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盛怒之下,祖龙拍案而起。
突来的声响在这醉仙楼中回荡,引得唐宋明众人纷纷是注目朝着始皇帝的位置望来。
诸人眼中,皆是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之色。
始皇帝VS汉高祖,这看点简直不要太足!逃课也要抢前排!
就连站在讲台C位的仙师季伯鹰都是眼角微瞥了几眼,心想这始皇帝莫非是玩33阶魔方玩魔怔了,走火入魔了不成。
“刘邦小儿,今日你若是不说清楚,朕定诛你三族!”
嬴政怒叱着刘邦,帝王威压尽显。
得言。
刘邦微微撇嘴一笑,全然当嬴政放屁,直接翘起了二郎腿,甚至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单手撑着太师椅扶手,假寐了起来。
爱答不理,是激怒一个人最简单的方式。
何况刘邦心想,就你赵政还诛我老刘家三族,信不信我现在回去就把天下姓嬴的都给屠个干净?
果然,嬴政见刘邦竟是这般无视自己,那颗傲世万古的帝心彻底暴怒了,他万古一帝秦始皇何曾被这般轻视过,额头青筋暴起,简直就像是要开启真龙变。
自打始皇帝干掉给他爹戴绿帽的嫪毐之后,他还从未如此刻这般盛怒过。
“误会使然,始皇切勿动怒。”
“请息怒。”
身为课堂纪律委员的阿标,见状快速赶了上来,趁在祖龙即将变身之际,挡在了嬴政和刘邦之间,急声连忙安抚始皇帝心中之怒火。
此刻的阿标,那真叫一個头疼。
眼角看了看正在假寐的刘邦,真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位汉高祖,显然很是喜欢惹恼始皇帝,似是始皇帝越生气,他心情越欢腾,俨然是将这当成了一种快乐源泉。
“始皇帝若想知晓方才汉高祖口中之答案,可效仿唐太宗和宋太祖等人为我等朱家大明子弟讲学,以此可换得求问仙师之机,届时始皇帝自然能够得到心中答案。”
“不论始皇作何选择,请切勿在课堂生乱,否则将有被仙师驱逐出去的可能,我朱家大明就有一位被仙师取消了入学资格的子弟,何况始皇帝也不是第一次来醉仙楼了,应该知道仙师秉承的授道原则。”
“不论何朝何代何人,在仙师眼中,皆一视同仁。”
阿标压低声音,在嬴政身边快速说道,提醒始皇帝也没有特权这件事。
聪慧的阿标心里很清楚一点,以始皇帝万古之傲,自己就算是磨破嘴皮子说破天也都没有用。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直接搬出仙师,用仙师的名头来压始皇帝,这才是调节方式的最优解,毕竟就算是始皇帝嬴政,也不想离开仙人课堂。
如预料中推测无二。
随着阿标这番话一出口,嬴政胸口起伏数次,微微闭目,又是深吸一口气,这才是将心中怒火尽数压制在下去。
‘为了长生之术,朕权且忍上一忍。’
‘待长生术学成之日,便是朕手刃此僚之际。’
嬴政重新坐了下去,瞥了眼身边正在假寐的刘邦,心中如是想道。
而此时的刘邦刘老三,则是全然没有在意嬴政这位始皇帝在盘算什么。
这位平生最厌恶儒生的汉高祖刘季,此刻正在脑海中积极备课,他在思索着自己应该讲点什么内容比较好。
但是眼睛一闭,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总是自己在沛县道上做gai流子、去寡妇家窜门输出,肆意吃喝嫖赌的那些年,相反这十几年攻御天下、平乱四方的记忆,却是不甚清晰。
人老了,上年纪了,心中念起的总是旧事。
‘沛县呐沛县,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
这一刻刘邦心中,突而起了回乡之意。
后世有一句话常言:人至中年,方才读懂汉高祖回乡。
后世还有一句话: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讲台C位。
季伯鹰并未持续关注嬴政和刘邦之间会发生什么,这两货大概率不可能和唐宗宋祖那般处出朴实无华的真挚友情,毕竟就算是刨除二人的背景身份不谈,两人从所受教育到人物性格和经历,都着实是相差甚远,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言。
“现在,开始我们今天的第一堂理论课。”
季伯鹰眼眸习惯性的扫过台下坐着的这些朱家村天子储君,刚欲开讲之际,眼角余光又是扫过讲台右侧外教区的唐家堡和赵家庄等人。
按照最初的讲课规矩,理论课内容应该屏蔽掉这些人的听觉,毕竟他们没有版权费。
但稍微思索片刻,季伯鹰还是决定让这些人一起旁听。
反正。
他熬夜所备的课件是专门针对大明王朝做的,大唐与大宋和大明的情况皆是不同,不一定适用,听着就权当是做个借鉴。
另外赵大李二的合作态度也确实诚恳,偶尔给唐宋撒点无关痛痒的小红利,有利于接下来彼此间的商业合作。
细水方能长流,这是高山流水玩法之真意。
毕竟去一趟KTV真的很贵。
座位上的李二,发现仙师宣布讲课之后,自己的听觉竟然还依旧存在,不由心中一阵大喜,他感觉距离仙师莅临大唐的希望,又史诗级近了一分!
