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留了一手,方子还是机器或者哪有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差距这么大?
依我看不如将人秘密带进京,好好审审!”
副元首建议道。
元首回过神来摇头:
“方子是叶隐川送上来的我知道,有谁亲自去看了对方配药么?”
“何家的小子,何守梧,他在福林省,离江北不远。”
元首点点头:
“那就错不了了,叶隐川和何家人都是爱国的,既然他们亲自督办呈上来的,那就证明人和方子都没问题。”
副元首并不意外元首会知道这事。
他做为元首的亲信自然知道元首直接掌管着一队特殊部门,里面成员不到三十人,都是各方面的精英,元首自然是信任他们,而叶隐川正好是其中之一。
这药还是他第一个发现,亲自使用过的,自然会第一时间汇报给元首。
即使这样,副元首仍是有些不太平静:
“元首,您也知道这药的重要性,必需要掌握在我们手中才是最合适的!
一旦那人被不法之人所利用那对我们来说可是个灾难啊!
何况有了这种药,我们的军人能少牺牲多少,就是民间,也能救活不少外伤患者,所以这个姓苗的小姑娘我们只能控制起来,也能防止她被别国特务发现抓走啊,您说呢?”
元首耐心地任副元首说完这一长串,并未打扰。
也在思索着什么,在他说完方道:
“显通,你进入中央时间短,可能并不知道内部有一道绝密的文件。”
副元首王显通愣了下:
“我们国家传承了这许多年,有些绝密文件也是正常的,不知道元首提到这个是……”
“传闻,是从明朝传下来的。
据说,不知道哪一代皇帝在梦里同一位神明签订了一个合约,内容是神明每隔百年派一使者来辅佐他治理国家,而他需要为神明供奉香火,并要善待且配合他派来的使者。
那皇帝一开始以为只是一个梦,直到醒来后,心腹大臣引见了一个奇人,他带着特殊的本事帮着皇帝将那一朝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
那位皇帝生怕后世子孙不知道这事,便将这事命人记录下来,与传国玉玺放在一处,留着传给后世子孙。
等那使者寿终正寝后,又过了百年,到了那皇帝曾孙的时代,又出现了一位使者,这位皇帝对曾祖父所说的事并不是十分相信,因为前位使者的帮助,国家还算是繁荣昌盛,便对使者并没有太大的倚仗,却也聪明地没叫人去打扰到那使者。
结果那使者虽然没在皇帝身边,却也仍是给他带来了许多的惊喜,推动了国家的发展进步。
至此一代代将这消息传了下来。
直到清朝中期,上位者无能,奸臣把控朝政,他对使者生出贪心,使者出现后便被他秘密拘捕想要为自己所用!”
“然后呢?”王显通忍不住问道。
“然后那使者就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
“不错,记载上是这样说的!
据传闻,那神明的香火到了清朝就很少了,本就不满,但仍依约派人前来辅佐,不想还被当朝之人无礼对待,便发怒了!
那一年清朝各处自然灾害、边关战争就没停止过,好在那神明应该还念着苍生,只惩罚了一回便放手了,只是在那以后整个清朝都没有使者出现过,直至灭国。”
王副元首显然很吃惊,他确实没听说过这等机密之事。
“那民国时有出现过使者么?”
元首有些迟疑:
“这个说不准,照理每个朝代更换后都会有使者出现辅佐,或许是那会比较乱,使者没有表明身份,也或者是当局者犯了清朝皇帝同样的错误吧,那段时间没有记载此事,不好说。”
“元首提起这事,莫不是怀疑那姓苗的小姑娘就是使者?”
元首点头:
“有这怀疑,因为据传每位使者身上都很神秘,能莫名其妙地拿出旁人没有的东西,有些东西只能在使者手中才能发挥作用,到了旁人手里便会失灵等等,这些迹象都和此次的事有些相似。”
“这不可能吧?”
