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耐人寻味的包养信息

余景严是被痛醒的,不仅脑袋痛,下身也痛。

他闭着眼都能闻到血腥味,可见下一一体撕裂有多严重。

他不想去看努力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为什么总是避不开,重活一世还要跟覃池扯上肉一一体关系。

覃池像个野兽一般重击着他的身体,穴一一口火辣辣的疼,却又从疼痛中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

余景严嗤笑,这具生涩的身体竟然会对覃池产生反应,在痛苦中也能享受到极乐。

覃池掰正余景严的脸颊,余景严不得已看向失了理智的他。

覃池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酒气瞬间扩散到他的口腔里,让他也有些迷迷醉醉。

不仅醉酒,还被下了药,覃池快到天亮了才停了动作,在余景严的身体里释放出去,昏睡了过去。

余景严因为疼痛保持了一丝清明,刚想爬起身,却无能为力。

眼尖地见到门口有光点闪过,余景严一愣,突然有些心如死灰。不就是来一个酒店嘛,真是倒霉透顶。

想着想着余景严睡了过去,梦中只觉得口腔干涩,浑身发烫。

覃池醒来的时候,脑袋因为醉酒愣了片刻,转头一看见到余景严,整个脸黑沉下去。

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对余景严的背叛之情,让他不由自主恐慌。

昨晚的事情他没有印象,但是知道有人给他下了药,然后等着逮他的丑闻。

穿上衣服,他先打了一个电话给贺绅,果然贺绅昨晚被人支开,让他直接入了圈套。

“覃池,有人想拿你妻子刚去世就同性乱交的事情打击你,照片我已经拦下了,那人还在查。”

“昨晚上拿我手机打电话给你的男人查到了吗?”

贺绅沉声道:“是个三线小明星,突然改了主意,随便拉了一个人。”

覃池脸色一片漆黑:“这事交给你处理,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放心吧,绝对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余景严被覃池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他头痛欲裂,下身更是一抽一抽地疼。

覃池见到余景严这边的动静,才想起来要处理他跟余景严的事情。

余景严声音虚弱道:“有人拍了照片,我不想被曝光,还想读书呢。”

说着嘴角溢出一丝嘲讽,眼神有些冰冷地看着覃池。

覃池被看的心头一跳,道:“这是个意外,事情贺绅已经在处理了。”

“哦。”

余景严低下了头,掩盖住心口的疼痛,他是在不想单独面对覃池,因为身心皆痛。

被子滑落下去些许,覃池见到余景严满身的吻痕,对余景严生出些许愧疚。

“我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直接打电话给贺绅就行。”

余景严猛一抬头,突然有些调笑道:“覃总睡过了就不负责了?”

覃池皱眉,语气有些无情道:“你想如何?”

余景严摇摇头,道:“不如何,就当约炮而已。一会儿你离开的时候先别退房,我还想再睡一下。”

他紧紧盯着覃池:“都是你的锅。”

覃池眸光暗沉下去,有些看不透余景严。

之前对他有些躲避,故而也引起了他的好奇。现在却突然变了一种态度,像是戴上了一张伪装的面具。

余景颜,余景严,这两个名字就像双胞胎一样,突然纠缠在他的脑海。

如果余景严还活着,肯定比他鲜艳明亮,比任何替身都能够缓解他汹涌磅礴的爱意。

余景严不再看覃池,拢了拢被子睡了下去,“对了,这是几号房?”

“3016。”

余景严立刻睡了过去,五官有些皱在一起,与绯红的脸色纠结在一处,绽放出一种致命的魅惑。

覃池差点看的失神,整理好穿着之后打电话给了贺绅,让他派个人来接他回去。

覃池走后,余景严缓缓睁开眼睛,绯色的面庞渐渐转为苍白,他使了好大力才爬起身来,拿出手机给孙毅博打了电话。

孙毅博被手机铃声吵醒,陈羽笙也醒了过来,让他接电话。

见到余景严的名字后,嘴角扯出一抹夕阳嘲讽,“啧,这么早就来查岗了,我又不是会吃了你。”

孙毅博不理会,接通了电话,只听见余景严沙哑着嗓音说道:“3016房,我被强一一暴了,估计得送医院。”

孙毅博一听到余景严说,整颗心都悬在了喉咙里。

“我知道了,马上来!”