不过。
季伯鹰只是给了唐宋这帮人听课的资格,但是并不允许他们在课上插嘴,虽然没有屏蔽他们的听觉,但是屏蔽了他们的发言权。
在仙师讲解理论课的期间,在场除却姓朱的这帮大明天子储君之外,其他任何外朝之人的声音,都将会被系统自动屏蔽。
狗系统自从进行大迭代之后,能力着实是强了许多,这就是专业。
“谁先来回答一个问题。”
“皇权二字,怎么分。”
仙师一问话音落,讲台下坐着的这帮大明天子储君,先是一愣,接着一个个目光都是下意识落在了面板宣纸上所书的第一行字。
「浅谈:皇权的合理释放」
涉及皇权,而且还要释放皇权,这帮朱家天子储君明显都是一脸的不情愿。
“你们这帮兔崽子!一个个都哑巴了?听不见咱兄长的问题?!”
三秒钟的沉默,无一人举手回答,老朱显然是有点坐不住了,狼牙棒猛的一杵地,出声暴喝。
毕竟。
现场这里还坐着一大帮的外朝客人,秦始皇、汉高祖、唐宗宋祖,这都是纵绝史书的人物,咱不能丢大明的人!
然,尽管老朱一声喝命之下,现场依旧是没有一个人起身回答问题。
这帮姓朱的一个个哑巴吃黄连,显然是有苦难言。
不是不答,而是真的没法答。
‘太祖爷啊,真不是俺们不想给您老人家长脸,属实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答啊!’
其实不仅是朱家村这帮人不知道怎么回答,外教区的赵家庄和唐家堡等众,哪怕是李二和赵大这两位庄主和堡主,左侧外教区的祖龙以及刘邦,一个个也都是皱着眉头,他们同样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释放皇权,这操作听起来实在太反皇帝了。
他们这帮皇帝整天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搞法子集中皇权,哪里想过主动对外释放。
“嗯,这个问题对现在的你们来说,确实是有点超纲。”
仙师一语落。
这一句‘超纲’,算是给这帮大明天子储君留了点面子。
“皇权若是细分,分不清,但是在这里,我大致将皇权分成了三个实质性概念。”
言罢。
季伯鹰折身,在秦汉唐宋明的注视之下,抬手拿起这笔架之上的蘸墨斗笔,于宣纸之上龙飞凤舞,在这第一行标题的后方,写下了三个大字。
「军、政、法」。
三字方落,坐在讲台侧位,作为助教的阿标适时起身开口了,充当补充解释。
“军,便是天下兵权。”
“法,约束四海万方。”
“政,令行黎民百姓。”
在阿标一番言语落定之后,季伯鹰手中所执斗笔并没有就此放下,而是在「军、政、法」这三个字中的「政」字,画了个圈。
“这个‘政’字,就是我们这节课要谈的那一部分需要释放的皇权。”
至于军权和法权,在家天下的时代是绝不可能释放。
话音落。
皱着眉头许久的老朱,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毕竟他老朱这些年为了集权,连传承千年的相权制都给干没了,这显然和他的理念有驳。
“兄长,咱属实是不大理解释放皇权的意思。”
“四海政令皆出自皇命,天下大略尽出自天子,这样难道不好吗?”
