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娇娇考了省状元?我就是替娇娇感到高兴。”
叶婉婉说完,众人没在理会她。
“何同志,你说得很对,提升自我不光是为了祖国,也是为了自己和家庭,请你说一下你平时是怎么学习的。”
“我一直觉得学习很重要,所以……”
作为省里的记者,他们什么人没见过,何娇娇从小在县城长大,可是面对他们丝毫没有怯懦,反而能侃侃而谈,很有见解。
这让几位记者对何娇娇刮目相看,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刁钻,何娇娇也都做了一一解答。
“何同志不愧是高考状元啊,祖国有你这样的人才,是祖国之幸!”
采访完,记者要求何娇娇拿着入取通知书拍一张照。
“不好意思,我的入取通知书还没有到。”面对记者的要求,何娇娇是有心无力。
“怎么会呢!我们特地等到入取通知书到了才来的!”记者也奇怪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记者同志,能不能帮我问问,我的入取通知书是怎么回事?”
“当然可以!你可是我们省的骄傲!怎么能让这种错误发生在你身上!”记者向何娇娇保证。
当何娇娇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听着的叶婉婉彻底慌了。
她趁人不注意,偷偷跑出扫盲班,从床垫
幸好她没有把信封丢掉,现在装作是她帮她拿到的通知书的,应该还来得及。
结果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乔石头一把抓住手腕,拎了起来。
“啊!”
“好啊,原来是你冒领了何老师的入取通知书!”
“你可别胡说!我只不过是帮何娇娇拿了入取通知书,我在这正要给她呢!”
叶婉婉正狡辩着,乔任海带着几个记者也过来了。
看到何娇娇的信竟然在叶婉婉手里拿着,大队长不禁问道:“何知情的信怎么在你的手上?”
“我今天去镇上,看到有何娇娇的信,就帮忙拿回来了!”
叶婉婉现在心慌的厉害,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经过这几天和叶婉婉的相处,何娇娇原本以为这人就是小心眼了一点,没想到她是恶毒!
“那为什么我的信在你手里是打开的!”
“我,我,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你的入取通知书!”
叶婉婉直接跪了下来,朝何娇娇磕头:“娇娇,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私自拆你的信,你就原谅我吧!”
何娇娇看着叶婉婉用力磕头的样子,没什么情绪地跟身边的记者说道:“到底什么个情况我们也不知道,还是麻烦公安来调查吧!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拿我的入取通知书顶替我呢!”
何娇娇已经原谅过叶婉婉一次,要不是叶婉婉跑的时候,乔任海叫乔石头跟着,她还不知道她的通知书一直在她的手里。
这个年代可是有很多冒名顶替去上大学的人。
叶婉婉一听要报公安,吓得六神无主,跪着爬过来想要抱住何娇娇的腿,何娇娇想避开,可身后站着人,她避无可避。
就在她犯难的时候,乔任海直接一脚踹在叶婉婉身上。
那一脚毫不留情,叶婉婉直接在地上翻了一个跟斗。
几个记者皱眉,只不过是拆了别人的信而已,何娇娇就这样恶意揣测人家,而且人家也已经道歉了,为什么何娇娇一家人还要步步紧逼,甚至伤人。
他们没了原本对何娇娇的好印象:“何同志,这人已经知道错了,就原谅她吧。”
这时候,通知书已经到了何娇娇手上,她第一时间拿出自己的入取通知书,检查一番才放下心来。
接着说道:“记者同志,我丈夫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他的通知书早在半个多月前收到的,我不相信我得到今天才收到!”
“这!这你丈夫也是京大的大学生?”
几位记者都是有见识的,很快就觉得这入取通知书还另有隐情,后来就是震惊,原来省状元的丈夫也是一名大学生。
这一家子出了两个大学生还是夫妻,这又可以好好写一篇报道了。
“是的,这是我的丈夫,也是京都京大的大学生。”
“小伙子不错!”
几个记者朝乔任海打量了一番,便不再关注这件事情。
转头对何娇娇说道:“这件事情确实要找公安来,你放心我们会对这件事情进行跟踪报道,绝对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都是老记者了,刚才何娇娇当面戳穿的叶婉婉时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里面一定还有能报道的东西。
叶婉婉见到几人都说要报警,软了一双腿瘫坐在地上。
明明她才是上天眷顾的人,让她重来一次,为什么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
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被公安抓进去,叶婉婉害怕了,转瞬脸上的表情又被憎恨代替:何娇娇,你给我等着!
送走几位记者,何娇娇回到家把叶婉婉的事情跟乔母说了一下。
让乔母以后离叶婉婉远一点,乔母是个直性子,别到时候被利用了。
“我就知道那丫头上回来笑得跟朵花一样,一定是不怀好意!原来是把我们娇娇的入取通知书给藏起来了!”
“娘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乔任海对叶婉婉的印象也不好,倒也是今天记者过来说要采访娇娇,叶婉婉露出马脚,才联想到这一茬的。
不然叶婉婉也不会让乔石头当场抓个现形。
“是啊,就是你收到通知书那天,我一高兴就给忘了。”
乔任海低头扒饭,不再言语,何娇娇知道乔任海这是气娘了,就忙打圆场:“好了好了,现在公安在查这件事,如果她真的要冒名顶替或者故意藏着不让我上大学,那就让她进去吃牢饭!”
她真不应该一时心软,觉得叶婉婉能变好,要不是今天记者过来,她可能要错失上大学的机会了。
“没事,媳妇儿,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我永远是你的后盾!”乔任海在叶婉婉经常请假那几天就感觉到不对劲,就算今天记者没有来,他也打算去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