然而那边已经没有了余景严的声音。陈羽笙听到了电话内容,也顾不得冷言冷语,赶紧催促孙毅博去找人。

进了房间,都是欢爱后留下的气息,陈羽笙皱了皱眉,孙毅博已经冲到了余景严面前。

余景严一脸惨白,面上渗出着冷汗,赤一一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孙毅博拿过衣服将被子掀开给他穿上,看到床上大片的血迹,心里不由冒火。

陈羽笙也意识到了情况严重,打了电话让经纪人过来接人,顺便再带个医生过来。

余景严被清理了后一一穴后,打了一针退烧针,然后送去了医院。

余景严后一一穴有轻微的撕裂,所以才会出了那么多血,因而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血型检测时,医生发现余景严是罕见的Rhnull血型,不过幸好不用输血。

余景严醒来后听到这个消息很是惊讶,但是同时心里一阵悲戚,要是哪天失血过多,不用救了,等死得了。

他已经不再纠结跟覃池发生关系的事情,而是有点儿担忧他未来怎么安安稳稳地过才好。

余景颜以前没生病住院过,难怪有这种血型都没被发现。

孙毅博拍了拍余景严的肩膀,“淡定点,以后做事情三思而后行,就怕真救不回来你。”

余景严呵呵两声,沉默着。

孙毅博默了片刻才问道:“昨晚上是谁对你下的手?”

余景严撇撇嘴,道:“有人打晕了我,我不知道是谁,上我的人是覃家的覃池。总的来说是个意外,他也被算计了,我只是倒霉。”

“抱歉,要不是我让你来……”

余景严啧了一声,道:“话说你昨晚上那么辛苦,今天还蛮精神的嘛。刚才陈羽笙走了,你还念念不舍。”

孙毅博脸色微红,不说话。

余景严自然不好跟舍友们说自己肛裂在医院住着,就跟他们说好朋友出了事情,正在医院照顾他,放假这几天就不回去了。

挂了电话,余景严出神地看着窗外。现在已经夕阳西下,一地的金黄洒落,带着点儿梦幻的感觉。

“孙毅博,你说为什么人跟人会有纠纠缠缠的关系?”

“怎么了?”孙毅博有些疑惑,忽然又想到自己跟陈羽笙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看看我跟陈偶像就是了,一厢情愿也是纠纠缠缠的一个原因。”

“啧,那是你抵不住诱惑。”

余景严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抵挡不住覃池的诱惑,无论覃池对他做些什么,他都会一如既往地犯贱,贴上去。

明明下定决心远离他的,却又发生这些难以预料的事情。

“嘟——”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余景严看着覃池的名字,犹豫片刻接通了。

“你现在在哪里?”

余景严淡淡道:“宿舍,怎么了?”

覃池那边停缓片刻,突然道:“我想包一一养你。”

陈述句,这是余景严听出的意思。

“哈哈,那个覃总,这个玩笑不太好笑,大家只不过是一次意外而已。”

覃池那边沉默,余景严内心就跟刀割了一样,疼,麻木。

“覃总,是不是每个跟你上过床的人,你都会包一一养他?”

覃池那边沉默片刻,然后道:“我的别墅你去过,假期间你去那里住,我不干扰你的学习时间。”

“哦。”

余景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这声“哦”包含着什么情绪,是沉重还是轻描淡写。

反正这是答应了。

又掉进覃池的坑里边了。

不过反正只是肉一一体交易,不会有些什么的。

人总是在自欺欺人。

孙毅博在一旁听着,余景严挂了电话后取了跟烟出来,不点,就叼着。

“孙毅博,我被包养了,以后我养你。”

孙毅博嗤笑一声:“不用,我有陈羽笙养。”

忽而他悲戚道:“你说我们两个怎么这么贱?”

孙毅博是看的出来余景严喜欢这个覃总的,眼里的情绪骗不了人,却又包含着浓的化不开的忧愁。

只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余景严撇撇嘴,看向变黑了的窗外,“别这么说,我们只是在旅行的途中,有点倒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