“在咱看来,元末天下之所以有那般多狗官出现,就是因为他们手中权力太甚,以至于剥削百姓,荼毒黎民。”
季伯鹰看了眼老朱,他能理解老朱的心情,稍微沉默片刻后。
“老朱,我要先纠正一点你的说法,历代王朝贪腐乱民之重,主因并非是来自于放权,而是因为监管不当,是因为上行下效。”
“天子有军权和法权在手,掌兵定国、握法治世,天下之官,岂敢乱命。”
“再者。”
“伱们作为各朝掌舵大明之天子,在思考问题上一定要打破自己的固有思维限制,要有长远目光,而不是只盯着当下之大明去思考。”
“适当放权,是为了大明更好的未来。”
“随着大明综合国力的指数级增长,随着大明民生经济的飞速发展,大明未来的整个体系将会成指数的暴涨,不仅是官署之衙,还会有更多的国资企业出现,整个官员队伍将会变得无比庞大。”
说完。
季伯鹰看向阿标。
“阿标,你告诉我,当前洪武有多少在册官吏。”
对于仙师所提的这个问题,阿标几乎没有思考,开口便道。
“回仙师,约三万余人。”
专业人才就是这样,对自己的业务了如指掌,你要问朱载坖,他知道个屁。
这一刻,季伯鹰脑海中亦是下意识闪过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
在后世华夏,吃公家饭的人数足足高达四千多万,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岛国给淹了。
可就是这么多人吃饭,都没有他季伯鹰的一碗糠,这一点实在是令人感到无比悲伤,愿用好兄弟十年寿命换一份体制。
筹码若是不够,好兄弟永世不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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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伯鹰收回这不经意间打岔的思绪,言道。
“而在未来,大明在册的各级各类官吏,数目至少要达到数十万上百万之众。”
“你们听好,现在我来举一个例子。”
季伯鹰扫过讲台这帮朱家村人的震惊表情,继续说道。
“假如。”
“某年某月某日,海外贸易反馈有一种物品很是盛行,只要量产,必定能给大明带来五百万两的利润,而福建布政使司之下的一个县,就有一座刚好可以产出此类物品的工厂,那这座工厂在正式对该物品进行批量生产之前,需要先向当地的县衙申报许可,当地的县衙则是需要向上级州衙申报,州衙继续要向更上一级的府衙申报,接着府衙还得汇报到布政使那里。”
“倘若这个申报过程一切都顺畅无阻的话,福建布政使在某个心情舒畅的日子,可能会将这件事报上呈京师的对应衙门,京师衙门百忙之中复核确认之后,然后呈给内阁,等待皇帝批红。”
“经过一段漫长的批复过程,等到最终批复落下之后,再一层层的传递下来。”
“可能等拿到批文之时,已经是一年之后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再来生产这种物品,就已经根本占据不了市场了。”
“此类事件,往小了说只是损失五百万白银而已,往大了说则是损害国家财政,严重影响了效率。”
“你们要记住,贸易之战,时间就是生命。”
季伯鹰说这些的时候,脑海中不由浮现后世所见的一些破烂事。
有时候。
真不能怪那些躺在国企喝茶养老的老爷们,真不是这帮人不想干,而是压根就没法干,想做的事情根本没法做,光是冗长的流程就能把你耗死。
指不定流程还没走完,人就调走了。
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不干不错,多干反而会有错,干的多隔天就被领导请喝茶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摆烂文化。
而大明未来要搞全国资工业化,随着国资规模的不断庞大,往后必定会产生各类各式的问题,尤其是后世那般沉冗的国企现象,必定会出现。
所以,作为先知,自然是要提前为大明做好预防。
随着仙师话音落下,整个主堂的氛围,变得略微沉寂。
包括老朱在内的这帮朱家天子储君,此时一个个都是紧蹙着眉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他们已经在醉仙楼中上了这么多节课了,连炸了小日子的原子弹都看过了,自然是知道‘工厂’是个什么东西,甚至在他们的时空大明中,随着大航海的进行和综合国力提升,已经有着不少纺织厂开始建立了起来。
不过对于外教区听课的赵家庄和唐家堡的人来说,仙师方才所言之内容,无异于天书。
且不说唐宋王朝距离全球大海航时代和资本时代相隔太远,其中所提及的一些海外貌似观念,以及一些专业用词,他们都没有上过之前的课,压根就听不懂,只是觉得很高大上的感觉。
正因为听不大懂又觉得极为高大上,李二脸上的着急之色才会越盛。
此刻的他心中有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急迫感,那就是绝不能让自己的大唐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大唐绝对不能躺在功劳簿之上!