副元首难以置信。
如果说使者是凭空出现的还更容易接受些,说一个农村土生土长的一个小姑娘是使者……
“能不能现在也不敢肯定,先观望着吧,叫人不要去惊扰了她,暗中护着一点就是。
据叶小子传来的消息,这小姑娘还是很深明大义的,也很爱国,明知道那药的珍贵,仍是眼睛眨也不眨地都给了他,方子也是直接上交,没有提任何的要求!”
“这……”
“看看她往后的行动吧,如果还是能拿出一些利民利国的好东西那就确认是使者无疑了!
使者的出现代表着盛世的开启,那就更不能任人伤害到她,你懂么?”
副元首这会已经消化完这个惊人的消息了。
忙应声:“我明白了元首!
可不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有异心,想要打扰……”
“所以说要暗中护着!
也别觉得压力大,这些进中央时间长的老家伙们和开国几大世家都是知道这事的,即使猜到使者出现,也不会做出那等灭国行为的,看过密档记载的都知道,使者不为人所用,只为国家而生!”
“不为人所用,只为国家而生?那倒真是符合神的使者身份了!”
王显通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
“照元首所说那神明派下使者都是有要求的,需要立庙,那咱们……”
新华国成立后可是破除了封建迷信的,这要建庙怕是不大妥当吧?
元首沉思了下:
“这事看对方的意思吧,现在没主动投靠也没提要求,我也摸不准,总之一切先观望着吧,她要有什么要求能满足尽量满足,显通,你要着重派人盯着那里。”
“您放心,我明白轻重的!”
使者出现标志着盛世的开启,若是叫使者消失了,那个神明再降下灾难不就麻烦大了?
没错,上层人知道的机密事情多,自然也会相信那所谓的“封建迷信”,有史料记载,神明之事很容易被接受。
同时,远在福林省军区的洪秋山也接到了自家老爷子的电话。
“爹,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嗯,小川前段时间遇难差点没了,你怎么没跟我说?”
洪秋山心里翻了几翻,没想到老爹上来就问罪,小心道:
“这不是没事了么!小川孝顺,怕您和我妈惦记,就没叫说!”
“他不叫你说你就不说?也不想想我们事后知道了就不担心了?一个个都是逆子、逆孙!没一个听话的!”
洪秋山忙说好听话,半天才给老爷子哄高兴了。
“这事你妈还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跑过来亲眼瞧瞧!”
“可别叫我妈折腾了,那小子现在已经活蹦乱跳地开车到处跑了,来了也是扑个空!”
“哼,今年过年想办法叫孩子们都回来过年,军子那里怎么样了?”
“听说也挺好的,他和小川不同,必需得经过磨砺才行!”
老爷子叹了口气:
“也别磨砺不磨砺了,经过小川的事我想明白了!
什么家族辉煌,过去就过去吧,孩子们才是最重要的,我老了,经不起吓了!
也怪你和……不争气,一人就生了这么一个,要是每人生了三五个的,我哪会这么担心!”
“是!爹说的是,都怪我不争气,就生了这么一个臭小子继承香火!”
老爷子又被气着了,这不孝子是在影射谁?是说他这当爹的没用,只生了他一个儿子?
得,不跟他说了,越说越生气!
啪!电话挂了!
洪秋山摇头失笑,刚把电话放下,不想又响了起来:
“喂?”
“是你老子,刚被你气得重要的事都忘了说,救了小川的那小姑娘,你和你媳妇过去看了没有?”
“没有呢,一直也没工夫,我想着等中秋节有假,带他舅妈去瞧瞧!怎么说也救了小川,咱们该感激还是要感激的。”
“那就对了,咱们老洪家没有忘恩负义的人!
还有那小姑娘的身份,怕是有些特殊,记得能交好就交好,不能交好也要记着恩情,有啥事能帮忙就帮忙,千万别得罪了去!”
“爹这话是怎么说?我不信您不怀疑,这救人的方式叫人闻所未闻,怕不是有什么说道在里边吧?
