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情侣必做一百件小事——看舞蹈
沈年年接到了以前舞蹈老师的邀请, 希望她有空的话能去看最近的彩排。
秦昭曼作为家属可以一同去观看。
舞团有自己的小演出会场，平常的彩排都在这个小会场举行。
这次名义上说是请沈年年来帮忙排舞，其实舞蹈都已经编好, 只是团内大部分女孩都喜欢年年, 老师为了给她们加油打气, 才把沈年年请过来鼓励她们。
彩排一共八个节目, 小会场里只坐着沈年年和秦昭曼和几个老师。
本来老师们是想和沈年年坐在一排的，但想到最近网上传的秦昭曼和沈年年的关系, 又都体贴的坐到了前排，给这一对小情侣留下了一些私人空间。
悠悠乐曲声中，秦昭曼在沈年年耳边问：“你以前也在这跳过舞吗？”
沈年年点了下头，轻声回答：“我跟赵老师学过古典舞，后来刚回国的时候来这里参加过几次演出，算是她们的师姐。”
秦昭曼见沈年年的视线都落在舞台上, 也不再说话，安静的看台上的演出。
八个节目有独舞也有群舞，女生们是穿着古典气息十足的飘逸长裙，随着音乐腰肢轻舞衣袖翻飞。
真正吸引秦昭曼注意的是第七个单独的舞蹈，飘扬的雪花特效里, 女生穿着浅蓝色的舞衣翩翩起舞。
秦昭曼曾经在沈年年的电影里看过这段舞蹈, 知道这是沈年年为电影剧情亲自编的舞蹈。
她看着下面跳这支舞的女生, 心里生出了一些爱屋及乌的好感, 觉得这支舞跳的比之前的几支都要好看。
秦昭曼专注的看着，没注意到沈年年这时候多看了她一眼。
赵老师每支舞蹈表演结束后都会转过头来跟沈年年讨论两句：“neve你看这个穿蓝色的，这是我们这新来的一个孩子, 特别有潜力。”
沈年年看着那个女孩标准柔美的动作，认同的说：“确实很好。”
她又看向秦昭曼, 语气自然的问：“zelmer你觉得这支舞跳的怎么样？”
秦昭曼不吝赞美：“我觉得这支舞最好看。”
她不懂舞蹈，就单纯觉得neve编的舞一定是最好看的。
沈年年与她对视一会，浅笑着收回了视线。
秦昭曼敏锐的觉得这一眼有些不对劲，可赵老师又转过来和沈年年说话，她也不方便打断，只能暂时压下疑惑。
节目表演结束后，沈年年被女孩们围成一圈。
这些女孩年纪小，正处在最容易仰慕厉害前辈的年纪，一个个像小蝴蝶一样眼睛亮晶晶的跟沈年年聊天。
沈年年很喜欢她们青春活力的模样，对她们每个人的问题都温柔回答，耐心的跟她们合照。
直到赵老师过来阻止，把这群小蝴蝶赶回去练舞，这次来看彩排的活动才算结束。
从小会场走出去，秦昭曼在车上感慨：“你真是在哪里都很受欢迎。”
沈年年绑好安全带，说：“你也很受我的欢迎。”
秦昭曼嘴角诚实的弯起来，问：“晚上你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饭吗？乔桥新开了一家G国风味餐厅，厨师都是从G国挖过来的。”
沈年年温声拒绝：“不了，我答应晚上给刚才那几个孩子录段舞蹈视频，刚好今晚有小雪，错过了就少很多意境。”
她说着启动车子，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了出去。
秦昭曼转头看她：“下雪跳多冷，一旦感冒了怎么办？”
沈年年说：“跳起来就不冷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以前在雪里跳过这个舞。”
“不然明天跳？”秦昭曼提议说：“我明天让人在我们家花园里搭个玻璃暖房，那个搭起来很快的，明天你在暖房里跳又不冷又有意境。”
沈年年坚持：“不行，一定要今天跳。”
秦昭曼不解：“明天不下雪可以用造雪机，这都不麻烦，为什么一定要今天跳？”
沈年年从前视镜里看向她，说：“因为我想让你今天就看到，这支舞我也跳的很好。”
秦昭曼准确了抓住了关键字：“也？”
她忽然想到了刚刚在小会场里沈年年问她哪支舞最好看以及之前多看她的那一眼。
秦昭曼看着沈年年平和的态度，不太肯定的说：“你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吃醋一样。”
沈年年语气温柔：“不是听起来。”
不是听起来……那是什么？
是真的。
是真的有点吃醋。
秦昭曼愣了下，先质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然后确定没错，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她马上压住笑意解释：“让我解释一下，我喜欢那支舞是因为我认出来那支舞是你编的，你在《周姬》里跳过我都记得。”
她又强调：“我喜欢的是你编的舞。”
沈年年把车停下，看向她问：“是吗？”
秦昭曼对她张开胳膊，说：“当然了。”
她把沈年年抱在怀里，语气有些开心：“不过你竟然会吃醋，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吃醋。”
