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轰轰烈烈地策划了一起集体越狱事件，结果却轰轰烈烈地扑街了之后，一众罪犯们就安分下来了。
这倒不是说他们被波丽娜的小奶拳都打怕了，主要是……
嗯。
好多被打趴下的罪犯们才刚刚从深切治疗部转出来呢。
QAQ
而小丑也同样安分下来了，虽然他上次没有被波丽娜的小奶拳给捶得小命都快没了，但是他上上次有啊。
当然，小丑是不承认自己怕波丽娜……的小奶拳的，他只是觉得他凭自己本事住进了阿卡姆疯人院，凭什么要越狱？
其他罪犯们：“……”
怂得这么清新脱俗，真活该他是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霸。
小·院霸·丑：“……”
不管怎么说，小丑最近确实是很安分地待在阿卡姆疯人院没有搞事情，但是他哪里知道他会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突然被波丽娜扣了一顶搞批发的黑锅的阿卡姆疯人院院霸有点慌，他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小丑承认，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无聊日子里，他是挺想念他亲爱的蝙蝠仔的，但是搞清楚，他想念的是蝙蝠仔不是他妈人见人愁的蝙蝠妹好吗？
讲真的，论外形的话肯定是小蝙蝠妹比大蝙蝠仔要萌很多，但是如果论武力值的话，大蝙蝠仔可比小蝙蝠妹要可爱太多太多了！
当然，论智商的话，大蝙蝠仔也是比小蝙蝠妹要可爱太多太多太多的！
至少如果换做是蝙蝠侠的话，他绝对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一口咬定他就是罪魁祸首的。
波丽娜：“……”
谁说没有证据？
“怎么可能搞错了？”波丽娜从自己的多功能腰带里面取出了在事发现场捡到的那个小瓶子，然后对小丑道，“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就是你制作的笑气毒液，我都亲自吸了一口了，不会错的。”
又想起他用笑气结果喷不倒波丽娜的小丑：“……”
知道她对他的笑气免疫了，但是能不能给点面子？
想到自己曾经用笑气摁倒整个正义联盟结果却在波丽娜这个小姑娘面前栽跟头的小丑简直想打人，但是考虑到自己又打不赢，所以想想就好了。
“给我看看。”小丑对着波丽娜摊手，后者正准备把小瓶子交给他，但是伸出去的手很快又缩回来了，她不确定地问道，“你不会趁机销毁证据吧？”
小丑：“……”
他看上去像是这样的人吗？
波丽娜：“……”
不像吗？
小丑：“……”
把“吗”去掉！
“我想我不至于蠢到把自己坑自己的。”小丑心想，他要是真的当着他们的面把证据销毁的话，那么他岂不是把黄泥巴掉到□□里了吗？
到时候不是shi也是shi了。
波丽娜想想也是，于是就放心地把自己手上的证据交给了小丑，这位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霸接过之后就对着自己喷了一下。
看到小丑这似曾相识的检查办法，达米安：“……”
对笑气免疫了不起哦？
小丑可不知道达米安心里头的吐槽，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制作笑气毒液的人，他对自己的作品自然是十分熟悉的，因此这一喷，小丑就可以确定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确实是他制作的笑气毒液。
但是问题来了——
一个贩卖junhuo的小喽啰为什么会有他制作的笑气毒液？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们问你啊。”见小丑也闻出了那确实是他制作的笑气毒液，波丽娜就抱着胳膊问他，“所以你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试想一下笑气毒液的威力那么大，如果它真的流出市面的话，那么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哪怕并没有人因为吸入过量而导致瘫痪甚至是丧命，那么足够造成哥谭市民的恐慌的。
“我想搞事情的话你们现在都忙着救人，没时间来找我麻烦好吗？”第一次被扣黑锅的小丑简直要气死，但是见他话音刚落，对面的蝙蝠妹就默默地攥紧了拳头，他顿时间改口道，“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想搞事情。”
“虽然这证明了确实是我制作的笑气毒液，但是这也不能够证明是我贩卖给那个人的好吗？”
“那个人说他是从阿卡姆疯人院这边买入的。”达米安道。
小丑：“……”
最可爱的果然是他的蝙蝠仔！
“总之我没有贩卖笑气毒液。”小丑道，“你们用点脑子想想，我要是真的想贩卖笑气毒液的话，我会卖给一个小喽啰吗？”