可小川的任务是机密的,事先连我都不知道,更别说他的行动计划,哪能那么巧就遇上?”
是的,洪秋山虽然说感激茵茵救了叶隐川,但心里对她还是有着怀疑的,这才任由一些部门去调查、试探。
“这事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讲不清,而且涉及到一些机密,电话里也不方便说,等你过年回来再详细说吧。
总之,记得我的话,能帮就帮,不能帮也别做了小人,这是命令!”
“是!谨尊首长命令,请洪上将放心!”
“啪!”
这回是真的挂了。
洪秋山思索了下,打算等明天将那九旅的旅长苗学杨叫来说说话。
星火大队四组
茵茵在金家回来,竟发现自家有灯光,原来点了油灯。
兄妹俩进屋,惊讶地发现苗洪举竟和苗学松坐在炕边说话呢,李丽娟坐在地上凳子上借着光做鞋,一边听他们说话,收音机也放着评书。
“爷!”
“爷!”
“嗯,回来了?我大孙女学的咋样?”
苗洪举见到茵茵就高兴。
“还行,一般的话勉强能听得懂了,再学两个月就能看书自学了。”
茵茵对自己的学习进度也很满意。
苗洪举点点头:
“还是我孙女聪明!于华你一直跟你老妹一起去的,学会了多少?”
苗于华一脸的懵逼相,啥?他也要学?
强挤出笑来偷瞄了他妈一眼:
“爷,我不是那块料,比不了我老妹的!咱们老苗家学习这根筋全长我老妹身上了,嘿嘿!”
李丽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没本事就说没本事!我东西都送了,你就不能说跟着学上几句,也能多少赚回来点!”
茵茵失笑:
“爷这么晚过来是有啥事么?”
还是帮老哥解解围吧。
“可不是,前两天六队有人家请我过去攒料子(做棺材),明天就得过去,问问你大哥跟不跟!”
李丽娟果然忘了苗于华了,忙道:
“那肯定得跟,他们哥几个去大河整嘎拉(河蚌)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跟他说,明天早上叫他早点过去!”
苗洪举点头:
“做木匠就得多上手才能熟练,于富挺适合这行的,等熟练一下,下次再有活就直接叫他做搭手!”
把李丽娟喜得,忙说奉承话。
苗洪举自不是为了听她的好听话才叫苗于富的。
见着茵茵了便也不多坐,站起来:
“行了,我还得上老四家说一声,你们歇着吧,不用送了。”
茵茵等人哪能不送送,都跟着送到大门外才回来。
再说苗爷爷要带人去干活的事,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会儿的木匠可是一门吃香的手艺活,一般师傅都不会倾心教授徒弟,大多都是家传的。
苗爷爷自然也带着孙子们,平常干活都带在身边教着,谁有这慧根就多教点,外出干活时就带上。
做老人的哪能不管儿孙,他出外做活时每家都会带上一个孩子,一边教,得到工钱也会一家给上一点,就当是贴补儿子了,可不是哪个都愿意跟着他出去。
只是以前孙子小没结婚或者没分家时倒还好说,挣的钱都归爹妈,可眼下孙子们都大了,有不少都分家了,这心眼可不就多了起来。
苗四婶刚和苗爷爷提起想让于乐跟着,苗爷爷脸就板起来了:
“不想叫喜子去就留下!”
抬腿就走,苗学柏骂了媳妇几句,连忙追上他爹,给他爹赔礼,保证叫长子苗于喜明天跟去。
苗爷爷看得都不愿意搭理他:
“你媳妇这眼皮子越来越浅了,就那几毛钱都看在眼里了?”
苗学柏尴尬道:
“她不是瞧中这点钱,是想叫于乐也跟着学点手艺,将来好能不饿死。”
“于乐不是上学呢么?他不是吃木匠饭的料,还是安心好好学习争取考个中专吃供应粮吧!”
“爹说的是,回头我就说她!”