沈年年抱住她，贴了贴她的脸说：“我当然也会。”
爱情是伴随着占有欲产生的情感，只要相爱就一定会有吃醋的时候，只是她们之中秦昭曼的性格给予了她更多的安全感，才让她看起来好像从来就没有吃醋过。
秦昭曼捧着沈年年的脸，又开始骄傲和得意：“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回答：“我很爱你。”
13.情侣必做一百件小事——见朋友
菲比的温泉公馆到了冬天又成了大家聚会时的首选。
朋友之间如果都在谈恋爱那么聊天的话题很容易就转到女朋友身上。
秦昭曼现在已经习惯喝茶了，在漂浮着的小木桌上熟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她听乔桥说完自己女朋友多忙，附和说：“neve也很忙，出去录节目录了一个多月，今天才刚回来。”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neve寄回来的茶叶，你们要不要尝尝？她平时连电话都没时间打，就会寄些礼物回来。”
菲比受不了她，说：“这么过分？那你和neve分手。”
秦昭曼说：“我是在炫耀。”
乔桥笑着说：“她知道，她也只是在嘲讽。”
秦昭曼宽容的原谅她们，招招手让服务生把车厘子果盘端过来。
车厘子是今天刚送过来的，每个都有硬币大，深红色的看着就很甜。
秦昭曼尝了一个，满意的说：“今年的车厘子都很好吃。”
乔桥也伸手拿了一个，说：“嗯，确实很甜。”
她又拿了一个，吃完又拿了一个，然后又又拿了一个，啪的一声被秦昭曼打了下手。
乔桥委屈：“你干嘛？”
秦昭曼说：“你想吃我明天让人给你送一箱。”
言下之意，今天不许吃了。
乔桥又喂给菲比一颗，鼓动菲比一起抢劫：“明天吃就没有今天这个味道了，你说对不对菲比？”
“对。”菲比成功被收买，加入了抢猫粮的行列之中。
好不好吃不重要，抢秦昭曼爱吃的东西的机会难得。
不抢不是真朋友。
沈年年换好泳衣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抢车厘子的这一幕。
秦昭曼一见到沈年年来了，甩开了菲比乔桥，把一盘车厘子都送到沈年年面前：“给你。”
沈年年接过这个果盘，看着她们问：“这么好吃吗？”
乔桥抱着菲比的胳膊，用被渣女伤害了的语气凄凄切切的污蔑：“不知道，zelmer不给我们吃。”
菲比摸了摸乔桥的头，配合着说：“不哭，我明天买给你吃。”
秦昭曼选择性听不见，拿起一枚车厘子塞进了沈年年嘴里。
沈年年吃了一颗，对秦昭曼笑了笑，示意她把果盘给菲比和乔桥。
秦昭曼顺从的把果盘送给乔桥。
乔桥拉着尾音感慨说：“果然，朋友是靠不住的，还是女神疼粉丝。”
菲比又开始受不了乔桥，敲了下她的脑袋让她到一旁自己演去。
乔桥也就闹着玩，吃了一颗就把果盘还给了沈年年。
她跟沈年年说悄悄话：“不吃了，我怕zelmer今晚暗杀我，neve你都不知道zelmer多在乎你，你房间里的牙刷都是zelmer昨天亲自去挑的。”
秦昭曼利落的往乔桥嘴里塞了一颗车厘子，说：“就你话多。”
沈年年笑了下，问：“真的吗？”
秦昭曼要面子，用冷静掩藏不好意思：“我昨天早上用了一下这里的牙刷太硬了才换的，我给我自己也换了一根。”
菲比闻言看了她一眼，发出一声嘲笑。
秦昭曼警告的看向她，沈年年笑着摸了摸秦昭曼的头。
有沈年年过来，之后的话题就都和谐了很多，几个人聊了一会天，各自回自己房间。
秦昭曼泡温泉泡的有点头晕，回去后先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看见沈年年正在床上逗猫。
半遮半掩的窗帘前，沈年年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胸罩，半弯着腰手指勾着床下小黑猫的下巴。
秦昭曼目光落在沈年年身上，问：“哪来的猫？”
沈年年说：“酒店里养的吧，我在楼下看到了好多只。”
她完全没认识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多么诱人，心思都放在那只圆团子一样的小猫咪上。
秦昭曼走过去：“你喜欢这只小煤球？”
沈年年笑着说：“你看多像黑色的秦可爱。”
秦昭曼目光在她锁骨下诱人的曲线上落了一瞬，拎着小煤球的后脖颈把猫球扔出了房间。
她膝盖压到床上，说：“秦可爱不喜欢别的猫，我们不说猫……”
沈年年看着秦昭曼火热的视线，恍然察觉到自己还没换睡衣。
她并不慌张，手指划过秦昭曼的脖颈：“那你想说什么？”
秦昭曼抓住了沈年年的纤细的脚踝，向自己的方向一拉：“说说你喜不喜欢……”
昏暗的床头灯下，窗帘上的影子起伏。
有手指挑逗着身体。
秦昭曼染上情.欲的声音补齐后半句：“……这个姿势？”
14.情侣必做一百件小事——分开一段时间
秦昭曼今年听到的最糟糕的消息就是沈年年要去沙漠拍戏半年。
然后竟然还有更糟糕的。
没有信号的沙漠！
