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真集正式发售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当天就收到加印的要求。
不知其中有多少是因为顾湛和童云清趁着热度在微博打出来的广告，又有多少是粉丝看在顾湛和苏千凉的第一份写真集的份上购买。
光是樊子琪一个人就贡献了一千本的销量。
写真集发售当晚，s大建筑系上到研究生，下到大一新生，全被他带着室友敲开宿舍门送了个遍。
第二天，还有不知从哪得到消息的校友们跑来找他原价购买。
一千本写真集除了留作珍藏的两本，其余全部赠送或出售，没了库存，后面再有学姐学妹来找，只能说抱歉了。
樊子琪捧着精心包装保护的写真集，那眼神如同看着最珍爱的情人。
室友一：“走火入魔了吧？”
室友二：“居然喜欢有夫之妇，怎么那么想不开呢。”
室友三：“他这情商欠费吧？根本没看出人家学姐学妹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三光棍面面相觑，唉声叹气。
这个看脸的世界啊，真的莫得感情！
知道s大建筑系有人免费分发苏千凉的写真集，是个挺偶然的机会。
沈清去阶梯教室准备上课，刚走进教室就看到坐在那的几个学生围在一起看什么，他没放在心上随意瞥了一眼，看到眼熟的画面。
一样的写真集，他也有一本。
苏千凉送给他的，他就放在书桌触手可及的地方，已不知翻过几遍。
沈清微笑着走了过去，“在看什么？”
在女学生的眼里，沈清是从英国学成归来的精英，年轻帅气，富有才华，是极好的对象。
就是中间隔着一层师生关系，不好撩。
此刻见沈清笑着和她们搭话，女学生们脸皮薄的红了脸，互相推诿着不敢应答，其中有个胆大的女学生被推了出来，“我们在看写真集呢。”
沈清眉眼低垂，见摊开的这一页是白衣顾湛从背后拥抱红衣苏千凉的姿势，眸光微冷，很快被柔光所掩盖。
“已经出售了吗？”
“是的呀，不过我这本不是买的。”胆大的女学生笑了笑，“建筑系有土豪免费发送呢。”
“哦？”免费发写真集的土豪吗？
“对啊。”见沈清有些兴趣，女学生多说了一点，“写真集发售的第一天晚上，土豪跑去建筑系的男生宿舍一人一本地送了，送了好几百本，女生这边听到消息后过去已经晚了，没剩几本。我运气好，到得早，抢到一本。”
既然这样……沈清状似感叹地说：“建筑系居然还有这样的土豪啊。”
“有的啊，教授你可能还听说过。”女学生没卖关子，“系草樊子琪，他家还挺有钱的。”
就是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大肆撒钱。
不过对于占便宜的她们而言，这样的抽风多来几次就更好了。
樊子琪……
沈清记下名字，他所教授的学生里没有这个人，因此没什么印象，但能和系草扯上关系的应该长得不错，会是乖乖喜欢的类型。
“那你们继续看，我不打扰了。”
时间不早，沈清回到讲台边，整理等下上课要用的教材。
女学生就把“教授也喜欢他们吗？”的这句疑问埋在了心底。
那句“已经出售了吗？”明摆着沈清见过写真集，还是在写真集正式出售之前，不知是有关系弄到的，还是微博抽奖抽中的。
后者……应该不会，沈教授看着不像是会追星的人。
而后，沈清在s大的学生档案里找到建筑系的樊子琪，紧急联络人一栏里清清楚楚地标明父亲樊徐，母亲苏贞芳。
案子破了。
这个到处在建筑系免费分发苏千凉写真集的土豪，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
“乖乖知道吗？”沈清食指轻点桌面，掏出了手机。
沈清：【乖乖，有空见一面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这条消息没被正主看到，先被顾湛看到了。
呵，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梅竹马，亲梅结婚的现在，单身的竹马是不是该避避嫌呢？最起码，过于亲昵的小名就不该再三番四次地出口了。
“乖乖。”
“嗯？”苏千凉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金毛的下巴，二哈蹲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小眼神可羡慕了。
顾湛也羡慕，媳妇可不给他这样的待遇。
“你微信有条消息。”
“哦。”苏千凉不怎么着急，“谁的？”
顾柠檬的酸味倏地一下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叫你乖乖的那个不识相。”
会叫苏千凉乖乖的人一共有三个：外婆、沈清、顾湛。
