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电视剧里的变态一般都是有一个光鲜亮丽的职业,外表斯文温雅或是西装革履,在卧室或者办公室建一个暗室已经成为标配,而狩猎目标便是前女友或者美艳的女人。
湛易:“......”
他昨天晚上特意腾出这个储藏间把所有用到的治疗工具都搬过来收拾好了专门为她一个人准备的诊室,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变态。
他面无表情的推推眼睛,薄薄的镜片反射出的光有些凌厉,看着一脸戒备的乔烟,想撬开她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如果不是亲自把她接来,他都怀疑以前那个精明理智的人被掉包了。
湛易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白大褂穿在身上,深吸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一片淡漠又重复一遍,“过来。”
乔烟也不再跟他开玩笑,凤眼微挑,红唇勾着笑走进房间,除了必须的医疗器械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不像是常用的空间,她靠在墙上好整以暇的看他,“湛医生,这么体贴?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吗?”
以湛易的聪明和对她的了解一定知道她过来看病要掩人耳目,结果第二天到这里就有了一间私密的诊室,不多心是假的,但以湛易这清冷的性子会为了前女友专门辟出一块地方布置一间诊室?
乔烟对此抱有怀疑态度,她总觉得湛易变了,但具体又说不出来,索性也不再想,他总不会对她不利。
想到昨晚诊室的女人,挑了挑眉,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昨天那女人......”
湛易轻飘飘看过来,她立马止了声音。
本来以为得不到湛易的回答,乔烟趁着他准备工具的空隙在这间临时收拾出来的诊室里扫了一圈就听他道,“只是还一个人情。”
乔烟目光落在他身上,走到治疗椅前躺下,面上不显声音中带了愉悦,“哦。”
湛易就站在她旁边,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钻进鼻孔,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美色当前,乔烟怎么会委屈自己,手指从他的白大褂一点点伸进去,长腿轻轻蹭着他裤子,眼角媚意横生,捏着嗓子,“湛哥哥,轻点,我怕疼。”
她根本不知道对于一个禁了多年的人来说这行为是多么大的诱惑。
妖精勾起人来是个男人就忍不住,湛易抓住她拉着他白大褂的手指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际,慢条斯理的揉捏,深吸了口气。
他知道这小没良心的只会撩火根本不负责灭火。
她就像只被娇养惯坏的小猫,故意用粉嫩的小爪子诱惑人去捏,你不理她她会故意用小爪子抓抓你的裤脚,舔舔你手心,等你真要上手去碰,她又会缩回爪子,高贵冷艳的睨一眼,想得美。
湛易压下腰,凌乱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薄唇缓慢的靠近她的红唇。
眼看着越来越近,腰间手掌的热度隔着衣服透过来,手指越收越紧,原本还笃定他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的乔烟瞳孔微微放大,心里有隐隐的期待更多的还是惶恐。
初吻的阴影太深,她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刚刚还翘着尾巴撩拨人的小狐狸立马原形毕露,狐狸耳朵都直直立起来抖个不停。
湛易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反应,感觉到她的无措,叹了口气,还是太快了。
这小丫头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撩拨人也毫不含糊,只有他知道,一个吻便就能把人吓跑。
外强中干的小妖精。
湛易微微错身,凑在她右耳将她一只手按在皮带扣上,声音淡漠如水,“再随意撩拨,我很乐意教你怎么给男人灭火。”
湛易说话时喉结微动,紧致漂亮的下颌线以及颈间的皮肤凑的极近,耳际的发丝垂下几根打在她脸上痒痒的,配着他温柔的声线,透出一股缠绵的味道。
不可否认,她被他近在咫尺的美色蛊惑了,尤其是这人邪气万分的说着骚话,如果这时候湛易要干点什么还真能轻易得逞。
乔烟无意识的瞪着眼屏着呼吸乖巧点头又摇头,手指僵着不敢动,还有闲工夫感慨——这人功力见长啊!
当年她稍微撩拨一下他耳根就会红,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被他撩的神魂颠倒。
湛易说完见她乖巧发呆的样子唇角弯了弯,松开她的腰,敛了眸光,他眼皮本就细薄,像一把小扇子,睫毛根根分明,长短恰到好处,透过镜片看过去,垂下眸子的时候显得格外清雅疏离。
他把手插进白大褂的衣兜里,手指悄悄捻动,指间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以及她的温度,转过身带上手套没有让乔烟瞧见他低垂的眸中翻涌着的占有欲。
天知道刚刚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信任让他这些年引以为傲的克制险些失控。
乔烟见他离开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又有些淡淡的失落,摸到衣兜里的糖她想到下车前想问他的问题,从他衣兜里搜刮来的糖上面只有花体的“qiaoqiao”字样,她从来没见过,“糖是从哪里买的?没见过这牌子。”
湛易没有回答,过了会儿转身,一只手掌捂住她右耳,低头凑在她左耳上说了什么,她能感觉到他喷洒在耳廓的气息却只听到了模糊的一点点声音。
湛易见她一脸迷惑,松开遮住她右耳的手掌,习惯性的蹙眉,没再耽搁迅速进入了状态。
“我看了你的病历,初步判断是耳神经受损,耳膜没有破裂,还要再拍张片子具体看看。”说完他又帮乔烟检查了右耳。
乔烟对他的医术没有任何怀疑,全程配合,思绪却禁不住飘远。
从车祸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时间。除了姐妹团的过来“嘘寒问暖”,她那渣爹一个屁都没放,还有巴不得她出事儿的那对母女俩竟然也没了动静。
她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个意外,那卡车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其实不难想到幕后主使是谁,虽然她得罪的人无数,但谁气急败坏的使出拙劣的手段显而易见,手段拙劣取得的效果倒是显著——
让她在阴沟里翻了船。
这笔账可要好好算算。
“昨天到现在有什么不适吗?”湛易见她走神,拿着镊子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冰凉的触感拉回思绪,想到昨天和今天早晨的耳鸣,点头,不自觉的蹙着眉,“耳鸣,吵的人心烦,头疼,胸闷。”
她尾音无意识的勾着,微恼的样子像是在撒娇。
湛易眸光黯了黯,目光从她一张一合的唇上转开,心里有了底这才点了点头,“先去拍个片子,如果是中轻度损伤可以完全恢复。”
“重度呢?”乔烟坐起身,摸了块糖含在嘴里舌尖抵着糖块在上颚打转,“是不是会落下残疾?”
湛易默了默,薄薄镜片后的眸子深了几分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认真道,“会。”
当他一辈子的患者也未尝不可。
这一想法刚成型湛易便被自己吓了一跳,他对乔烟的渴望已经到了这样病态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锐减,我写崩了吗?
要不来个嘤嘤嘤?能不能换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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