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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一夜没睡,第二天精神抖擞、两眼发光来到了公司办事处。
进办公室后,江慎首先来到窗边拍了一张伦敦灰蒙蒙的天空发给傅眠,抱怨了一下天气。
把傅眠发给他的小花照片发到了发小群里。
[吉祥四宝]:?
[赵]:?
[宋小三在挖矿]:?
[吉祥四宝]:江哥,花很好看,然后呢,想说什么?
[江慎]:我不在国内,来伦敦了。
[吉祥四宝]:然后呢?
[江慎]:家里现在有人帮我照顾这盆花
[宋小三在挖矿]:王叔?还是李叔,哥这话说的,家不差花匠
[赵]:懂什么,江哥这是在炫耀
[江慎]:嗯(/微笑)
[赵]:炫耀江家拥有顶尖的花匠,我记得有一位还是林姨从意利请过来的
[江慎]:……
[吉祥四宝]:都闪开点,们两个傻蛋,这是江哥专门送给嫂的花
[吉祥四宝]:怎么?江哥们的关系有什么重进步吗?
[江慎]:猜?
[江慎]:赏花
[江慎]:(/偷笑)
[吉祥四宝]:得,我问嫂
[江慎]:问完记得发截图给我
[宋小三在挖矿]:都说人谈了恋爱会变傻,没想到我英明神武的江哥也……
[赵]:恐爱了
吉祥四宝将群名改成“男德男德瑞古德”。
江慎似有若无地秀了一波恩爱,心情颇好地叫孟奂进到办公室来。
“合方那边的方案修改发过来了吗?通知一下江氏这边可以提前一天谈判。”江慎如意算盘打得贼响,满脸都写着“我要提前跑路”的迫切感。
“哦,不明白,”江慎『露』一个浅浅的笑容,带着三分得意和七分甜蜜,“毕竟现在还是单身。”
刚进来没多久就攻击的孟奂:“……”
孟奂手里稳稳地拿着记录好的行程表,公事公办的语气打碎了江慎美好的幻想:“江总,昨天下班时应该说过,艾佛森先生明天才能回到英国,修改的方案后天发过来,……也就是说,咱们的行程起码要往后推迟三天。”
原本三天内就能定下来的案,却因为合方那边的负责人中途要北欧一趟差,耽误到了现在。
“……”江慎的微笑瞬间定格在脸上,成了一个扭曲的表情,“说什么?”
“您没有错。”孟奂耸了耸肩。
江慎方才的心情有多么灿烂,现在的心情就有多么惨败。
他坐在办公室里,双手抱臂,两眼一闭,脸『色』黑得像锅底。
总裁迫加班也是很痛苦的,且还是在他迫切想要回国的档口,他通知要留下来,江慎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动,次三番看着孟奂欲言止。
“江总,这是您接手江氏后第一个海项目。”孟奂好心好意提醒了一句。
且英国这边本就是江慎一手发展起来的,要是这笔生意最后做不好,岂不是给那个不服小辈的高层留下把柄。
其实不用他说,江慎也知道分寸,他更多得是无可奈何和没有好好遵守约定的歉然。
过了片刻,他摆摆手,示意孟奂工,自己则惆怅地到窗边,望着面『乱』七八糟的风景,给傅眠打了电话过。
“眠眠。”语气中多了一丝委屈的情绪,在安静的环境下尤为明显。
“怎么了?”察觉到江慎起伏的心情,傅眠小声问道。
“我这边要晚天回了。”江慎含着分歉意道,“项目上还有些事情要处,因为是个挺不错的合项目,需要我亲自坐镇,所以还得在这边待天。”
“没关系的,工要紧。”傅眠倒不觉得有什么,成年人当然要以工为主,但感受到江慎的心情低落,傅眠只好轻声安慰他,“江哥,打起精神,要好好挣钱养家昂,宝宝的『奶』粉钱就靠了。”
傅眠一句话勉强安抚好了江慎沮丧的心情,他低垂着眉眼,想着待在家里的傅眠和宝宝,浓郁的思念充盈着心脏,其中逐渐生了巨的责任感。
他现在可是要养家的男人。
江慎感动地叫道:“眠眠……”
“好了,江哥,”傅眠打断他的话,“我有点困了,要先睡了,晚安。”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十分干脆利落。
江慎:“……”
忙碌的一天正式开始了,江慎在这边的工并不轻松,伦敦分部在他回国之后积攒了许多待处的事件,这次过来后,基本都要他过一遍邮件和文档。
这天除了参加晚宴和开会以,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处这些,等到再次抬头时,天黑了。
从工中抽身来后,江慎的内心尤为空虚,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思念织就一张巨的网,让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焦躁起来。
想做点什么。
他的手指不住地摩挲着手机屏幕,看着手机里存放的傅眠的照片,相隔万里之,看着这些经看过无数次的照片无异于饮鸩止渴。
江慎想到傅眠那边应该经起床了,还是发了条信息过。
[江慎]:早安,眠眠,起床了吗?
