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第十八个故事

冯父真的被气狠了,目前除了没有半身不遂外,很符合半死不活的定义!!

当然这只是暂时的,这不,在得知他唯一的儿子、女儿得归临安府,冯父当即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精神看起来倍儿好的道:

“少爷没事?好好好,那蛇蝎毒妇的心思果真落了空,如果我儿真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什么面目下九泉去见冯家的列祖列宗啊!百年书香世家,竟然出了这种令祖宗、仙人蒙羞之事,实在是痛煞我心也!!!”

“这事儿不是你自找的吗?”刚进屋恰好就听到冯父在那唧唧歪歪,臭不要脸的‘自说自话’,季言之第一时间就自觉摆出了嘲讽脸,火力全开的怼起冯父来:“当初不知道是谁,执意要续娶秦氏,还一个劲儿的要求儿子和阿姐要视秦氏如母?结果…报应来得这么快,父亲可曾想到过……”

冯父差点呕血,这种话是身为人子该说的话吗?这是打量他没被不守妇道,令夫家、母族蒙羞的秦氏气死,准备再接再厉,让他争取一命归天?冯父捂住胸口,一副快要喘不过起来的模样,颤颤巍巍,手抖动得十分厉害的道:“不孝子,你这个不孝子啊!”

季言之嘴巴隐晦的勾起:“没瞧见老爷都快被秦氏腌臜事儿气得快昏厥了吗,没眼力见的混账东西,还不赶快扶着老爷进屋躺着。。。”

战战兢兢的丫鬟婆子这才像回过神儿一般,赶紧架着身体不断在哆嗦的冯父进屋。

季言之转而问冯府管家,犯了‘通~奸’之罪的秦氏目前在哪待着,并问冯父打算怎么处理,是休妻呢还是休妻?

冯府管家长得一脸苦相,笑着的时候像哭,哭的时候反而像在笑,季言之现在问他等同于送命题的问题,冯府管家真的不值得该哭还是该笑了,只得苦着脸道:“大少爷,这,你让老身怎么说啊,冯父倒想休妻,但是秦家人不同意啊…”

“哦呵,真是家中有人做官,亲眷当属螃蟹啊,少爷我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霸气的人家,明明是自家养的女儿红杏出墙,给夫家送了一片青青草原,偏偏还理直气壮的要求夫家不许休妻,啧啧,果真不贵是能搞出莫须有,杀了岳武穆的秦丞相啊!不能,少爷是多么孝顺的人,绝对不允许受了天大伤害的冯老爷还要遭受恶势力的威胁,待会儿少爷我就知会柔福帝姬一声,进宫找陛下好好的唠叨唠叨,秦家人是多么多么的霸道……”

季言之就跟知道秦家人来了冯府一样,开始大声的罗列秦家人的罪状,只把秦桧气了个好歹,忍不住出声道:“竖子安敢,老夫什么时候偷看过对门寡妇洗澡了?”

一起来的宋高宗斜眼瞄秦桧,眯眯眼闪烁着兴味,显然是在八卦秦桧偷看对门寡妇洗澡的问题。曾多次出宫到秦桧府中做客的宋高宗记得,秦府对门的宅院的的确确住着一位富有的寡妇,虽说上了年龄但还算风韵犹存,年轻时虽比不上李师师之流,但好歹也算名动临安府,秦桧要是动了心思偷看,宋高宗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咳,青葱年岁之时,也曾偷窥宋徽宗豢养的那些莺莺燕燕洗澡来着……

宋高宗光顾着去八卦秦桧有没有偷看寡妇洗澡,以至于忽略了‘竖子’这个称呼。不过季言之在呢,怎么会容忍挤兑秦桧的大好机会就这么从自己面前溜走呢,所以当即就似笑非笑的道:“竖子?啧,没想到我还能从平时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的人口中听到,如此贬低人的词汇啊,请问秦大人,你是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叫当朝驸马爷竖子的?谁给你的勇气?”

“还能是谁啊,自然是皇兄给的勇气了,是吧皇兄?”

