和茵茵关系好,也不算是客(音同且),您不用太客气的。”
“行,你们小姐妹说着话,我去外屋地给你们做好吃的去!”
李丽娟知道她在小姑娘们不自在,便笑着下楼去厨房做饭。
见长辈离开了,李灵敏一把拉住茵茵:
“茵茵,你妈也太热情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可跟你妈说下,别把我当客招待,不然我都再不敢来你家找你玩了!”
“没事,我妈对我的朋友上心,我这不也没几个朋友么。”
原本有个从小玩得挺好的武丽娜,只是这学期她回爹妈身边去上学了,没再回来。
再有就是巧兰了,现在也快成她三嫂了。
其他人玩得就没那么好,再加上她学习任务重,也没空找谁玩,就没有特别亲密的。
李灵敏和她从初一起就是同桌,这都快两年了,感情能不好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吃饼干,这饼干可好吃了,加了牛奶的。”
李灵敏听她这样说,拿起一块尝了口:
“是挺好吃的,喷香喷香的!”
“是吧?我也觉得这种挺好吃的。”
好朋友喜欢,茵茵自然要劝她多吃几块。
二人一边吃着零嘴,一边聊了起来。
“真羡慕你,来年九月就能去一中上高中了!”李灵敏突然叹道。
茵茵不以为意:
“你的成绩也不错,从现在开始努力一把,我觉得考上一中的机率还是很大的,到时我们就还是可以一起上学,你也不用羡慕我了呀。”
李灵敏没了笑意,神色复杂:
“我不上高中了。”
“啊?你不上高中了?为什么啊?是家里……”
茵茵大惊。
李灵敏神情复杂地摇头:
“不是的,我家里没发生啥事,不是因为钱的事,是……是我订婚了!”
茵茵瞪大眼睛看着她:
“啥时候的事啊?行啊你姐妹,瞒得可真够严的!”
“就前几天的事,旁人还不知道呢,我这不是跟你说了么。”
“行吧,原谅你这回。快说说对方是哪里人,你们相处多久了?你年纪也不大,怎么会这么急着订婚啊?”
李灵敏只比她大一岁,茵茵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订婚了,要知道以前她们还约定上高中也当同桌呢。
“行了,我一个个跟你说!”
说起对象李灵敏脸色微红。
“他……是我老姑家的孩子!”
“咳咳咳!”茵茵差点被呛死。
李灵敏连忙帮她拍背:
“慢点喝水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喝个水还能呛到?”
茵茵咳得脸通红:
“大、大姐,是你的话太叫人吃惊了好不好?你对象是你姑家的孩子,那不就是你表哥还是表弟了?现在可不许近亲结婚的,不利优生优育!”
李灵敏脸红得不行,打茵茵:
“瞎说啥呢?不是我亲表哥!我大姑是离婚后找的我大姑父,他们家的孩子是我大姑父先前的媳妇生的,比我大五岁。”她大姑没孩子。
茵茵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你也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们近亲结婚呢!”
李灵敏没有姐妹,和茵茵这两年相处下来,关系好得也跟姐妹似的,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她闹别扭。
“那他是比你大不少,就因为他年纪到了,所以你们才急着订婚的?”
姑舅亲戚经常有走动,产生感情也是正常的,茵茵便没有多问这事。
“差不多了,关键是我大姑急,后妈不好当呗,尤其还是一个努力想当成亲妈的后妈。”李灵敏直接道。
茵茵对她家亲戚的情况知道不多,倒不好多做评价。
“高中也只上两年,你就这样放弃有点可惜了吧?不能等高中毕业后再结婚么?”
“我大姑父有点能耐,说是要给我弄进供销社,反正高中毕业了也是干这活,这么些工资,初中毕业就去还能多挣两年钱,这不我爹妈才动心,劝我初中毕业就结婚的么。”
茵茵默。
来年毕业的时候李灵敏才十七,连法定结婚的年龄女性十八周岁都不满足,根本就没办法领证,估计她们也不看中这个,这时代不少人结婚都是不领证的,尤其乡下人。
但在茵茵看来还是太草率了,有机会上学为什么不继续读呢?读书也并不一定非是为了工作吧,多学些知识总是有好处的,而且,恢复高考也没几年了,万一有运气赶上呢?
想到这,便试探地问她:
“你初中读完就不读了,不怕万一哪天恢复高考了后悔?”
李灵敏不在意地笑了:
“高考都取消多少年了,哪是说恢复就能恢复的?我又不像你这么有本事,可以参加竞赛得到省里的奖项,可以被推荐上大学,再读下去也不过是浪费两年的时间而已,我也想通了,早点挣钱也好。”
茵茵无言以对。
别人已经决定了的事,她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去劝人家改想法呢?
拿一个没影子的高考说事?
再说参加高考也不一定就能考上。
罢了,也没人规定一定考上大学才是真正的出息,谁又能保证李灵敏将来的成就会不如她呢?
反正对懒人茵茵来说,上学是她最喜欢的事,只要能上学,她会一直上下去的!