能被顾湛酸气十足地说成不识相的，那肯定不会是外婆，只可能是沈清了。
苏千凉放下挠金毛的手，弯腰去拿手机，解锁一看。
苏千凉：【行。】
沈清秒回：【明天周六，下午一点，老地方吧。】
苏千凉犹豫了一下：【好。】
刚解决那个，身边这个又开始冒酸水。
“乖乖，媳妇儿……”顾湛用期待的眼神瞅着亲亲老婆，苏千凉觉得那眼神有点熟悉，转头一看，好么，二哈还蹲在地上期待地望着她渴望被顺毛挠下巴。
一人一哈的眼神，一样一样的。
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咦，这么一说，养金毛的公公岂不是……不行，不能想。
顾修杰少言少语高冷睿智的公公人设立得好好的，绝不能崩坏成金毛！家里有三条狗就够了！
苏千凉很自然地用摸过金毛的手去摸顾湛的头，“乖。”
顾湛：“……”他敢发誓媳妇儿看他的眼神跟看蠢蠢欲动要拆家的二号是一样！
“……媳妇儿，我和二号长得很像吗？”
苏千凉笑而不语，招了招手，二号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上半身直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在苏千凉的腿上，哼哧哼哧地伸着舌头，小眼神湿漉漉的。
顾湛：“……”
被二号这狗腿的小模样给气笑了，抬手对准二号的毛脑袋就是一撸，“对妈妈那么狗腿，对爸爸就是不屑一顾，谁教你的？”
没拆家也被骂，二号委屈地把脑袋放在苏千凉的膝盖上，主动把一只前爪放入她的手心。
苏千凉摸摸二号的肉垫，再摸它的狗脑袋。
见她忙着撸狗，顾湛的屁股挪呀挪，“媳妇儿……”
“乖乖~”
“老婆~”
“亲爱的？”
苏千凉浑身的鸡皮疙瘩被他全叫出来了，“好好说话。”
“yes，sir！”顾湛软骨头似的靠在苏千凉的身上，亲亲密密地搂着她，在耳边轻声撒娇，“老婆呀，我现在得了一种三分钟见不到你就会心疼的毛病，所以你不要离开我嘛。”
“……”摸二号脑袋的手一颤，苏千凉差点把无辜的二号给揪秃了。
“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吗？”
前阵子为了检查身体适不适合怀孕已经做过一次全身检查，医院给出的报告没说有什么大毛病，就是备用期间得补补。
明白媳妇的意思，顾湛暗叹媳妇钢铁直女太难撩，趴在她肩膀上一口口地冲耳朵吹气。
苏千凉：“……”
再不说两句，某人指不定要把枕边风吹到睡觉前。
“明天下午一点。”
顾湛的眼刷的亮了，“我也去。”
“嗯。”不把某人带上，今晚恐怕睡不好。
事实证明，就算苏上尉松口把某人带上，晚上也没怎么睡好。
开荤的男人还有了要宝宝的借口，几根绳子都拴不住。
第二天，两人提前十分钟到达餐厅。
沈清没有订包厢，坐在靠西的窗户边，一眼就能看到。
一月的天，沈清穿着薄薄的修身款衬衫，坐在沙发边低头喝咖啡，精致如画。
“呵。”狗男人！坐在窗户边分明就能看到他们过来，还特意摆出勾引人的姿势呢！
“哼。”顾湛看不惯沈清，见不得沈清的一点好，放开牵着苏千凉的手改成揽着她的腰，挺直腰杆地走过去。
苏千凉望天，某人真的是吃醋吃习惯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清放下咖啡，抬头望去，不动声色地略过顾湛看向苏千凉，“来了。”
苏千凉点头，坐进沙发的里面，顾湛坐外面点餐，“你好，给我两杯热牛奶。”
服务生是个年轻的女孩，悄咪咪地看两眼没做任何保护装备露出正脸的顾湛和苏千凉，晕乎乎地回去了。
天哪，湛凉夫妇总算不家里蹲了！！
点完餐，顾湛打量对面的沈清。
沈清长得还行，是电视剧中典型的男二长相，容颜中上，气质温和，再加上他竹马的身份，就是乖乖守护女主二十几年再把女主亲手送给男主的款。
但顾湛一眼就认定：他不喜欢沈清，非常不喜欢。
来之前，他就做过猜测，一个能在青梅结婚后还维持小时候亲昵称呼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会不会很轻浮？
见过面后，轻浮的印象被迅速划掉，改成了心机男。
沈清绝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那么的与世无争。
既然这样，他还客气什么？
顾湛：“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乖乖的丈夫，顾湛。”
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浓浓的火/药味，先喊苏千凉的小名，光明正大地宣誓主权：我老婆结婚了，她现在的小名只有我能喊！
再是把自己的名字放在苏千凉之后，以丈夫的身份介绍出来：我是丈夫，你是什么？