“仙师,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
座位上的宣德帝眉头紧皱着,下意识率先脱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其他大明小朱们想问的。
话音落。
众人的目光都是顷刻间集中落在了讲台仙师的身上,这帮朱家天子储君都是已经习惯了仙师的上课风格。
先是道出理念,接着阐述问题,最后必然就要给出解决方法。
这一套流程,他们早已经是习惯了。
一个个望向季伯鹰的眼神中都是充满着希冀之色,尤其是那些个素来都不认真听课,对课堂知识点都是半懂不懂的,比如嘉靖神仙和隆庆小蜜蜂。
在这父子两个看来,上课的核心从来都不是理解,而是死记硬背。
只要将课堂内容,尤其是最后的解决办法一字不漏的背下来,管他三七二十一,等回到自己的时空大明后,再一字不漏的告诉家里的大管家。
接着,该修道的修道,该射击的射击,管那么多干什么。
讲台C位。
季伯鹰扫过这帮大明天子储君的希冀眼神,眉头微微皱起,他从一部分人的眼中,看出了思索,从一部分人的眼中,看出了迷茫,还从一部分人的眼中,看到了无所谓。
“你们已经是个成熟的天子了,应该学会自己做。”
最初。
季伯鹰对这帮大明天子储君的教育宗旨就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最终目的是让这帮大明天子自己学会怎么钓鱼,然后把钓鱼的技巧,一代一代传承下去,确保每一代的渔夫都能垂钓天下。
但是现在看来,这帮姓朱的之中,浑水摸鱼的着实是不在少数,一心只想着坐收吃鱼,根本没有认真学习怎么钓鱼。
季伯鹰心头灵光一闪。
正好。
择日不如撞日。
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对这帮姓朱的来一次突击摸底考。
“听好,这就是你们这一堂理论课的课后作业。”
仙师话音落,众人都是微微皱眉,显然是有些犯难,但也没有当回事,毕竟仙师也不是第一次给他们布置作业了。
然而,当下一句出口的刹那。
“今天课闭之后,你们将会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现场作答。”
如隆庆小蜜蜂这几个学渣,在听到今天现场作答的刹那,都是脸色骤然大变。
本来嘛。
区区作业而已。
回家扔给张居正解决完事,并嘱咐张居正发挥失常一点,然后自己再照着誊抄一遍,消除下笔迹带来的风险,混个不上不下及格线。
可现场作答,没法找笔替啊!
“另外。”
“这一次现场作答结束之后,我将会现场进行批改。”
“前三甲者将得到天阙巨奖。”
“后五名者,将根据名次,分别得到滚油锅、上火海、下刀山,三种不同惩罚。”
仙师一语出。
嗡~!
台下的这波朱家村天子储君,尤其是在听到‘滚油锅、上刀山下火海’的瞬间,一个个眼睛都是瞪直了。
好家伙!这是惩罚嘛?
这根本就是在索命吧!
仙师啊仙师!你是魔鬼嘛?!
外教区的赵家庄和唐家堡一众,这帮人原本眼里还羡慕的不行,这会闻言都是个个瞳孔一缩,只字不提了,就连赵大李二这两个带头人都是懵逼了。
不会吧不会吧,这年头不会真的有人考个试还要玩命吧!
就连老朱都是听的表情有点愣,虽说他一向也是提倡仙师严厉对待这帮兔崽子,但是这三道惩罚,属实是太骇人了。
毕竟就是考个试,怎么还附送十八层地狱体验卡啊,而且一送就是五张!
他原本想开口说两句,旁边的阿标则是一把悄然拉住了他,暗暗给了他一个噤声的眼神。
‘父皇,仙师自有分寸。’
老朱点了点头,转而一想,这惩罚虽然唬人,但仙师必然不会加以性命之害,让这帮安逸惯了的崽子吃点苦头也是有好处。
同时心里还有点小庆幸。
好在他是太祖,属于特权阶级,可以免试。
不然实话实说,这题他也答不来,一番乱答之下鬼知道会不会落入后五名,这要是被兄长当众下了油锅,那他这个明太祖以后还怎么在其他王朝太祖太宗面前抬起头来。
“尔等,耗子尾汁。”
季伯鹰淡淡一语。
随即便是不再管这帮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的大明天子储君。
他季伯鹰一口唾沫一个钉,这一次摸底考试的后五名,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一个都不能少。
当引导教育失去效用的时候,就只能上体罚了。
“接下来,我们继续下一堂课。”
季伯鹰淡淡开口,没打算课间休息,毕竟先前已经休息过两次了。
“实践观察课。”
话音落。
这帮大明天子储君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之中,除却有百分百自信不落入后五名的那几个之外,其他大部分人都还没缓过神来。
“发什么呆?”
仙师淡淡一语,夹杂着些许嗔怒,接着戒尺猛的一砸教案,分贝骤然提高。
“你们现在就两样东西不会了,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就这还不想学,不想学的给我滚。”
瞬时。
朱家村这帮人一个个都是坐直了腰板,咕噜咽了咽口水,冷汗都从双鬓滑落到了下巴尖。
仙师怒叱之下,就连老朱都不敢吱声,老朱棣默默放下翘着的二郎腿,腰板下意识挺直了。
众人目光汇聚在面板宣纸上的第二行。
「南明第一帝:弘光皇帝的光辉人生」
亦是在这一刻。
季伯鹰解开了唐宋二家的发言禁制,尤其是赵大这帮北宋天子的禁制。
关于先前赵大所问的南北宋残留问题,刚好可以并同这‘南明第一帝’的实践课一起讲了。
这世上有些事,在横向比较之下会发现。
没有最烂,只有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