晚餐还是挺丰盛的,做了四个菜,炒鸭蛋、炖鸡、狍子肉炖酸菜、豆角丝炖肉,饭是二米饭。
李灵敏顿时不好意思了,她没想到茵茵家这么好客,竟然还特意这样招待她,她还以为就是现成饭多她一碗饭呢,哪想到这样。
茵茵笑着拉她坐下:
“也不算是特意为你,我大哥今天过生日,也是赶巧了,才做点好菜,你别有负担,多吃点!”
李灵敏连忙向苗于富道“生日快乐”,苗于富笑着点头,吃过煮鸡蛋就算过了生日了,祝福不祝福的也没啥差别。
也是这时候李灵敏才有更深刻地认识到茵茵家的人口之多。
一张大圆桌子,坐满了人,十二个人,还有两个奶娃娃不上桌,真是一个大口之家啊!
吃饭时,李丽娟热情叫着李灵敏长点伸筷子,又给她夹了个鸡腿,另一个自然是给茵茵吃的。
吃了饭,李灵敏跟茵茵玩了会儿她的手风琴,又去苗三哥那屋凑热闹。
现在地里活忙完了,大家晚上又闲了起来,大人、半大小子们又开始来苗家玩了。
尤其李丽娟这,她搬到小楼里了,村里人都好奇的很,便没事都约着来她的新屋子里坐,享受下在楼里坐的感觉。
李丽娟烦恼的很,她不烦别人来这说话,但她爱干净,尤其这小楼里都是水泥地面,他们进来带来一脚的泥水,收拾起来就麻烦,尤其还有不爱干净的人,也是叫人无奈了。
苗于荣那屋则是放玩牌的人,炕上、地上放了两桌,谁赢了走的时候都会放个三五毛钱,倒是一个收入来源了。
都是屯子里人,玩的也不大,也没人管,李丽娟便也不管他们,只警告他们不许多玩。
苗于荣是听话的,从不上牌桌,只是苗于贵喜欢玩,有凑不够人数的时候他就上去顶。
李灵敏在家的时候哪见到过这么热闹的场景,很是好奇,在那看了半天热闹。
茵茵却是不喜欢这场合,但还是陪她在那坐了会儿。
她打量三哥的屋子,新糊了墙纸,打好的柜子和炕琴已经摆上了,再有十来天就要办喜事了,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呢!
茵茵从李灵敏来到家里就一直防备着,生怕她突然过敏生病啥的,可直到睡觉她都很正常,这叫茵茵更摸不着头脑了。
茵茵这里新做了一套被褥,她之前的李丽娟也没拆,只当成是来客人时用,放在她屋里,今天正好用到了。
茵茵叫李灵敏睡在炕头,自己挨着她。
炕头要更热一点,李灵敏很喜欢,她一到冬天就怕冷,自然喜欢睡炕头了。
躺在炕上,李灵敏羡慕道:
“真羡慕你啊,还有一间这么大的屋子可以住,你爷还给你打了新家具,比你三哥新房的都要好,你家人对你也真是好!”她可是看到了,茵茵将要结婚的三哥屋里可没这些贵重家具。
茵茵赞同地点头:
“这倒是没错!”虽然给她打家具用的也是建场子时弄的木头,可她家人确实对她更用心,更疼她。
想想马上要结婚的三哥,才只有一个炕琴、一个柜,连立柜都还没有呢!
不过她也明白,不是家里打不起,是四个儿子得一碗水端平,尤其结婚没差一两年的,不能格外对待。
自己这边倒没什么顾虑都齐全了,她爷还额外给她打了一套椅子、茶几。
对她这么好,她也要孝敬他们!
“哧,你倒是连谦虚都没有一下,厚脸皮!”
“这有啥可谦虚的,我就是我们家的宝贝,家人都疼我,你眼馋啊?”
李灵敏立即爬起来挠她痒痒,两个好朋友幼稚地玩闹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李灵敏跟着茵茵去养殖场参观,贡献了一堆的惊叹后,午饭都没吃,不到十点就回家了。
茵茵还担心她一个人回家不安全,特意叫老哥骑车送到她家门口再返回来。
看到人骑车走得没影子了,茵茵才松了口气,连忙扣群主:
茵茵:群主,李灵敏没有过敏啊!
群主:没有还不好?
茵茵:……不是说她有过敏症么?我担惊受怕了好几天,这会儿人都送走了,也没见她过敏症发作啊?虚惊一场?
群主:我什么时候说她一定会在来你家时发作?
茵茵:……
是哦,只是恰好任务那时候发出,她第一念头就是李灵敏会在来她家的时候过敏,倒是没有明确说过会在她家时发作。
难道这又是自己误会了?
茵茵有些无语。
群主:所以你可能现在放心得太早了,她的过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了。
茵茵:……
我这还没完了呢!
茵茵:那我做的这种过敏药能不能帮到她?要实在不行直接叫她提前吃了不就不会犯了。
群主:你做的脱敏药有抑制效果,但要想治愈,可能还得继续努力开发新药才行。
茵茵:呃!