柔福帝姬可是坚决站在季言之这边的,而且季言之的话也是她想问的,秦桧到底是因为气急了还是季言之本身在他的心中就是竖子,柔福帝姬冷笑,怼起人来连宋高宗的面子也懒得顾及,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宋高宗尴尬又恼怒的瞪向了秦桧。

“秦卿,你到底是来赔礼的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秦桧暗暗叫苦,赶紧开口想为自己辩解,结果……秦桧也不看看他的对手是谁,季言之会给他辩解的机会吗,显然不会,甚至还干劲儿十足的将纵容族人为非作歹,逼迫‘受了委屈’,‘受了伤害’的冯父屈辱默认秦氏给他带绿帽子的事,默认秦家企图以野种玷污冯家血脉传承的锅,强硬的扣在了秦桧的头上……

秦桧想反驳,但尼玛‘我严重怀疑秦府人为秦氏和野男人私会、制造野~种的不道德行为提供了很大便利’,‘你反驳得越厉害证明你越心虚’的话,让秦桧最终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明明他卖国求和与金国之时,口才那么好,怎么一遇到季言之这‘棒槌兵’,就成了有理说不清的秀才了呢!

总而言之,秦桧呕得要死,却不得不在‘主持正义’的宋高宗的要求下,选择将败坏了秦家门风的秦氏逐出家门,并且表示被逐出家门的秦氏,冯家是要休还是要关家庙,秦家都不会再过问!

季言之故作惊奇的道:“咋地,都这样了,秦家还想过问?难不成除了秦氏本身是秦家人外,她的奸夫也是…咳,不是我说,秦家果真不愧是没有底蕴的人家,这家风可真够乱的,真叫冯某佩服佩服!”

柔福帝姬掩嘴偷笑,却颇为赞同的点头…

一旁的宋高宗本想问他的心腹爱将说话的,但是转念一想,秦家人先是不让冯父休妻,逼不得已下才做出将秦氏逐出家族的事,说不得真叫冯驸马(季言之)给说中了,秦氏怀的孩子就是秦家某个人的…..

顺着季言之给出的思路越想,宋高宗越发觉得季言之说得好有道理,也忍不住颇为赞同的点头,并附和道:“的确,家风是够乱的,秦爱卿啊,你可不能再姑息,得好好整顿一番了!”

憋屈至极的秦桧差点吐血,好在他憋住了,虽然憋得他异常郁闷,但他依然勉强自己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很是咬牙切齿的表示,季言之对秦家人的关心,他记住了,以后有机会定会好好的回报一二的!

这种威胁,季言之根本没放在心上。他笑了笑,转而以主人的姿态邀请宋高宗到公主府走走。

公主府距离冯府并不远,但面积却比冯府大了不少,景色更好了不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有时闲得蛋疼的季言之的打点下,公主府中的大大小小的花园子与大内皇苑也不逞多让,所以季言之一提,宋高宗便起了兴致。

游园子的时候,季言之并没有作幺,但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好戏出台了。在膳食摆上桌子来之前,笑得好不光风霁月的季言之开始给宋高宗隆重介绍,一道从临安府流传出去,短短时间就流传开来,连万年县神禾原的百姓们都爱吃的一道特色小吃——炸油条!

宋高宗诧异,没看到一旁公公给他使眼色,宋高宗根本没意识到其中的陷阱,反而很好奇问:“从临安府流传出去的特色小吃,那我定要好好的尝尝,看看它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让大宋百姓们都喜欢?”