[眠哥要长高]:起了
[江慎]:好想,眠眠,可以视频吗?
过了会儿,江慎收到了“lp”的视频邀请,他独自一人待在办公室里,也不怕别人看见,直接点开了。
画面刚一打开,傅眠脸『色』微红,鼻头沁了细细的汗珠,低低的喘息声传过来。
江慎呼吸一滞:“眠眠,在干什么?”
傅眠伸手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不好意思地说:“刚刚运动了一会儿。”
“在楼下的健身房吗?”
“对,舒音姐了我许多孕期可以做的运动。”
“做瑜伽了是吧,用了里面的瑜伽垫吗?”江慎问得很是细致。
“用了,江哥,的健身房里好多器材。”
江慎脑补了一下傅眠在健身房伸展着身体,做着很多柔软的动,低垂着眉眼,轻慢地说道:“那个瑜伽垫我也用过……”
傅眠:“……”
用过就用过,都是男人,用同一个瑜伽垫也没什么,就是这话从他江哥嘴里说来,怎么那么暧昧。
“下次我们可以一起运动,”江慎一只手捂住颈侧,“以前上健身课的时候接触过孕『妇』健身,家里很多器材也能用到,我可以手把手地。”
“可以啊。”正好,跟着视频做,很多动都有些不到位,傅眠爽快地答应了。
他身上汗涔涔的,跟江慎聊了一会儿天,衣服都黏在皮肤上了,不是很舒服,无意识抓了下衣领,『露』一片白皙的皮肉来。
江慎盯着他精致的锁骨,眸『色』深沉,眼底暗藏着流动的火。
“江哥,我要洗澡了。”傅眠嫌弃地吸了口气,“我感觉我身上的汗味儿太重了,不好闻。”
没有不好闻,江慎想,是柑橘味的,怎么会不好闻。
“洗吧。”江慎感受到手心之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接着到自己的声音提了十分无地要求,“眠眠,可不可以,不挂断?”
“江哥!”傅眠声地提醒他,“我这边是白天,一日之计在于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想,”江慎采取了另一种手段,他摇晃着尾巴,可怜巴巴地说,“眠眠,只是不挂断,可以把摄像头关掉。”
傅眠:“……”
就怎么江慎经开始熟练运用通关密码。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傅眠那边的摄像头果然关掉了。
“江哥,”傅眠边脱衣服边坏心眼地说道,“我就洗十分钟,很快的。”
江慎了他的弦之音。
汗湿的脏衣服随手都进了脏衣篓里,傅眠进淋浴间,他只打算快速冲个澡,打开淋浴头后,水洒的声音从手机这端传到了那头。
江慎静静地坐在办公椅上。
没有了画面之后,声音成了唯一的传播来源,在静谧的空间里无限的放。
水流噼里啪啦地砸到光滑白皙的身体上,顺着发丝滑下,亲吻着每一寸皮肤。
傅眠的手会打开旁边的沐浴『露』,手掌随着水流,从脖一路向下,最后滑到突起的小腹下面。
江慎的喉咙里咕嘟咕嘟地泛一阵兴奋的喘息,他抚『摸』着自己的脖,当初傅眠咬过的那块地方,骤然爆发无比灼热的痛感,痛得他只好更为专注地着手机里的动静。
身体随之产生种种变化,是雄『性』动的天『性』和冲动,嚣张地宣告着它的存在。
江慎的身体一动不动,背部绷直了,所有的yu望都压在了办公桌下。
十五分钟后,傅眠拿起了手机,重新打开了摄像头。
冲完澡后,他自己是感觉清爽多了,但在江慎的角度看过,水汽带来的热晕清晰地印在他的脸上,眼神带着猫咪一般的漫不经心,轻易地抓住江慎的心脏。
傅眠抵着舌尖,故意调笑道:“江哥,没有偷偷干坏事吧?”
“没有。”江慎沉沉地说道。
他很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