无力地趴在书桌了,茵茵不想说话了。
天气冷,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也被冻住了,根本没什么灵感配制新药。
茵茵:我发现了,这任务越来越磨人了,想要很容易就拿到奖励的日子越来越远了!
群主失笑:你也越来越熟练了,任务自然就会逐渐加深难度,这是跟着你的水平来的,这证明你比之前进步得太多了。
茵茵不知道该说这是好还是不好了。
但自己有进步总是一件该高兴的事,不是么?
茵茵:我现在正对竞赛的事感兴趣,可市里的比赛也太少了吧?
群主:现在肯定不比后世,各项比赛层出不穷,但一年也会有几项的,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茵茵眼睛亮了:真的啊?是什么类型的比赛?
群主:给你留个悬念吧,说了就没惊喜了。
切~
没什么心情,茵茵穿上外套,想出去看她妈和她嫂子们在做什么。
走过去,透过窗子往里看,她爹妈屋里没人,再去她爷奶屋,竟也都没在。
茵茵好奇,便去了隔壁的老屋子里。
一进屋,就看到原来李丽娟的屋子里一屋子人在搓苞米呢!
女人们都坐炕上,男人在地上坐凳子,边搓边听收音机,还边说着闲话。
看到茵茵李丽娟问:
“咋没在自己屋写字,跑这边来了?这里都是灰,别沾一身。”
“我没看着你们,就过来瞅瞅你们干啥活呢。苞米现在就得搓出来么?”
“搁炕上炕两天都干爽了,搓了好放,不然苞米棒子放外边容易被耗子啥的祸害。”苗奶奶一边搓一边说道。
“咱家分了多少粮食啊?”
苗学松忍不住笑,头一回见她老姑娘关心这事。
“一人一个月是三十二斤,大小子、二小子、三小子一人二十斤,你算算一共有多少?”
茵茵睁大眼睛:
“三十二斤?不是说城里人一个月才28斤--30斤?咱们还比他们多么?”
“傻孩子,他们一个月三十斤是指纯粮食,咱们分的是连皮的。”苗爷爷忍不住大笑。
“啊?”
茵茵困惑地眨眼,不一样么?
“你看咱们家的苞米,连粒带苞米瓤子一起算的,这磨出大碴子才能有多少斤?还有高粱,高粱头带一截杆子一起称,打下来的粒能有多少?人家街里人是直接拿的粮食,算下来比咱们多不少呢!”李丽娟给她科普。
茵茵这才明白里面的机关,顿时也是无语了。
难怪人人都想去城里吃供应粮呢!
不但有正式工作,有钱有票拿,干活还没农活辛苦,这领的粮食还比农村多!
如果不是家家有个园子可以种些东西贴补一下,这些粮哪够吃?
“你也别担心,这些粮其实算计好了吃,还是能吃得饱的,再说咱们家后园子种的一园子苞米还能打上千把斤的粒呢。”
茵茵开始计算,一人三十二斤,他们家除了爷奶有九个大人,她也算是大人的,十五就分成人粮了,三个小孩子。
三十二乘十二个月再乘九加上六十,不用多费脑子,茵茵能马上计算出来一共三千五百一十六斤。
“三千五百多斤,听起来可是不少啊!”
“算错了吧,你算我和你奶的么?”领了多少粮大人们肯定心里有数的,苗爷爷一听她这数字就问道。
“呃,没算!”
“我和你奶还有七百多斤的粮呢!”
茵茵没说话,在她看来,接老人过来应该不会叫老人出粮食的。
“爹,我把你们的那份都换成细粮了,今年换细粮的人少,麦子有多。”
苗奶奶皱了下眉:
“你们吃啥我们就跟着吃啥,别给我们单独做。”
粗粮加细粮能分七百多斤,要是都换成粗粮,也就五百来斤,两麻袋加一丝袋子,最后能磨出来的面粉也不到二百斤,很不划算。
有的人家人口多,壮劳力少的都不领细粮,全都换成粗粮,还能多分点。
苗爷爷点头:
“都归到一起了,你做主就行,想换啥粮就换啥粮吧,不用特意跟我们说。”
李丽娟眉眼含笑:
“是我和孩子爹商量好的,咱们家粮食没那么紧凑,茵茵还能时不时拿一些出来,所以把你们的换成麦子,现在炕干它,赶紧磨了面给老五邮点过去。听茵茵说,她老叔家吃粮还多是高粱米呢,你说咱们家都很少吃高粱米,可他们领不到多少细粮只能这样吃,怪叫人心疼的。”
要是关系平常,像之前那样也就算了。
可这半年来两家走动得挺勤快的,老五新娶的媳妇时不时就往他们家邮点这东西,寄点那东西的,自家也没啥好东西给人家,便只能在吃的上想折了,李丽娟已经决定包了豆包后冻实了给他们邮些过去。
他们那弄这个不方便,何况米和芸豆也不一定齐全。
苗爷爷和苗奶奶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儿子和儿媳妇竟然这样大方!
他们现在和老三家归在一起,论理说就不该再像之前那样给别的儿子东西了,因为他们和老三才算是正经一家人,所以打算往后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给老五邮粮食,现在这两口子竟然主动提了。
老两口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