这次园子聚餐,黄药师也是参加了的,不过他是一个怪人,不想以真面目面对不认识的人,所以干脆戴了□□,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位相貌平凡,丝毫没有存在感的人士…

不过再怎么没有存在感,面对季言之这种专注于搞事的未来小舅子,黄药师也想喷酒。什么特色小吃,什么全大宋人民都爱吃的炸油条,明明是大宋百姓们痛恨秦桧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了岳武穆,所以扯了两段面儿,当成秦桧和王氏,一起放进了油锅里炸,以此来祈祷、暗示秦桧、王氏夫妇俩死后必下油锅… …

而季言之当着‘厚着脸皮’,一路伺候微服出巡的宋高宗的秦桧面儿,给宋高宗推荐炸油条,宋高宗不知道炸油条的暗喻,情有可原,但秦桧能不知道吗?不过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用季言之的话来说就是,不服憋着,即使憋成了忍者龟,在季霸霸没有大发慈悲,网开一面之前,再多的憋屈也只得憋着……

秦桧可不差点憋成了忍者神龟,偏偏宋高宗坐在那儿,吃炸秦桧夫妻,不是,是吃炸油条吃得高兴,一个劲儿的表示味道不错,改明儿要了方子让御厨天天给他做,秦桧能说什么,能说炸油条是炸秦桧夫妻的美化称呼吗?所以他只能将呕出的心头血咽回去,然后依然在滴血,面对季言之恶意满满的询问:“秦大人你怎么不吃啊,连万岁爷都说炸油条十分美味,不愧是全大宋人民都爱吃的特色小吃?身为万岁爷心腹爱将的你,不尝一口万岁爷都喜欢吃的炸油条,怎么对得起心腹爱将的美称呢!”

秦桧:“……驸马爷请见谅,桧不喜食小吃…”

季言之依然笑得格外意味深长:“那炒烩面也不吃?”

秦桧:“……”

他妈的你有完没完,再这样,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出手打人了!

秦桧深呼吸一口气,刚要说话怼季言之之时,猪队友宋高宗开口了:“炒烩面也不错,妹夫啊,记得让厨子将方子写下来!!!”

季言之笑了,十分满意的笑了:“要不要多写几道?柔福说过,万岁爷最喜欢吃口感略甜和所有咸味儿的点心,这回回万年县神禾原祭祀,小子可是替万岁爷搜罗了不少民间特色小吃…”

宋高宗满意的颔首:“妹夫可真是有心了!”

可不是有心吗,为了憋屈一把秦桧,季言之可是花样儿倍出,结果自然很喜然,继说秦桧回府没多久,就有毛手毛脚的府中下人将一屋子的成列摆设全砸了个稀烂,熟知其中内情的和不知道真实情况的文武大臣们纷纷表示,秦府的这种下人真的不能要了,毛手毛脚到这种程度,就算有再多的家业也不够‘砸’啊!!!

得,经过文武大臣们的好心劝告,秦桧自然更加的憋屈和烦闷,也对身为罪魁祸首的季言之几乎恨到了骨子里,于是自然而然,秦桧便开始着手准备对付季言之……

季言之既然能做出将秦桧放在脚底下踩,将秦桧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的事情来,自然也会防着秦桧对付他,所以在推荐宋高宗吃了大宋‘网红’食品炸油条后,季言之便开始着手处理冯蘅和黄药师的婚事…

季言之以冯父身体差,唯恐冯父这么去了,长姐冯蘅因为守孝成老姑娘为由,用时十分短暂,十分快速的按照大户人家子女纳娶、出嫁的规格,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准备将冯蘅嫁往桃花岛。

南宋朝中的大臣们又开始为到底继续北伐,以战迎回徽、钦二帝还是割地赔款,赎回徽、钦二帝,吵得不可开交。从本心上讲,宋高宗不管哪个方案都不想采用,或者说根本不想迎回徽、钦二帝,因为徽、钦二帝一旦回来,就牵扯到权力的归属问题……

已经感受到了皇帝这个位置所带来至高无上,宋高宗自然不希望两位名正言顺,昭告了天下的帝王回来跟自己争夺帝王之位,所以…活的二帝就不必回来了,死的话他会接受,并且让他们风光大葬,好好的‘享受’一把死后哀荣!