等苗爷爷走到家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儿孙多,要是再想不开早就被气死了。
不想屋里还一人在等着他。
“爷回来了!渴不渴,我帮你舀水喝?”
“行了,我不渴,你咋在这?”
苗奶奶手头也有活,正帮人做衣裳呢。
苗于南热情不减,关心了爷爷两句后进入正题。
“爷,你明天出门带上我呗?
我都能凿卯了,也会画线,跟您学了这么多年,虽然不是成手木匠,可比一般的也强不少,做个搭手的也够格啊,您说是不是?”
苗爷爷皱着眉头抽烟,不回答。
苗于南急啊!
爷爷出门带他大哥,到时给钱也给他大哥,跟他可没啥关系,他们家结婚半年就分家,他都出来单过了,要是再不抢着挣点钱,一家人不是过得更辛苦。
他大儿子脑袋烧坏了,二儿子五岁,小儿子才两岁,他不算计不行。
半天苗爷爷一烟袋锅抽完,磕了磕灰才缓缓开口:
“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事,这事你和你爹妈商量去吧,你们说叫谁跟着我就带谁,行了,回去吧,我和你奶要睡觉了!”
苗于南笑脸变成了苦笑。
能说服他爹妈,他就不来他爷这里求了。
不好缠着老人惹他心烦,只能耷拉着头回家。
屋子里安静了,苗奶奶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生的多又有什么用?为他们都操不完心!”
“再不忍心也不能管!今天要是管了他,明天就都跑来哭穷了,能管了一个,还能都管了?”
苗爷爷淡淡道。
苗奶奶在心里叹了口气:
“现在看来,老三家不分家全在一起过倒是省心了!
一起过,有事一起帮衬就还是一家人,哪像是分家,分开了就是两家人都为自己小家考虑了!”
“都是没办法被逼出来的。”
茵茵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做,白天累狠了,一躺下就睡着了。
在梦里她竟恍惚地看到几辆军用大卡在无人的马路上快速行驶。
梦里的茵茵便明白了,这应该是叶隐川带着的车队了。
带着好奇,茵茵视线看向四周,梦里虽然是黑夜,但视线不受影响。
入眼不是草原就是白色的水,偶尔也经过田地。
茵茵这才知道,原来这时候的公路还是两车道的,如果要错车的话,还得小心着才行,因为路两边有未清理的树枝泥沙之类的垃圾占据,不易行走,愣是将原本的两车道挤成一个半。
茵茵心想,这大晚上的都以为不会有车经过,走夜路的司机开的都快,万一有点啥事,能反应过来么?
就像是应了她的想象一般,迎面突然驶出一辆车,大灯的光直直照了过来,开车的小兵应该是被这个意外打懵了,来不及踩刹车,对面的司机也应该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车经过,速度也不慢,避之不急,两辆车撞上了!
这还不是最惊险的,这辆车后面的大卡跟得也不远,晚上注意力不够集中,反应不够及时也撞了上去,顿时前面第一辆大卡和对面相撞的车全部翻倒,还好后面的三辆车停了下来。
然而这事至此还不算完。
翻倒的车响起恐怖的嘀嗒声,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三辆车被炸飞,燃起了熊熊巨火。
茵茵都被吓傻了,这时竟仿佛看到叶隐川躺在第一辆大卡的简易床上,在睡梦中被炸上了天,失语的茵茵这时才惊叫起来:
“不要啊!叶隐川,危险,快跑!”
“老姑娘咋了?”苗学松听到声音“蹭”地坐了起来。
李丽娟一听“老姑娘”三个字也立马醒了,两口子听了下声,果然听到茵茵在叫。
李丽娟鞋都没穿光脚就跑下地,掀起门帘进了小屋。
“老姑娘醒醒!老姑娘?”
“咋的了?”苗学松在外屋急得要命。
姑娘大了,睡觉时他不方便进屋了。
“好像是魇着了,一头一身汗,嘴里一直说着火、快跑,哪里着火了么?”
