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五个玩家对手机器返赢家一个币,挑落十个给两。
徐直通关时,倒挣了五个币,小玩家们一个个的被吊打的不行。
玩游戏拉升了半天的大腿小腿的,徐直没感觉好多少,玩的时候不觉甚疼,这从机器上下来就得一拐一拐的走。
游戏治疗伤痛都是骗人的。
游戏厅容易勾起某些黑道大哥小弟出来生事儿也是假的。
至于夜晚有贼出没,徐直把话收回了心里。
楼层不高,两层的平房,徐直住的单间在二楼。
按理偷摸扒窃也应该选择个好点的对象,往贫困户房子里钻做什么。
徐直很纳闷,老头儿的钱财都绑定在退休卡上,除了徐直自己屁股兜里还剩下一百块三块五毛钱,家里也没现金钱财。
就那空空荡荡的小房间,能找出价值百元的东西算你狠。
当然,大铁棍子你要能拖走,也算你本事。
老头的铁棍又长又重,小偷要是能拿这东西飞檐走壁的,那也是能耐,徐直也只能看着人家拿走,反正打不过就是了。
至于报警,等警察来了,小偷都能把他房间翻个十遍八遍了。
但怎么说,徐直也是个热心公民,这还偷到自家了,也得拨个报警电话。
到时候得好好清点清点家用才行,万一丢了啥还可能找回来,想到这里,他默默的给化安市警局发了一条短信。
偷儿挺大胆,居然还开了灯。
徐直远远的还能看到这家伙蒙头蒙脸的,全身上下一身黑,甭管啥人来都认不出这家伙是谁。
他缩手缩脚的去楼梯口撒了一把图钉,想想不靠谱,又在楼层外撒了一把。
要是这家伙真能跳楼出来,那把图钉绝对能教会他怎么做人。
三盒图钉全撒完,徐直心里安定了不少。
可惜菜刀没带身上,丢床头了,要是菜刀在手,徐直好歹也能给自己壮壮胆,偷袭偷袭,然后吆喝上周围邻居,老头儿老太太来一起群殴。
别看他平常锻炼不休,体力不错,但是跟人没法打,还是弱鸡,连老年广场舞队他都没法挑过任何一个。
就武叔的青石条,平伯的石狮子,哪个不是好几十斤的,人家虎虎生风能舞半个小时不停歇的,徐直能扛着站上半小时就算了不得。
高中以下的小破孩,归纳到保护人种里面不是没道理的,生活技能,生存技能,或者是文理进修,初涉武学都发生在高中时代。
走正统的社会路线便是这个道,高中以前都是各种打基础,进入高中便慢慢蜕变。
至于走野路子的那种想法,在老头的棍棒教育下,徐直很早就放弃了。
这跟上辈子没什么区别,上辈子接受高等教育的很多,但是教育小孩都是往学校送,没见几个人可以独立将小孩教育到大。
有钱财有实力,家境有传承的,可能那是另外的道路,但徐直投胎运气显然没那么好。
“祈祷你自己练过铁足功吧。”
徐直猫在一楼庭院的一棵树后阴影中,不仔细瞅很难发现到他。
徐直寻思着家里值钱的东西实在少的可怜,也不管偷儿怎么折腾,只想看看着家伙到底能不能踩到图钉倒霉一把。
“比喔,比喔,比喔”警笛声响起。
房内的身形一顿,似是有点儿着急,看手的样子似乎又胡乱抓了几下,连徐直的被子也扯了起来。
“吁”
一声低沉而又细长的口哨声响起,那偷儿丢下被子,一阵迅速整理,觉得大概恢复了原形,又回头看了一下房内,才将那灯熄灭了。
“房顶居然还有一个。”
徐直看向那口哨声传出处,那人趴在屋顶,似乎是在放风。
还好回来时因为腿疼踮起脚尖走的路啊,大家都是悄无声息,否则很可能要被发现。
若钻回房顶逃走,丢的图钉陷阱便全然没了用处,徐直想想被偷的有点不甘心。
“喂,喂,喂,房顶的那,那个,你下来,说你呐!”
他突地出声,口中声音尖锐而又洪亮。
警司局队长苟大义声音就是这样子的,苟大义经常拿个大喇叭,坐在那巡逻车上宣传市安全政策,一路喇叭一路喊。
这人说话有点拖音,还带点儿口吃的毛病,很是有特色。
不少学生都喜欢学他说话玩,徐直也跟着凑了把热闹,学的也有七八分像。
苟大义说话不怎么利索,但是下手狠,而且警司局都有配备电击枪,普通人被电一下得在地上打滚。
“两头跑。”
房顶的人似乎有点急了,撒腿踩着房顶一阵狂奔。
徐直怀疑这些人是不是练过什么轻身的功夫,他五十米冲刺都赶不上人家的平均速度。
“苟子怎么过来的这么快。”
房内偷儿合上门,心中显然有一些发虚,对着楼层便一举跃下。
“比喔,比喔,比喔”警笛声愈发接近,又增添了三分紧张气氛。
“卧了个大槽,谁特么暗算老子。”
这位仁兄显然没练过什么铁足功,一个翻身直接踩了两脚图钉,这是硬青石地面,不是梦境世界那种小土坡,颗颗图钉尖针都朝上的。
徐直梦寐以求的热闹终于看到了,这贼一个飞身直接踩到了图钉上,也不知道脚底扎了几颗。
稍微有一些可惜是穿了鞋,估计扎的不够深,仅仅惨呼一声,一个趔趄,便双手撑地就跳出了图钉的范围圈。
对方又用手撑着走了几步,行动之时居然还有空闲将那满是图钉的鞋子给摘了下来,手一甩,翻身光着脚丫迅速跑远。
“尼玛啊,这暗器。”
徐直摸着脑袋上那只臭鞋,到底这人是发现了他存心丢过来砸他的,还是随手一丢他就这么中奖。
还好没转世重生为王重阳。
徐直被砸的眼花,满眼都是金星。
这偷儿愤而宣泄丢鞋力道不轻巧,一个抛物线下来还能砸到他脑门。
估计狗屎运。
“唔,居然还用臭气攻击。”
徐直只来得及将那鞋子拨远点,一大口臭气已经扑鼻而入。
视线变得有点模糊,徐直精神一晃悠,人从木床上缓缓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