宋高宗如此阴暗,为了权力连亲人都不顾的心思,除了他的心腹爱将外,估计就只有对人性理解够透彻的季言之和重生了的柔福帝姬知道了。所以夫妻俩在确定好冯蘅正式出嫁的日子,而黄药师也告别他们,回桃花岛做娶妻准备工作之时,夫妻俩开始商量要不要借着嫁姐的名义,离开临安府,毕竟季言之要是成功潜入金国国都上京,有机会的话必然会将宋徽宗救出来,那么之于小心眼、狭隘的宋高宗来说,无异于背叛,毕竟在宋高宗的认知里,这世并没有经历被掳前往上京为奴的柔福帝姬和他是一国的!!!

柔福帝姬眉头紧锁想着招儿,连带着本该做针线活,亲手绣嫁妆的冯蘅也跟着一起紧张起来。

“父亲病重,弟弟,弟媳亲自送亲,也是无奈之举,相信万岁爷就算心再有不虞,也不会开口阻拦的!”冯蘅放下绣棚子,越说眼神越亮:“只要出了这临安府,回不回来,又因为什么原因不回来,不是由着阿弟和柔福帝姬随便说吗。嗯,我们可以说柔福帝姬怀孕了,不易舟车劳顿,只能暂住桃花潭,阿弟、柔福帝姬觉得这借口如何”

柔福帝姬闻言一愣,随即却是怅然若失的看向自己的小腹,暂时失语了。

季言之轻睨一眼,随即若有所思的挑起眉:“嬛嬛过来,我为你把下脉…”

柔福帝姬有些羞涩,但到底还是顶着大姑姐冯蘅的揶揄眼神,坐到了季言之的身边,随即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滚珠,圆滑,果真是滑脉。”季言之勾了勾唇瓣儿,很是调皮的道:“首先恭喜冯驸马要做爹爹了,然后再恭喜柔福帝姬要做娘亲了!”

“啊!”

柔福帝姬略显呆滞的眨眨眼,随即醒悟过来,不免喜上眉梢的捂住了小腹:“我有啊,可真是……老天保佑!”

‘这是我努力的结果,关老天什么事!’

季言之撇撇嘴,在家有两位太座的情况下,到底没敢把自己的流氓之言说出来。季言之默了默,随即笑着道:“这下不用费脑筋想招儿了,就按照阿姐刚才所说的那么办,本驸马和柔福帝姬盼了整整好几年才盼来的宝贝疙瘩,我看谁有那个胆子敢借口生事!”

先不说季言之的凶残,就说柔福帝姬进门好几年,才揣上这么一个金疙瘩,谁敢在她高兴的当头生事,差不多也成了一位切开黑的主儿的柔福帝姬保管让生事的人知道话儿为什么红…

当然话说归这么说,但因着冯蘅婚嫁事宜为重的关系,柔福帝姬并没有将怀孕的事情宣扬开来。不过好在公主府对外形象一直是女主外男主内,所以季言之全程连带着柔福帝姬一直窝里宅似的安排冯蘅婚嫁事宜的情况,临安府的文武百官包括那位高高在上,连亲情、亲人都不想要了的宋高宗都不感到奇怪。当然出于例行的关心,宋高宗还是问了怎么不是冯父出面为女安排婚事,筹备嫁妆,而是身为弟弟的冯济和身为弟媳的柔福帝姬…

季言之笑得好不光风霁月的回答:“因为前不久的那桩丑事,家父气得差点半身不遂,又怎么有那精气神儿来安排阿姐的婚事和筹备嫁妆呢,所以只能由我这个做弟弟的辛苦一点,好在柔福帝姬是个大气的,连自己私库的东西都拿出来做阿姐的嫁妆,不然我这个做弟弟可没有信心,让阿姐风光大嫁…”

想到时不时跑来宫里打劫一下自己的柔福帝姬,宋高宗抽了抽嘴巴,算是勉强认同了季言之的观点。于是就这样,一月之后,大气的柔福帝姬和季言之这对不走寻常路的夫妻亲自送嫁,一路送啊送,连同自己、连带嫁妆、外加新嫁娘一同‘送嫁’到了桃花岛!