沈清眼睫微颤，准确地接收到来自对面的恶意，顾湛是希望他知难而退。
呵。
“初次见面，我是乖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沈清。”
一模一样的句式回敬。
先声明两人的情谊：这年头闪婚闪离的夫妻太多，唯有一起长大的情谊不变。
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算是丈夫，也不可能阻止妻子和哥哥见面吧？
顾湛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从来不是暴脾气，但沈清这话未免有失分寸，几乎就在向他宣战：结婚了又怎么样，只要我想要，她就会是我的！
妈的，怎么就遇见这么个三观崩坏的狗男人呢！
顾湛暗暗磨牙，正想回击，腿上多了只手，他低头一看，果然是媳妇。
苏千凉并不能很明确地接收到他们俩隐晦的意思，大约能看明白他们的针锋相对，虽然她并不觉得有那个必要。
“今天找我想说什么？”
用有事的借口把人叫出来了，沈清绝不会和那些没有段位的人一样回一句“没事还不能找你喝茶？”
他淡淡地笑，正要开口，服务生送上两杯热牛奶，亲切地提醒：“小心烫。”
“谢谢。”顾湛随口回了句，试了试杯子外壁的温度，送到苏千凉手边，“有点烫，等会儿再喝。”
“好。”苏千凉应下。
服务生刻意走得慢了点，听到湛凉夫妻的互动，两眼都在冒桃心。
这波狗粮，我吃！
将顾湛的行为收入眼底，沈清继续先前的话题：“乖乖知道我在s大建筑系任教的。”
苏千凉：“对。”
“最近看到我们建筑系很多学生拿着你的写真集，找人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人在免费分发你的写真集。”沈清注意着苏千凉的神态，见她露出意外的神色，再往下说，“那人在建筑系的男生宿舍里分发，名字是樊子琪。”
顾湛：“……”
苏千凉：“……”
行吧，知道是他就好理解了。
那个傲娇姐控暗搓搓地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别说只是免费分发写真集，花钱请人去买都是有可能的。
刚刚还很意外的人，听说名字后就面露了然，连顾湛也是一样的反应。
沈清：“你认识？”
“认识。”苏千凉没有否认，“你会想着当面告诉我这件事，是已经查出他的身份了吧？”
否则一个陌生人再土豪，也仅限于土豪脑残粉的范畴，没必要提起。
“是。”沈清直觉他可能又落后顾湛一步了，他刚刚知道樊子琪这个人，而顾湛疑似认识有点交情。
苏千凉：“我见过他，心眼不坏，没有养歪。”
“人是傲娇了点，姐控了点，不会闹出太大事来。”顾湛顿了顿，扭头问苏千凉，“下次见面给他送个签名吧。”
沈清：“……”都说是姐控了，人家怎么可能要你的签名？！
苏千凉：“随你。”
今天叫媳妇出来居然是说同母异父弟弟的事，既然说完了，顾湛就没有待下去的心思。
他傻吗？让媳妇和一个明显对他媳妇有不轨心思的人待一起？
“乖乖，我们……”
“乖乖，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回去看外婆吧。”沈清同一时间开口，巧妙地盖住顾湛的声音。
顾湛眯起了眼，外婆？
沈清这话倒是真提醒了苏上尉，最近日子过得太/安生了，吃吃喝喝造宝宝，差点忘记原主还有个亲外婆要供养。
“我会去的。”
但不能和沈清一起回去。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忙着调养身体和备孕，《开国女将》是网剧没什么宣传活动，有活动，他们夫妻也不上。苏千凉接下的三个广告还没到开拍的时候，《亡命追缉》要下周再开始加大力度宣传，目前正是空闲期。
顾湛勾住苏千凉的手，“这两天抽时间回去一趟吧。”
苏千凉一愣，“行。”
“你和我说说外婆喜欢什么，等会儿我们就去买，买好了准备齐全我再跟你回去见家长。”顾湛自嘲，“都说丑媳妇见公婆，我这是外孙女婿见外婆，紧张得要老婆亲亲才能好。”
没嘲两句，就耍赖皮。
苏上尉抬起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力道不重，顾湛戏精附身一般捂着脑门倒在她肩膀上耍赖，“媳妇儿你欺负我，等见了外婆我要告状的，快来哄我！哄我，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沈清：“……”乖乖怕不是找了个智障老公？
他才这么想着，就见苏千凉极为配合地抚过顾湛脑门上几乎看不见红印的地方，“疼吗？”
余光瞥见沈清青了的脸，顾湛唇角上扬，“疼啊，要媳妇儿亲亲才能好。”
乖乖是知道苏千凉小名的人都能喊的，媳妇儿、老婆可就他一个人能很喊。
独一无二的专属称呼，沈清绝无可能。