苗学松也坐不住了:
“赶紧把她召唤醒啊!”
“老姑娘?快睁眼睛看看妈,别吓唬妈啊!”李丽娟带着哭声。
苗学松这时也顾不上姑娘大不大的了,连忙过去,一看茵茵脸都憋红了。
“这咋整?是不是晚上回来冲(冲撞、撞邪)着啥了?”
“你们这群王八糕子,离我老姑娘远点!该哪来回哪去,别霍霍人,惹急了老娘拿刀砍死你们,让你们挫骨扬灰!
都滚远点,别磋磨我家孩子,保家仙啊,快显显灵,看看我老姑娘这是咋的了?
她可是老苗家几代来唯一的丫头,要是不好了,老苗家祖宗都不会饶了你啊!”
“妈,我老妹咋的了?”
刚从河套回来躺下还没睡着的苗于富听到声,赶忙趿拉鞋过来。
“你老妹睡睡觉突然就魇着了,喊也喊不醒,可咋整啊?”
“按人中试试?”
于小红也过来了:
“妈,要不去找老冯婆子来看看?”
老冯婆子是走马人,平时帮人掐算找东西、给孩子收惊及其他非自然情况都会一点。
农村这种传说比较多,也不知道真假,反正有时灵有时不灵,但一有事还是会找她,图的是心里安慰。
李丽娟也没了主意,苗学松也不懂这些:
“不行就去叫人看看吧,实在不行背到卫生所找李大夫看看!”
“那行,你们去借车,我给老姑娘穿衣裳!”
只能借马车用了,人能躺着。
“我去叫二弟他们几个!”苗于富一边披衣裳一边往外走。
于小红留下帮着李丽娟给茵茵穿衣裳,刚穿了一个裤腿,茵茵竟动了下自己醒了。
“老姑娘?老姑娘你醒了么?”
“妈!”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于小红连忙下地,到外屋开水瓶倒了半杯温开水端过来。
李丽娟小心地抱着茵茵的上半身,喂她喝下。
喝了水,茵茵仍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紧紧抱住李丽娟:
“妈,我看到叶隐川的车出事了,和另外一辆大车撞上了,然后就起火了!叶隐川、叶隐川他死了!”
说着茵茵自己就哭了起来。
那场景仿佛还在眼前,冲天的火苗,血肉横飞……和平年代长成的她从没见过那场景。
李丽娟死死地将茵茵抱在怀里,一手在后背上轻拍安抚:
“不怕啊,不怕,摸摸毛没吓着,摸头心吓一阵,我老姑娘回家跟妈吃饭了!
没事了,老姑娘,你那是做梦呢,不是真的,别害怕,不是真的,叶隐川活得好好的呢!”
“做、做梦?”
不知道是不是哭出来的原因,还是被李丽娟叫了魂,整个人清醒多了。
茵茵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做梦么,不然她怎么能看到叶隐川车队的事!
“可这梦也太真实了,好吓人啊!我从来就没梦到过这样的事!”
“可能是晚上回家碰到了什么,不怕,明天妈带你去找人看看,收收魂就好了!”
茵茵哭得有些力竭,无力地依偎在李丽娟怀里。
看到茵茵没事了,婆媳俩个都放心地长出一口气。
“妈,还用我爹去借车么?”
“不用了,快叫他们回来吧,你老妹没事了!”
这时苗于贵三兄弟也都过来了。
关心地问了茵茵两句,见茵茵意识清醒,只是不愿意说话,倒是放心不少。
李丽娟摆手叫他们都回自己屋去。
“别怕,你睡着,妈坐这看着你,再做恶梦妈就叫醒你!”
茵茵躺在枕头上乖巧地点头,听话地闭上眼睛。
一时间倒有些睡不着,想了下打开红包群,扣24小时不睡觉的群主。
茵茵:群主,我刚做了个恶梦,梦到叶隐川出事了,你说这真的是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