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顾仲景做的红烧肉之后,院里的小孩儿全都成了顾仲景的脑残粉,念念不忘的天天守着孟院长问景哥哥什么时候做肉肉。
而被他们念叨的顾仲景,根本就没时间天天做饭,他现在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了空间里,哪儿有时间给他们做菜,糖果蛋
糕倒是买了好几次。
按照跟刘国安说好的,顾仲景分批次把他要的蔬菜都种了出来,然后在六城区靠近五城区的边缘租了个仓库,分批次把菜都收
到了仓库里放着,隔一天让刘国安来拉一次。
刘国安最近春风满面的,每次见面都是客气的不能再客气了。
五城区的全味斋最近生意好到爆棚,半个月内客流量直接翻了好几番,全赖顾仲景提供的各种新鲜蔬菜。
以前被点的最多的各种肉食也变了,变成了各类蔬菜,孙秦经理更是每天笑的嘴都合不拢。
每个月月底各大分店都要提供业绩给总店,以此评分来算各店经理的分红,店里生意越好,孙秦的分红越多,他怎么能不高兴
。
最让他高兴的是,老板齐徽扬似乎也关注到了五城区分店这边的情况,让连助理给这边打过一个电话,说是过几天的时候会来
这边视察。
所以孙秦一个劲的嘱咐刘国安千万不能把顾仲景这个大财神给弄丢了,这么好的蔬菜供应商要是丢了他上哪儿再去找一个?
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想,要是能找到一个同样品质的肉食供应商就好了,他这分店的业绩绝对稳稳超过其他分店。
不过想归想,能找到品质这么好的蔬菜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还有同样品质的肉食?
顾仲景并不知道全味斋的情况,但他对空间出品的菜非常有信心,绝不可能出现商家退订供应商的事情,所以他也就没有再去
过菜市场,只专心致志的经营好这家餐厅就好。
供应太多家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不说,还会暴露他现在并没有固定的蔬菜批发地,空间的事是绝对不能暴露的,一旦暴露,到时
候赚再多钱也挽回不了他的损失。
现在有了赚钱的渠道,顾仲景就准备把咖啡厅的工作给辞了,这里工资低就不说了,还累,他有这时间早就可以赚更多钱了。
之所以一直还留在咖啡厅,始终是惦记着张经理的人情,当初的那个提醒他一直记在心里,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也算是投桃报
李了。
辞职这事顾仲景提前十天就跟张经理说了,张经理虽然不舍得放过顾仲景这个人形招财猫,但也知道顾仲景的未来不可限量,
自然也不愿去做那小人,很大方的就同意了他的请辞。
只说最起码也要上满一个月的班,好让他招人来填顾仲景的缺,这眼看着就到了十二月六号,顾仲景也上满了一个月的班,他
也没有理由再留顾仲景了。
“小顾啊,我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我这小店也留不住你,我老张也只能祝你离开咖啡厅后前程似锦了。”
听着张经理略带不舍的祝福,顾仲景心里很是感慨。
想当初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一心想着去帮原主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就去赴死,可谁知元元居然也穿了过来。
那时候他身上已经一分钱都没了,想要赚钱就必须得有本钱,种子虽然便宜但他根本就买不起,这才找到了这家咖啡厅上班。
说起来他对这里还是很有感情的,哪怕他在这里只待了一个月。
“经理别这么说,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的提醒,以后只要经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我一定尽
力。”
这番话也算是诚心诚意了,他顾仲景一向重诺,今天做出这个承诺来,将来不管张经理要他帮什么忙,只要不太过分的,顾仲
景想方设法也会帮他办到。
不过显然张经理这个时候并不知道顾仲景的承诺有多值钱,他只是拍拍顾仲景的肩,感动的说了一句:“好小伙,你张哥没看
错你,以后遇到困难来找张哥,张哥还有几分薄面。”
两人这番话说下来,各自已经是把对方当做了朋友,下班后还约着去吃了顿烧烤。
晚上回家,顾仲景难得奢侈的打了个车,车子停在孤儿院门口,就像一个月前他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
只是那个时候的寂寥绝望已经变成了斗志满满,他顾仲景满心都是要赚钱的念头,他想让元元和孤儿院众人过好日子,心态早
已截然不同。
回到宿舍,有些醉意的顾仲景拿出手机来给褚彦打了个电话。
褚彦刚一接通就知道顾仲景可能是喝酒了,声音格外的黏糊热情:“元元,老婆,宝贝,我好想你~~”
褚彦听着他的声音,胸腔的心跳越发剧烈,也越发耽美明白自己的心意,他难得温柔的哄了哄顾仲景:“怎么了?是不是喝酒
了?”
顾仲景其实不算太醉,但听着褚彦的温柔声音,心里的火热一瞬间就压都压不住了,他故意装醉道:“宝……宝贝,你叫我一
声好不好?”
褚彦:“叫你什么?”
顾仲景:“叫老公。”
褚彦把头埋在被子里和顾仲景通话,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燥的,他脸红得厉害,艳丽又精致的面容若是被旁人看见,一定会惊
叹他的美貌。
“不要。”褚彦声音软软的拒绝了顾仲景。
顾仲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自虐倾向,明明褚彦说的的不要,他却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酒精放大了他的欲.望,这种强烈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
褚彦只觉电话那边窸窸窣窣的,也不知道顾仲景在干嘛,就问:“顾大头,你在干什么呢?”
顾仲景:“没……没什么,元元,宝贝,你叫我一声好不好?我好想听。”
褚彦的长相很妖.精,但实际上很纯情,脸蛋爆红,小小声喊道:“老公。”
顾仲景:我死了我死了。
一声带着满足急切的闷.哼溢出唇瓣,传到了电话那头,褚彦愣住了。
半晌,他抖着唇瓣低吼:“顾大头!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