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颠三倒四的,苏娇觉得她像是有病。
“臭娘们,还敢咬我!”而余天赐破口大骂,直接给了南卿一巴掌。
南卿被打得偏了头,耳朵里也嗡嗡作响起来。
“苏小姐,我老婆喝醉了就是这样,欠收拾。”余天赐说道。
苏娇已经被刚才的消息冲击到傻了,根本想不起回应。
而南卿见他又抬起巴掌,便立马服软,“我错了,刚才都是我胡说八道的,我再也不敢说了。”
突如其来的服软,让余天赐的巴掌没有再落下来。
他鼻孔朝天哼气,“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逼我动手,走吧,跟我回家。”
“我走,我跟你走。”南卿继续点头。
她的乖巧听话,让余天赐放松了警惕。
而南卿趁着他开车门时,又对着苏娇做口型。
她说的是,藏头诗。
苏娇看着那辆车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终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反应了过来。
南卿的意思是,她刚才那番颠三倒四的话是藏头诗。
那几句话的第一个字加起来是,我怀上傅少的孩子!
所以怀孕的不是江晚意,而是南卿。
孩子也不是唐不苦的,而是傅亦瑾的?
苏娇精神恍惚,不知道自己分析得对不对。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呢……
南卿和傅亦瑾的关系非同一般,苏娇是知道的,上次温泉酒店的事情败露的那么快,就是因为有傅亦瑾出手相助。
如果那人带走了南卿,又弄掉了这个孩子。
苏娇又是打了个哆嗦。
她可不想因此被傅亦瑾记恨报复。
颤抖着伸出手,苏娇拨通了傅亦瑾的电话。
……
余天赐并不知道南卿传递了这样的信息。
他还沉浸在自己马上就能得到南卿的喜悦中。
一路狂飙去了酒店,他将南卿重重地摔在床上。
“可算是把你弄到手了!”余天赐急吼吼地就要解开皮带。
南卿一路都在用力咬自己的舌尖,这会儿身上稍微有点力气了。
她叫停余天赐,“你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碰我。”
“有什么关系,”余天赐根本不想浪费时间在别的事情上,“我就喜欢原滋原味的。”
“一整晚的时间呢,洗个澡能耽误几分钟?”南卿说道,“我讨厌不干净的男人,到时候抵触你,你也玩得不痛快不是吗?”
这话确实在理。
若是女人在床上不配合,那玩起来毫无乐趣性。
“行,等我洗了澡再来好好收拾你!”余天赐说着,便进了浴室。
南卿看准时机,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还是发软,但起码可以动了。
借着浴室的水声做遮掩,她一步一步朝着门口挪动。
虽然她已经暗示了苏娇,但她也怕苏娇明白不了她的意思,亦或者明白了,却不告诉傅亦瑾。
所以,不能干等着别人来救,她自己也要想办法自救!
眼瞧着就要到门口了,南卿感觉自己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她努力仰起头,将手搭在了门把上。
下一秒,手腕就被余天赐给攥住了。
“我就知道你是想跑,还说什么喜欢干净,果然都是放屁!”
余天赐感受到欺骗,整张脸变得狰狞无比,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南卿努力保持冷静着开口。
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余天赐给打断了。
“给老子闭嘴,”余天赐恶狠狠地拽住南卿的头发,“从现在开始,老子不会再相信你任何一个字。”
他直接拽着南卿回房间。
南卿感觉自己头皮都快被扯断了,但也是因为这份疼痛,让她身上的力气又回来了一点。
经过门框的时候,她死死扣住,怎么也不肯松开。
余天赐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动,气得开始骂脏话。
“赶紧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会弄死你。”余天赐说道。
南卿闭着嘴不说话,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
“行,这是你自找的。”
余天赐眼神愈发阴冷,走上前去,狠狠一脚踩在了南卿的手指上。
哼——
南卿痛得呼出声音。
但手还却还是不肯松开。
余天赐见状,心里陡然升起了恶趣味,他一点点的碾压,看着南卿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只觉得爽透了。
很快,南卿闻到了自己手指上传来的血腥味道。
不用看都知道,她的手指怕是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了。
更重要的是,她无法再保持这个动作。
余天赐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了床上。
“你看看,折腾了一番之后,还不是要回到我身边。”余天赐冷笑,“如果你从一开始就乖乖的,也就不会受这个苦了。”
“余天赐!”南卿用尽全力剜他一眼,“郭连翘没跟你说吗,我是傅亦瑾的老婆,你敢碰我,就是在和傅家作对!”
余天赐动作停了一秒,然后问,“所以呢,你指望傅亦瑾给你撑腰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傅亦瑾根本就不认识你吗?”
什么?
南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想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余天赐满脸得意表情,开始去解南卿的衬衣纽扣。
从在医院遇到车微月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傅亦瑾根本就不知道南卿的真实身份。
甚至连傅亦瑾身边的人也不知道。
否则车微月怎么可能说南卿是小三,还相信他就是南卿的老公呢。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无所谓了。
正好方便了他对南卿下手。
他能睡了南卿,还能拿到车微月的一百五十万,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至于南卿口中的威胁……
根本就不是事。
待会儿睡完了,他就给南卿拍点照片,只要南卿敢去傅家提起,那么立马就会在整个南城身败名裂!
余天赐觉得这件事情万无一失。
而这时,南卿的上衣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甩在了一边,只留下黑色的贴身小衣服,与莹白的肌肤相称,让他忍不住低下头,想直接一口咬住!
南卿看着他充满浊气的嘴贴近自己的身体,痛苦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救命啊。
谁能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