这种东西当然是贩卖给越有能力的人，越能够体现得出它的价值了。
如果换做是蝙蝠侠站在这里的话，那么他会认同小丑说的话，毕竟他们好歹也是交手了那么多年的对手了，哪怕不说完全地了解对方，但是至少也是有个七八成的。
但是世界上并没有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蝙蝠妹，对于小丑的话，她的第一反应是——
“你是说我们没脑子吗？”
第一次遭遇强行扣黑锅的小丑：“……？？？”
不是。
那个……
你们有吗？
小丑很想大胆地把心里所想的话大大声声地说出来，但是看着小姑娘要挥起的小奶拳……
阿卡姆疯人院院霸乖巧微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有办法拿到这么珍贵的笑气毒液结果却贩卖给一个小喽啰的人一定不是个什么聪明人，想要找到他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波丽娜：“所以？”
“所以我愿意为你效劳，我亲爱的蝙蝠妹。”小丑微笑道。
波丽娜狐疑地看了一眼小丑，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的，君不见当初波丽娜就是因为对万磁王的第一印象太深刻，以至于根本不相信他是来救她的吗？
所以这会儿听到小丑这么说，波丽娜的第一反应不是——太棒了，又找到一个帮手，而是——他是不是想干什么坏事？
怀着这样的怀疑，波丽娜拒绝了小丑的帮忙，她道：“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就好，要是真的跟你没关系的话，那就算了，但是要是真的跟你有关系的话……”
今天一晚上都没有动过手的蝙蝠妹对着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霸亮出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奶拳，“你就等死吧。”
“不不不，我还是帮你们一起找出那个幕后黑手吧？”小丑发誓，他真的不是怂，看到波丽娜的小奶拳就一激灵是因为……Emmmm……是因为他突然觉得有点冷而已。
小丑越是这样，波丽娜越是怀疑，于是一旁亲耳听到波丽娜说起万磁王是怎么求死那么求着他们带他一起去抓斯特拉克男爵的达米安有幸亲眼看到阿卡姆疯人院院霸是怎么求死那么求着他们带他一起去抓幕后黑手的。
达米安：“……”
为什么他苦苦地求一个罗宾妹至今都没有求到，但是随便求一个“万磁王”就求到了？？？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小丑：“……？？？”
他一个阿卡姆疯人院院霸被迫变成“万磁王”都没说没天理呢，他好意思问有没有天理吗？
讲真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小丑根本不可能帮波丽娜他们找出幕后黑手是谁好吗？毕竟他又没有吃饱了撑着，笑气毒液就算真的流出市面造成死亡或者是恐慌又怎么样？他小丑一直以来不是致力于干这样的事情吗？
但是还是那句话——
世界上并没有如果。
小丑根本没得选择，因为让他听波丽娜的话什么都不干等着他们查明真相的话，他觉得就跟等死没有什么区别。
波丽娜：“……”
所以他还是在说他们没脑子吗？
*** ***
波丽娜之前答应带万磁王一起去抓斯特拉克男爵的时候有多勉强，现在答应带小丑一起去抓幕后黑手的时候就有多勉强。
“我告诉你啊，不要乱跑，不要乱搞，更不要乱打什么坏主意。”波丽娜觉得自己必须跟小丑约法三章才可以，“不然小心我揍你哦。”
小丑：“……”
想他堂堂阿卡姆疯人院院霸，现在竟然沦落到被一个小豆丁给威胁，这可真的是……
看着小蝙蝠妹那又举起来的小奶拳，小丑一扯唇——
妙啊。
达米安鄙视地看了一眼秒怂的小丑，直把后者看到忍不住扯火，只可惜在波丽娜的面前，再大的火气他也只能够暂时先憋着。
等着吧。
小丑在心底里想到，等他把幕后黑手找出来他就死定了！
对于小丑来说，想要找出幕后黑手是谁根本不是一件什么难事，毕竟波丽娜给出的线索——小喽啰是从阿卡姆疯人院买到他制作的笑气毒液——已经大大地缩小了嫌疑人的范围。
“既然确定了出售者是阿卡姆疯人院的人，那么很明显，不是关在这里的罪犯们就是看守这些罪犯们的工作人员。”
小丑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份阿卡姆疯人院的人员名单，而且上面已经把每个人员的身份和职位都写得一清二楚的。
“所以是被关在这里的罪犯们干的吗？”波丽娜问。
小丑：“……”
幸好他跟他们一起来抓幕后黑手。
“是看守这些罪犯们的工作人员。”考虑到这么说波丽娜不太明白，小丑仔细地跟她解释了一遍，“上次被重创之后，他们短时间之内大概是没有心思搞事情了，而且就算有心思，他们有办法拿到我的笑气毒液的话，也不会浪费在这样的地方。”