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苏上尉难得配合他在外面秀恩爱，低头亲了口他的额头，“还疼吗？”
顾湛特别受用，尤其是见到沈清撇过脸去。
“还是有点疼，老婆再亲一口呗。”
苏千凉微笑着再低头亲他一口，近距离地给了他一个“回去收拾你”的眼神。
顾湛：“……”糟糕，好像玩脱了。
远远偷看的服务生捏着手机，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激动得差点狼嚎出声。
现场版的湛凉恩爱，新鲜出炉的甜味狗粮，不齁不要钱啊啊啊！
因为这一出，沈清歇了与苏千凉叙旧的心思，喝了几口咖啡和牛奶，三人散场。
顾湛和苏千凉还真的去了书店，外婆喜欢书，就给她送点书。
沈清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直到看不到他们俩的背影，良久沉沉地叹息：“乖乖，我们……”真的错过了吗？
以前的苏千凉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喜欢喝奶茶喝咖啡，她性格羞涩内向，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异性做出如此亲密的行为。
现在的苏千凉眼里只有顾湛，喝牛奶，性格淡然处变不惊，能够面不改色地当着他的面与异性**。
不过是几年不见，一个人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呢？
连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人都抛在脑后，不给一个眼神了。
去s市有名的几个书店逛了逛，书架上的书要么是经典的名着，要么是时下小年轻们喜欢的小说杂志，没什么外婆会喜欢的书。
两人决定明天再去旧书店或二手书店看看，回了家。
吃过陈姨精心准备的晚餐，苏千凉与顾湛去花园散步消食，身边跟着亦步亦趋的二哈与金毛。
顾湛憋了一下午的话终于有了出口的时间：“媳妇儿，我不喜欢你那个一、起长大的邻家哥、哥。”
某两个字上的重音足以说明他在意的点。
苏千凉不怎么在意地“嗯”了声，“说说看。”
“他对你有企图！”
“他不怀好意！”
“他心里没点逼数！”
“他脑子有坑！”
不喜欢的理由有很多，苏千凉默默地数着，从醋意大发自带滤镜到看哪哪不对劲的人身攻击，把沈清数落得一根头发丝歪了也是不顺眼。
最后她明白了：男人啊，呵。
“嗯，我知道你不喜欢他的很多原因了，有你喜欢他的理由吗？”
“没有！”回答特别迅速，顾湛自己摆出嫌弃脸还不够，非得把二号扒拉过来，摆出个狗嫌的表情。
苏千凉：“……”
“一点点都没有？”
顾湛笑而不语，一脚把脚边的一棵刚冒出点头的杂草给踩死，那恶狠狠的表情看得二号一惊，狗腿地一爪子拍下。
一人一狗，把那棵可怜的小杂草当阶级敌人对待，非撵到泥土里面看不见了才算数。
行吧，你高兴就好。
苏千凉也就是好奇问一问，心里是明白的：让醋劲那么大的顾湛对沈清有一丢丢好感，那他就不是顾柠檬了。
当晚，因为那句“一点点都没有？”，苏上尉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身体力行地明白“好奇心害死猫”是个什么体验。
预定早上去旧书店的动作生生地因为起不来拖到下午，而后夫妻俩去了好几家旧书店，总算淘到几本不错的书。
买了书，再买点适合老人家的补品，准备工作就差不多了。
晚上，顾湛正在清点给外婆的礼物，任华荣忽然来电：“你们俩去咖啡厅了？”
“昨天的事。”顾湛回了一句，意识到不对，“被曝出来了？”
出门不戴墨镜不戴口罩已经做好被人认出的准备，但说真的，出门喝个牛奶也要上一回新闻，还是被动上，也挺烦的。
那股子厌烦的情绪刚刚冒了个头，看到微博上的动态，顾湛一改态度，决定为粉丝点赞。
“拍得挺好，完全把我们夫妻的互动拍进去了。”
只见id名为【湛凉cp真好嗑】的网友如此说道：咖啡厅偶遇湛凉夫妇，看到家里蹲的他们俩外出，我感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cp粉等得望眼欲穿，总算能嗑点糖了/豹哭！话不多说，看视频！[短视频]
视频是苏千凉弹顾湛脑门，顾湛耍赖要亲亲。
cp粉嗑粮嗑得停不下来，下面一片嗷嗷叫唤一点不撑可以再来一波。
“湛凉cp真的没粮啊！”
“楚月cp的粮都很少！”
“怪编剧吧，小说改成电视剧了，男女主的亲密互动还那么少。”
“夫妇俩太低调了。”
“咦，夫妇俩对面那个小哥哥侧颜不错啊。”
“小哥哥和湛凉夫妇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