难得一身红的黄药师见了这对不走寻常路的夫妻,便忍不住笑的打趣季言之:“黄某第一次见人形嫁妆,可真是与众不同,分外别致啊!”

“少见多怪?”季言之臭不要脸的回嘴道:“不是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吗,难不成还不允许如母的长姐带着幼弟夫妻俩一同出嫁?”

“幼弟?你?”

黄药师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季言之那出奇厚的脸皮给逗笑了。而他这么一笑,前来桃花岛参加他婚礼的江湖人士,列如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的,北丐洪七公,西毒欧阳锋全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

黄药师也不在意他们揶揄的眼神,反而大大方方的给他们介绍了季言之。当然黄药师并没有说季言之逍遥派唯一传人的身份,而是简略提了提季言之乃当朝驸马爷的身份… …

洪七公大大咧咧,交朋友从来不会过多的在意朋友的身份,欧阳锋功利性要重一点,即使白驼山庄位于西域,离金国更近一点,但对于南宋朝廷,欧阳锋多多少少还是有所顾虑的,所以也难得放下架子,和着几人攀谈起来。

柔福帝姬在房间里陪着一身红嫁衣的冯蘅,她们原本有说有笑,可是当林朝英和倚翠带着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走进屋子里时,冯蘅和柔福帝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冯蘅的情绪更是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激动。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方?”冯蘅又哭又笑的看着小姑娘,神情十分激动的道。

小姑娘被冯蘅激动的模样弄得有些怕怕,忍不住往倚翠的背后钻。

林朝英和倚翠对视一眼,纷纷觉得其中定然有什么她们不知道的故事,林朝英不免开口问:“听东邪那家伙说你姓冯,我就叫你冯家妹子吧,冯家妹子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好嘛。这孩子叫李莫愁,是倚翠在金宋边境捡到的,当时她的附近有不少衣着褴褛的宋人尸体,有男有女,有长有少,所以我们也没探查莫愁的身世,只当她的父母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冯蘅默然,忍不住又掉了眼泪。这时,柔福帝姬开口道:“两位姑娘请不要见怪蘅姐姐情绪那么激动,实在是这位姑娘和本宫已去世的婆母种氏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们才……”

“种氏?”倚翠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小莫愁,而林朝英却是若有所思的道:“你的意思是说,莫愁他有可能是种彝叔(种师道的别称)的后人!”

“是与不是,其实很好查明的!”

冯蘅擦干眼泪,看向了柔福帝姬:“麻烦弟妹出去唤阿弟进来!”

柔福帝姬点点头,随即就走出了新房,直奔季言之所在位置而去。

季言之见柔福帝姬急匆匆的朝自己跑来,心中猜测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的他,赶紧起身道:“你不是陪着阿姐吗,怎么,阿姐反悔不准备嫁黄某人了!”

季言之口中的黄某人郁闷,正想反讽季言之一句的,便听柔福帝姬急急的说道:“刚才新房进了两位姑娘,她们二人带了一个小姑娘,和婆婆长得一模一样,言之,你说那小姑娘会不会…”是种家人啊!

柔福帝姬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季言之已经跑得没影儿。柔福帝姬歉意的朝着洪七公几人笑了笑,便转身走回新房。黄药师抱拳说了一句‘失礼’,也随即准备去新房瞧瞧,毕竟他和季言之相交许久,和冯蘅也算心灵相通的有情人,自然是知道靖康之难后,季言之、冯蘅便一直在寻找种家那边的亲人,如果林朝英、倚翠带来的,那位叫李莫愁的姑娘,真的是种家人的话,依着季言之的性格,必然要让李莫愁认祖归宗,所以黄药师开始考虑两边打起来的话,他站在哪边!

只是新房里真的打起来了吗?

不,反而随着季言之的到来,显得有些,嗯,格外的与众不同。

季言之一进屋子,就直直的看向李莫愁,当他看到李莫愁长得宛若和已然仙逝的种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后,幽幽的开口:“林姑娘,需要我帮你掌扇渣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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