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你娘亲本就不属于这里

“皇上,您的龙袍——”

奶娘战战兢兢的提醒。

弄脏了皇上的龙袍哪还了得。

万一皇上龙颜不悦,在降罪自己,怕是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红绣和宁儿也有些担心,毕竟南诏皇不是自家王爷,再怎么宝贝小世子也不会像自家王爷那般宽容。

辰彦将小家伙抱的远了些,低头看向自己的龙袍,看到那明显的尿渍,笑着道;“无妨,宝贝诏儿这是试探朕实不实交。”

红绣和宁儿再次看向彼此。

两人皆是一脸的无语和无奈。

看来南诏皇和自家王爷一样,都是对小世子宠的无下限。

还好小世子只是尿了,若是再拉了臭臭,可就不得了了。

红绣刚这样想着,就觉得隐隐的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好像是——

本能的看向宁儿,就听得‘嘭’的一声。

小家伙不仅尿了皇爷爷一身,还在皇爷爷怀里拉了。

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奶娘这边刚把心放到肚子里,听到小家伙蹦出个响亮的屁,马上又变了脸色。

忙不迭的就要过去将小家伙接过来,又碍于辰彦的身份,而不敢强行抱过来。

“皇上——黄外孙——怕是拉臭臭了。”

奶娘战战兢兢。

心想:小祖宗哟!

你什么时候拉臭臭不好,偏偏要在皇上的怀中拉!

这不是在要她的命吗!

辰彦并没把小家伙交给奶娘,甚至还仔细的嗅了嗅,确定是小家伙拉了臭臭,俊美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

“小坏蛋,故意拉在皇爷爷怀中是不是?”

“皇上,还是将诏儿交给奴婢,待奴婢帮着诏儿换了尿布,皇上再抱着也不迟。”

红绣走上前,恭敬道。

辰彦这才把小家伙交到红绣的怀中,还不放心的叮嘱道:“小心着些。”

“皇上放心,奴婢会小心的。”红绣将小家伙接过去,转手交给了奶娘。

王府里没有小主子,还是奶娘照顾的更专业。

墨北寒带着逸尘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辰彦龙袍上的尿渍。

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也刚亲身经历。

笑着道:“诏儿当真是调皮,早上刚尿了父王一身,现在将父皇的龙袍也弄脏了。”

“贤婿懂什么。诏儿宝贝是在看他的皇爷爷实不实交。”辰彦垂头看着龙袍上的尿渍,自豪道。

墨北寒只能附和:“父皇说的甚是。”

奶娘已经把小家伙放在床上,开始换尿布。

换好了之后又用假被把小家伙包好,心道:小祖宗,求求你了,可别再尿在皇上和你父王身上了。

这两个可都是她这个做奶娘的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可别再因为这个牵连一家子人都跟着被降罪。

小家伙许是看够了热闹,吮着拇指,上下眼皮开始不停的打架,看着很是可爱。

用假被把小家伙包好之后,奶娘暗暗的舒了口气。

退至一旁,恭敬的垂着头,道:“皇孙怕是要睡了。”

辰彦本打算说,明个再来看望宝贝皇孙。

就见着逸尘伸手进袖袍里摸出一块玉,道:“本国师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便将这块玉送给诏儿,也算是本国师的一份心意。”

逸尘手上的那块玉不大,椭圆的形状,上面刻着的花纹很是奇怪,淡淡的碧色,看着就是上等的美玉。

逸尘虽然说来的匆忙,没准备什么,可是那块美玉已经做成了项圈,一看就是提前做好的。

辰彦自是看得出逸尘所送的是块上等美玉,便好奇的身手去接。

逸尘却是不给面子,淡淡道:“这玉要本国师亲自为诏儿戴上,才会又逢凶化吉的作用。”

墨北寒虽然心中不屑,却也没有阻拦,更是没有说什么。

逸尘的修为他不是没见过,可以帮着他的王妃稳住魂魄,想必这样说,不是唬人的。

逸尘不急不缓的来到床前,见状,红绣连忙走过来将已经打瞌睡的小家伙抱了起来。

方便把那块玉戴在小家伙的脖颈上。

逸尘双手托着编制好的红绳,将那块玉戴在小家伙的脖颈上,而后道:“本国师抱抱诏儿。”

红绣——

本能的看向墨北寒。

见墨北寒微微颔首,便将小家伙交到逸尘手上。

逸尘只用一只手便将小家伙稳稳的托住,清冷的声音道:“本国师要为诏儿祈福,诸位先退下吧。”

辰彦——

下意识的看向墨北寒,分明是在询问,国师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墨北寒知道逸尘的本事,道:“父皇不是还要批阅奏折,小婿便不挽留了。”

辰彦:“朕明日再来看宝贝皇孙。”

辰彦离开之后,红绣和宁儿以及奶娘和宫女也纷纷退下。

墨北寒站在原处,没有出去。

逸尘一手托着小家伙,一手摊开成掌

骨节分明的指沿着小家伙的额缓缓滑过,墨北寒所站着的位置,清楚的看见,逸尘的掌心下,散发出一抹淡淡的金光,沿着小家伙的眉心钻入。

“国师这是——”

“本国师为诏儿渡了真气(灵力),可保诏儿百毒不侵。”

逸尘淡淡道。

清冷的眉眼,认真又专注。

墨北寒第一次如此真诚的对着逸尘拱手拘礼:“本王带诏儿谢过国师。”

逸尘没有回应。

心道:若不是小师妹所生的孩儿,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也不屑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为诏儿渡完了真气,逸尘没有马上把诏儿放在床上。

看着小家伙和冷若霜三分相似的小脸,心道:诏儿,不是舅父心狠,实在是你娘亲本就不属于这里。

为保住你娘亲的仙根,舅父只能将你娘亲带回蜀山,日后你们母子能不能再见——

只能看缘分了。

——

“夫人,小公子长得和您真是有几分相像呢。”

刘婶子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在屋子里慢慢的走来走去。

法丽德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初为人母的喜悦。

更是对刘婶子的话无动于衷。

见法丽德没任何反应,刘婶子眼珠子转了转,又仔细的看着怀中的婴儿一会,笑着道:“小公子虽然长得和夫人有几分相像,可是奴婢看着,和王爷长得更像。”

法丽德忽然间来了精神:“刘婶子见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