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摸着李木香的脸低声道:“当然喜欢我一直都喜欢你的,怎么今天突然问这个了?”
李木香苦涩的一笑:“也许……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吧……”
“木香?木香!”
李木香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在李言怀里断了生息。
这是李言没想到的。
……
修与求,畏生死。
道与法,讲方圆。
六十年代大山乡村中,黑夜一声嘹亮的啼哭惊醒了附近的村民。
当李言睁开眼入眼的就是灰色的屋顶,几根稻草混着泥士向下垂着。
屋内散发着奇怪的臭味。
他相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动不了,而且能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自己下体往外流。
李言相呼叫却听到了婴儿啼哭声。
李言瞬间住嘴而哭声也戛然而止。
这时远远的听见院子外有人在对话。
“不行嘞~是个男娃娃多加点。”
操着一口李言听不出是哪里口音的男人声,不过是那种普通话中带了一些方言的。
而另一个说话的人就李言十分确信主要是太有特色了。
“不少了吼~我跟你讲现在的小孩子呢都是这个价钱了啦,你把小孩给了我那是小孩的福气捏。”
“你也不想你的小孩受苦吧?这些钱已经不少了哦,如果你不要隔壁的村子吼,还有几个孩子捏。”
“在多给五百我家婆娘生这个娃娃很不容易嘞。”
“唉哟好嘛好嘛,就在多给五百吼。”
然后李言就听到开门声。
“咦——这股味道他也是你的小孩吼,你做一下父亲的责任呀,给换个尿片嘛~”
声音中更多的是嫌弃。
等换完尿布那人直接伸手抱住李言。
而这时李言才明白自己是变成小孩子了。
根据这两人的对话也该是这个父亲把自己给卖了。
抱自己的这个男人不高微胖方便面的头型打扮的很时髦的样子。
他抱着自己直接上车。
“开着,直接回去。”
“欸?大佬直接回去嘛?”
“怎样?你想在这里过夜啊?”
“不是不是……但你不是说要去隔壁村嘛?”
“啧,多嘴!动不动什么叫计划没有变化快?”
“赶快啦!”
一路无话李言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电影。
不过以往经验告诉自己什么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进入电影剧情开始或者是在电影剧情的。
九叔那时就是隔了二十多年。
想必这也该是电影背景故事之一吧。
……
弯省,北台市博爱医院妇产科内。
“准备麻醉。”
“是。”
七八个护士医生在手术室内看着疼的浑身颤抖的女人。
女人原本是顺产但难产了两个小时用尽办法也不行,对方又没有亲亲朋友来只能医生自己决定刨妇产。
这实际上是违背规定的,凡是开刀大事终归要医院得到家属同意的,不然也不会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想着刨妇产。
很快把孩子取出来。
“啊?是……是死胎~”
其中负责那孩子的护士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死胎丢出去。
好在职业的素养克制住了内心的恐惧。
医生对此只觉得烦躁:“还愣着做什么?放到一边你没看到还有一个嘛?”
“哦……哦~”
等手术完成一旁的另一个护士看着仪器道:“她……她断气了。”
主刀医生看到后有些生气但还是强压怒火道:“准备急救。”
半个多小时后主刀医生有些自责,他就不应该守着规矩,白白送了两个人的姓名。
等出去后医生直接去院长办公室。
“院长!能不能别让我带新人了?一场手术东野不会西也不会……我真的很烦内!”
“魏医生——又怎么了?你以为我不想用有经验的嘛?”
“如今弯省富足医生护士这行有苦有累赚的又少医不好还有闹事的,你以为很轻松嘛?”
“现在有几个年轻人能顶得住这种压力啊?”
“院长那也不能教会一批走一批吧?”
“魏医生你以为我相嘛?还不是因为受不了苦。”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院长不说还好一说魏医生直接就炸了。
“这是什么破规定破规定啊!”
“人命关天的事情就因为找不到人,我要在手术室内看着我的病人死。”
“整整两个小时的黄金期啊……”
说完魏医生摘下帽子蹲在地上哭了。
院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良久道:“规定就是规定,只有了这种规定出了事情医协会站在我们这边。”
“医协医协!自从今年医协的成立有多少急诊急救就是因为找不到病人的家属白白浪费抢救的时间,有多少起了?数不清了吧!”
“我们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不是手拿手术刀的死神!”
“这个妇产科的副主任我是做不了了!”
“啧!你这是做什么?想撂挑子了?”
“对!就是撂挑子了!”
说完魏医生转身就跑。
院长无奈的叹口气,也是难为他了。
……
“主任这孩子还有死胎怎么办?”
“没有联系到家属吗?”
“已经通知保卫局了。”
“尸体送去太平间婴儿送去养护室,等保卫局那边的消息。”
“是。”
下午。
“主任保卫局刚刚来电话了,这个女人没有亲人是个孤儿。”
“真晦气。”
那个主任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主任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哦,没……没什么。”
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似是响起什么问道:“上午你说那个死胎是双眼三瞳?”
“嗯,右眼是双瞳,而且这孩子出声就是睁着眼睛的。”
“做成标本吧。”
“啊?什么?”
“我说做成标本吧,既然没有亲人她的手术费也不会有人交,把那个死胎做成标本院里留着参观或者租借给科研也都是不错的。”
“至于那个女人,联系一下保卫局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顺便也报备一下制成标本的事情。”
等护士走了以后主任吐出嘴里的茶叶沫子“呸”:“真晦气。”
而也就是死胎浸泡进福尔马林的那一刻远在几干公里外的李言突然睁开眼睛,他的右眼一阵剧痛。
“哇哇……”
正在打牌的男人一摔牌:“真是小祖宗哦!哥几个等着吼。”
男人走过来掀开被子摸了摸李言下体。
“奇怪……小鬼你饿了?”
“呃……你这是什么眼……”
神还没说出口男人就看到李言的右眼的眼角流出血泪。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