情侣分开好像是常事，尤其是在她们这种双方都很忙碌的情侣身上似乎更加正常。
但真实情况是，自从在一起之后她们两个最长分开的时间从没超过一周。
只要另一方有超过一天的休息时间都会飞过去见对方一面。
沈年年不拍戏的时候基本都在F国陪秦昭曼上班，秦昭曼工作不忙的时候也会留在华国陪伴沈年年。
所以半年的时间真的是第一次，对已经习惯密切相处的她们来说格外难熬。
秦昭曼照常的工作和菲比乔桥日常出去玩，但心里总觉得空了一块，白天还好夜里一个人的时候更想沈年年。
她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个矫情的人，女朋友离开半年就觉得难以忍受。
秦昭曼坐在办公室里，黎秘书和其他秘书都已经下班了。
办公室的灯关着，首都夜晚灯火通明，落地窗外的光足够昏暗的照亮这个大而空旷的空间。
秦昭曼拿起手机，先看社交软件，没有沈年年的消息，再看通讯记录，也没有沈年年的消息。
她想给neve打一个电话过去，又担心等neve从沙漠出来看到那么多未接电话会有心理负担，最后还是放弃。
前段时间有空的时候，她还能辗转去探班neve，最近忙起来就根本抽不出时间。
沙漠来往一趟花费的时间还是比飞华国多太多。
秦昭曼把手机放下，转动椅子把身后书架里的一盒扩香水晶拿了出来。
香水瓶一样透明的玻璃外壳里面盛着白色和橙色的不规则水晶，把瓶子放在木质底座上，暖黄色的灯光在瓶子里亮起。
随着热度的升高，淡淡的熟悉的香水味从晶石里扩散开。
秦昭曼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支着下巴看着黑暗里的这唯一一点光。
这个时间neve在做什么？
沙漠到了晚上应该又要变冷了，neve怕冷，不知道有没有带够暖宝宝。
被惦记的沈年年正在沙漠里拍戏，她手持长剑行云流水的挑飞了对手的长刀。
随着长刀落地溅起沙尘，导演终于喊了卡。
助理立刻把早就准备好的羽绒服披到了沈年年的身上。
沈年年去导演那看了镜头，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回到帐篷里休息。
她今天还有一场夜戏，拍完了也只能先回帐篷。
助理把帐篷严严实实的合上，又把保温杯送到了沈年年的手边，说：“姐快喝点暖和暖和，这几天组里有好几个冻感冒的。”
沈年年拿过保温杯，嘱咐她：“那你也要多穿点，拿来的衣服不够厚可以先穿我的。”
她怕冷，厚实的衣服带了很多件。
助理感动的吹了一通彩虹屁，帮她把小台灯支上后问：“姐你要看今天的信吗？”
信指的是秦昭曼上次探班时候送过来的二百封信，都是秦昭曼亲手写的，每一封内容随机，足够沈年年一天看一封看到杀青为止。
这些信都给助理保管，每天休息的时候沈年年会看一封。
“好，看看吧。”沈年年把保温杯拧上放在一旁，接过了今天的这一封信。
今天的信是比较长的一封，秦昭曼提到了之前在华国两个叔叔那边生活时候的事。
某一天秦昭树去看她的时候带了舅妈送的大波斯菊，结果被叔叔家的堂哥拿去送了女朋友。
后半段秦昭曼详细的讲解了自己是怎么报复回去的，但沈年年还是看出了她字里行间对花没了的遗憾。
沈年年问：“明天赵姐是不是要过来看我？”
助理翻了翻手机，说：“不一定，原本定是这几天，现在也没个信号不知道到底是哪天。”
沈年年微点了下头，嘱咐：“等赵姐过来我在拍戏的的话，你让她帮我定一束波斯菊送到昭曼的公司。”
助理笑着说：“好，不过赵姐既然来了就肯定会待到跟你说上话再走啦。”
沈年年温声重复：“这件事很重要，一定要跟赵姐说。”
助理举起右手保证：“一定记得！”
夜里拍完戏，回到最近的宾馆时都不知道已经几点了，宾馆信号也差但是比沙漠中要好得多。
沈年年照常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尝试了一下，好运的事今天顺利拨了过去。
对面秦昭曼立刻接通了电话，内置镜头里她刚打开家里的们，头发被风吹的还有些乱。
沈年年问：“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加班。”
秦昭曼在沙发坐下，捞起一旁的秦可爱跟沈年年打招呼：“看，你妈妈终于有信号了。”
秦可爱喵呜一声，认出是沈年年亲昵的蹭了蹭手机。
沈年年笑了下，说：“你要注意身体，不要生病了。”
秦昭曼把手机举起来，不管是傲慢还是傲娇都被距离治好了：“身体没生病，快得心病了。”
她放轻了声音，撒娇一样：“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年年看她，声音温柔至极：“不知道，但是我很想你。”
秦昭曼说：“我也是。”
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特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