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拿着那张证明看了很久,郭秀芝以为她是不肯愿相信,忙道:“这个大夫很有名的,不信你去打听。”
宁颜嫣然一笑,“我没有不信,我是在回忆昨天二伯母说的一件事,在想,这个张大夫与她说的张神医是否同一个人。”
郭秀芝眼睛一亮:“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二伯母面馆附近有户人家的女儿手脚不干净,一年前偷钱被抓住,判了一年刑。
结果她在里面才半年就疯了,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他们家没钱让她住精神病院,便听人建议去找一个姓张的神医治疗,没想到只几天就治好了。
然后那个女孩告诉她家里人,她是因为前段时间不小心崴了脚,做事不方便,被里面的狱友欺负疯的。
她说她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再也不进监狱里,因为那里太难熬了。”
郭秀芝此时还不知道赵蒙生和赵棠的混账心思,不懂宁颜话里的深意。
她呵呵笑道:“那是,监狱是改造人、惩罚人的,怎么会有外面舒服?
颜颜啊,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张神医和我看病的张老大夫应该是一个人,因为他的确擅长这个。”
郭秀芝眼巴巴的看着宁颜,想得到她的认可。
不防宁颜不仅点头,还说出一番让她高兴的差点跳起来的话。
“嗯,抛开这个证明不谈,我们这些天仔细分析后觉得,那天你和宁哲……应该是我们误会你了。”
郭秀芝激动的声音发颤:“真的吗?你们真的这么认为吗?”
宁颜认真之极,“对,你和宁哲在酒楼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些,我们这些天分析了至少十遍,最后一致认定,你当时的反应很正常。
你当时打自己耳光,是在乎小哲的表现;后来用拐棍打他,应该是误会他要打你,吓他而已。”
“对,对,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郭秀芝热泪盈眶。
郭翠竹则有点傻眼:这怎么说一出是一出的。
不过她也挺高兴,郭秀芝没病了,就能找宁颜拿聘礼钱彩礼钱了。
宁颜继续说,“还有你逼走心理医生那件事,舅舅一直对此很自责,因为他找的那两个心理医生根本是空有其名的外行。
前天晨烨的爸爸问过一个特别权威的心理医生,人家说,你那种反应最正常,反而是不反对才不正常。
因为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就算没有犯罪,也肯定有不愿他人知道的秘密。”
郭秀芝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对,对,就是这样。”
“舅舅对此很自责。但他这个人好面子,所以才一直没来见你。你略等一段时间吧。
等我和小哲高考完,我和小哲、小甜搬回来住,然后把舅舅家的人都接来聚一聚,大家重归于好。”
“好、好、好!”郭秀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唉!终于雨过天晴了。
她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了。
宁颜说完拿出五十元递给郭翠竹对她说:“大伯母,这是这个月的菜钱。你记住,每天要买一斤肉,这斤肉要紧着我妈吃。我妈吃不了,你和宁恒才能吃。”
原本笑吟吟的郭翠竹瞬间变了脸:“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就算了,宁恒才多大?好东西不是该紧着他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