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国愕然,低声问徐州:“你真喜欢上宁春了?”
徐州讳莫如深的冷笑,“哪能?我是想拿他们做跳板,您放心,吴娟和宁春的事我都会处理好,有人找您,你一率用拖字诀。”
“好吧。”
徐振国在别人面前精明果敢,在徐州面前习惯于顺从。
不是他打不过徐州,缠不过徐州,或者是怕老婆责备,是这么多年来,一桩一件的事情证明徐州比他的聪明。
他是心服口服加骄傲。
关于吴娟的事,徐州当天晚上就解决了。
他给了吴娟五百块钱,让她带着儿子去镇上住,答应她只要她不改嫁,她就是他秘密的外室,他会照管他们母子到儿子结婚。当然,她改嫁也不拦着,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吴娟以后都不许当人说孩子是他的,还得承认白天在山上是诬陷他。
吴娟白天在山上也是被逼急了,她知道徐州无论如何也不会娶她,儿子他真心不肯认她也没有办法,徐州现在给她做的安排足以说明他对她的真情,这些一直是她不敢想象的奢望,怎么会不同意?
她立马答应了。
谈完这件事,徐州严肃的对吴娟说,“吴娟,我觉得我们俩当时都是中了药的样子,你比我心细,在山上接触的人相对少,你回忆回忆,看谁最可能是给我们下药的那个?”
找出来,看他能饶的了他?
吴娟也为这事气急。
她虽然是寡妇,并不风流,她真正意义上说就徐州这么一个青梅竹马情之所至的男人。
正如徐州所说,她如果不是被人下了药,无论如何不会和徐州在那种情况发生意外。
她没那么猴急。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最可疑的是宁春给我闻过的那棵香草。对了,我记起来了,你也闻过。
当时她拿着那棵草最先问我是什么,我说不知道,她随即便问你,你闻了闻说不知道,她就没再找其他人问了。
那么多人只问了我们俩,你不觉得奇怪吗?
还有,我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感觉身体燥热,脑子发晕的……”
徐州回想,发现他也是在闻过宁春那棵香草后才身体燥热、脑子发晕,顿时明白了。
妈的,宁春这是设计甩开他呢。
嗬,她可真毒啊,不过,她竟然认识这种奇怪的草药,看来,她手上那本《华佗神方》真的是极好的东西呢。
他对吴娟点点头:“我心里有数了,这件事你别告诉其他人,还有,我以后每月一号都会给你生活费,你尽快带着孩子到镇上去吧,让我以后在镇上也有个去处。”
“好。”吴娟眉开眼笑,想起一件事说道:“你等等,我记得我后来也碰到了几株宁春给我闻的那种草,我觉得好闻,本来是带回来熏屋子的,既然是那种草,你拿走吧。”
现在大喜,“你说的是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快,快找出来。”
“好,你等一会儿。”
能帮到自己男人,吴娟更高兴了,她手脚麻利的找出五棵香葱一样的草递给徐州:“就是它们,看着像香葱,但根和花全都是蓝色的。”
徐州接过香草,又拿出一百块递给吴娟,“这个是奖励。”
吴娟摇摇头,过去抱住徐州的人:“我不要钱做奖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