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舟愣住了。
心脏漏了一拍,暖意顺着心脏蔓延到五脏六腑。
他看着眼前这个精致至极的女人,她那双如水洗般清澈的桃花眼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就好像,自己是她的全世界一般。
陆卿舟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温和的摩梭着。
“南星……”他薄唇轻启,低哑磁性的嗓音似叹似情话。
宋南星红唇微勾,在陆卿舟的手心里蹭了蹭,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亲昵的不行。
“我在。”
简短的两个字,却让陆卿舟觉得温暖的眼睛都有些酸涩。
下一刻,他捧着女人精致的小脸,吻了上去。
宋南星下意识闭上眼睛,如同蝶翼般卷翘的睫毛轻颤。
他吻得格外缠绵,温柔而又霸道,当触及到她柔软的舌尖时,喉头滚动。
宋南星不自觉加重呼吸,整个身体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生理泪水挂在睫毛上,惹人怜爱。
一吻结束,陆卿舟声音暗哑:“乖乖等我。”
宋南星抓着他的衣服,在他喉结处轻轻舔舐,挑衅般娇笑着,“你才是,乖乖等我。”
‘啪’的一声,陆卿舟脑子里蹦着的弦几乎断了,他咬牙,声音格外沙哑,“别挑逗我。”
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女人看向自己。
宋南星红唇勾起,“挑逗了,又怎么样?”
陆卿舟眼眸幽深的可怕,他紧绷着的额角都有些疼,下一刻,座椅放倒,他解开安全带发出一声清脆的‘哒’。
“你会知道后果。”男人宛如蛰伏着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吃进腹中。
宋南星紧紧抱着他,眼角绯红,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
夜色下,黑色的迈巴赫轻轻震动着,轮胎受到挤压发出清脆的咿呀声。
与此同时。
江淮安得到宋南星被绑架的消息的时候,许知夏已经被关进监狱了。
身着唐装温和如莲的男子此刻脸色阴沉的可怕,江府上下没有人敢说话,生怕惹怒了这个阴晴不定的江家掌舵人。
江淮安掀开眼皮,桃花眼里满是冷意,脸上明明带笑,却让人胆寒得很,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茶杯,看着茶渣跟着茶水的漩涡摇晃。
等到特助都冷汗涔涔,他才缓缓开口,“消息被谁阻拦了,嗯?”
特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对方格外狡猾,查到一点蛛丝马迹,对方直接炸了自己的代码,消失了。”
江淮安挑眉,“我请你来,就是当废物的?”
他说话语气并不凶,但是却让人觉得像是被一个厉鬼盯上,全身发冷。
“不是……事情一结束,他就打开了权限,我们也从来没有往小姐会被绑架那方面想,所以……”特助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江淮安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梭着昂贵的瓷器茶杯,“让那两位在监狱里吃点好的。”
特助低着头,恭敬道:“是。”
他完全不敢和江淮安对视,心中骂了陆家明和许知夏快一万遍。
要不是因为他们,他又怎么会犯错,惹了江淮安不快!?特助心想,一定要给他们最狠的待遇才行……
“准备一下。”江淮安放下茶杯,茶叶渣滓沉底,他眼眸幽深,“我要去西城一趟。”
“是。”
……
傅家。
“什么?!你要出国?!”傅父眼睛倏然瞪大,“你才刚准备接手公司,就要走了?!你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对我们的家业虎视眈眈!”
“抱歉,爸爸,可我的人生不该全部都投入在公司上,我喜欢生物科技,我热爱这个行业,我想做研究。”傅谨昭抿唇,他虽然有些畏惧,但是却无比的坚定。
傅父气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的心脏此刻都有些疼。
眼看着他的脸色愈发的差,傅母憋不住了,她红着眼睛质问道:“好端端的富家少爷不做,天天就要做研究,你想过这个家吗?”
傅谨昭紧紧捏着手指,“做研究就是没想过这个家?!”
他只觉得父母有些不可理喻。
“抱歉,太太、老爷、少爷。”管家硬着头皮打断几人的对话,“陆太太来拜访了。”
陆太太?
听到这三个字,傅母和傅父对视一眼。
“陆家太太不是那位吗……我们从来没有和她有过交情,突然来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谨昭你这件事情不要再提。”傅父缓了缓自己的心脏,大手一挥,“迎客。”
“是。”管家点头。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格外美艳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柔顺的黑发披散腰间,身着简单的黑色卫衣和牛仔裤,却不显平庸,宽大的卫衣显得她更加瘦削,整个人看上去慵懒的不行。
她皮肤白皙几乎看不出任何瑕疵,桃花眼微弯,却带着一股贵气,让人不敢小觑。
傅父和傅母饶是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晃了一眼。
“陆太太这次过来,是……”傅父率先回过神来,硬着头皮看着这个年轻的女人。
“我只是觉得,谨昭一个人应该是说服不了二位。”宋南星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几人,语气淡淡。
傅父一怔,“您的意思是……”
“他这次出国,是和我一起去做研究。”宋南星唇角微勾,丝毫不怕这句话说出来的影响。
傅母的嘴微微张开,眼底满是错愕,“你,你不是和陆总结婚了,你和谨昭又……”
听到这话,傅谨昭只觉得有些臊得慌,他耳朵微红,无奈道:“妈……她是我学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父眉头微蹙,“怪不得谨昭这次这么倔强,怎么说都要出国,看来是因为陆太太。”
他的语气有些差,但宋南星觉得很正常,自己家的继承人被一个女人带去国外,怎么想都很让人生气。
“嗯。”宋南星微微颔首,“他的路不该局限在继承家业上。”
“这是我们的家事,陆太太,您有些僭越了。”傅父的脸板了起来,怒火超过了他对陆家的恐惧。
傅母摸着他的手,咬着唇,似乎很是赞同自己丈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