所以小丑更加倾向于是阿卡姆疯人院的工作人员监守自盗，将他的笑气毒液偷出去贩卖了。
“阿卡姆疯人院的工资福利向来是很好的，能让人铤而走险地将小丑制作的笑气毒液偷出去并且选择贩卖的原因要么是被人威胁，要么是缺钱。”
达米安抱着胳膊冷静地分析道，“被人威胁这个可能性可以排除，因为一个小喽啰不足以威胁到一个有机会接触笑气毒液的工作人员，所以只剩下一个原因，那就是缺钱。”
这位四代罗宾看着波丽娜和小丑道，“那么我们现在只需要查查阿卡姆疯人院的工作人员们近日的财政情况。”
一个人突然缺钱的原因不外乎几样——
要么是家中有人突发重病，要么是染上了duyao或者dubo。
前者很容易看出来，后者更容易看出来。
而事实确实是如此，达米安他们在经过排查之后，找到了一个名叫大卫·伯特的嫌疑人，大卫近日的财政不仅出现了问题，而且根据他近日上班时总是打哈欠，反应迟钝外加总是容易焦躁激动的情况看来，他确实是吸食了dupin无疑了。
而且很重要的是，根据这位叫大卫·伯特的工作人员在阿卡姆疯人院任职的职位，他是很有机会接触小丑那被收缴上去的笑气毒液的。
“这个大卫·伯特今晚值班，我们可以直接去找他。”达米安关闭电脑之后就扭头对波丽娜道，“我们走吧。”
波丽娜点头，如果这个嫌疑人是小丑找出来的话，小姑娘或许不会相信，但是这个嫌疑人是达米安找出来的，波丽娜是半点都没有怀疑。
“好，我们走。”
小丑 ：“……”
无**说。
*** ***
虽然被区别对待了，波丽娜他们也没有邀请他一起去抓大卫·伯特，但是小丑还是厚着脸皮跟上去了。
没办法，小丑知道四代罗宾不是傻子，凭他刚刚的所作所为就足以证明了，但是问题是还有一个小蝙蝠妹啊。
而且九十九步都走了，小丑觉得也不差最后一步了。
于是正在值班的大卫·伯特就被蝙蝠妹和她的罗宾仔以及硬要凑上来的小丑这个奇怪的组合给围堵了：“你，你们？”
也不知道是因为胆子太小，还是因为做贼心虚，大卫在看到突然出现的蝙蝠妹，罗宾以及小丑之后，顿时间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看来你很清楚我们为什么来找你了？大卫·伯特先生。”小丑不需要开口询问，从大卫看到他之后的表情反应他就可以明确地知道——
他就是幕后黑手了。
“不，我不清楚。”大卫矢口否认，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的矢口否认不过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罢了，毕竟真正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来找他的人，可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是吗？”小丑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小瓶子，然后道，“或许给你吸一口你会清楚？”
大卫的脸上流露出慌乱又恐惧的神色，很显然他认出了小丑手里的那个小瓶子，也知道了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相信我，吸一口会比你xidu还要嗨的。”
小丑的话音刚落，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消失，他面无表情地一手摁住大卫的后脑勺，一手将手里的小瓶子朝着他脸上就是一顿猛喷。
“喂。”
完全没想到小丑会突然动手的波丽娜连忙阻止，但是她再快，也快不过动手的小丑，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大卫在小丑的控制下吸了一脸的笑气毒液。
不得不说有句话小丑确实是说对了，吸一口笑气毒液确实是比xidu还要嗨，因为大卫已经彻底嗨起来了。
看着哈哈大笑不停的大卫，波丽娜看了小丑一眼，后者对着她摊了摊手道：“真相大白，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小可爱，这是不是最棒的happy ending？”
抓到幕后黑手都找不到机会动手的波丽娜：“……”
哪里happy了？
一点都不happy！
o(￣ヘ￣o＃)
*** ***
不过不管怎么样，事情的最后确实是证明了小丑是无辜的，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大卫·伯特。
“果然不要随便干坏事。”看着像条死狗一样被警察带走的大卫，洗脱嫌疑的小丑感叹道，“因为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是却永远不会缺席的！”
达米安：“……？？？”
他还有没有一点反派的自觉了？
反应过来的小丑：“……”
雨女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