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王脸色平静的看着叶泽川:“你想要我做什么?”
叶泽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手里一定有很多这位东南守卫将军的黑料吧?”
东南王不置可否:“你有什么可以跟我换这些的?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些一爆出来,我就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叶泽川:“其实也简单,这些黑料你交给我我来操作,作为交换,我答应一定在合适的时间除掉白海生为你的孙子报仇。”
东南王双目如电的盯着叶泽川:“年轻人,话可不要乱说哟。”
叶泽川:“随便,如果你打算只守住自己的这一片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你死之后你的孩子们会怎样你想过吗?”
东南王:“年轻人你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叶泽川起身告辞:“随便,黄小龙这个人我必须杀,趁不趁机搞倒掉黄守备那就是你的事了。”
叶泽川离开了肖家饭店。
东南王王依然是坐在那里望着窗外,深夜时分,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外面也是黑灯瞎火,只有路边的路灯和霓虹灯在闪烁着发出光芒。
肖婷婷走了进来:“爷爷,你打算怎么做?”
东南王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我想这次对我们家来说或许是一个机会,如果不抓住,那么以后我们我们肖家只怕会慢慢的没落。”
肖婷婷:“你觉得他能信得过?”
东南王:“那个人将来不论是生是死他一定会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情。”
肖婷婷:“那这一次要不要跟他合作呢?”
东南王:“防守备这些年做了很多坏事,也是时候该为民除害了,我身为东南王如果不能让治下的百姓过得幸福那就是我的失职。”
说到这里,他转身拿出了一个U盘转身走到一台电脑面前将U盘插了进去,随后U盘的内容就被他给传送了出去。
兰京第一医院。
黄小龙这次住院的是特殊病房。
病房里并没有什么病人,他一个人享受着整个楼层。
身体里面不断的传来了一种让他难受的感觉,但是经过各种仪器的检查却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病毒。
黄小龙:“你们都是庸医,去给我找中医,我感觉我感觉我的经脉出了问题。”
医院的院长和移动专家主任对视了一眼,这小子莫非是发烧把大脑烧糊涂了?你明明是嗑药嗑出来的幻觉,却反而要怀疑我们的医术。
放着这么一大片华夏赫赫有名的知名医生不用,让他们去给他找一个连医生执业证都没有的所谓中医?真是岂有此理。
时间已经进入到凌晨。
那两个贴身保镖已经被黄小龙连拉带拽的给狠狠的打了一顿赶了出去。
黄小龙此刻有些后悔,他觉得他不应该去招惹那个疯子。
叶泽川这些年干掉的那些纨绔子弟他是了解一些的,可是当初宁家的那位姑娘说了只要他这么羞辱过苏若雪就愿意对他以身相许,精虫上脑的黄小龙瞬间就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失控了。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黄少爷,你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黄小龙猛的瞪大了眼睛:“是你?”
他现在的眼睛都感觉有些模糊了。
叶泽川微微一笑:“没错,是我,黄少爷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黄小龙:“没错,我现在是很难受,我知道我错了,你放我一马,以后咱们当兄弟兄弟好吗?”
叶泽川:“其实你想要活下来很容易,只要用输液针刺入自己的颈动脉,把血液放出来一部分,这样你身体里的血压就不会那么高,然后你就会变得很轻松。”
黄小龙:“就这样?”
叶泽川:“没错,如果你觉得针管放起来慢的话也可以用刀子在血管上开个口子,这样的话放起来就更快。”
黄小龙此刻因为身体的难受再加上嗑药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
听了这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拿着输液的针头插入到自己的动脉血管里。
随着血液的流出,他感觉整个人的身体的燥热慢慢的缓解了一些,但是随即一股更大的燥热又涌上来。
黄小龙的眼光落在了那个削水果的刀上,他拿起刀往自己的颈动脉上狠狠的一切。
一股凉爽的感觉顿时就让他的大脑清醒过来,但是那喷净的血液让他瞬间的惊恐了起来,他努力的睁开眼,眼前什么都没有。
黄小龙用手狠狠的按着自己的动脉血管他想呼救,但是刚刚跑到门口把门拉开他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来。
叶泽川离开了萧家饭店却在外面随便找了一个仍然在营业的餐馆,点了几个菜倒了一瓶酒然后慢悠悠的吃喝了起来。
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叶泽川上了一趟菜馆的卫生间,然后他又继续吃喝起来,直到半小时之后他才回到了苏若雪的临时住处。
两个保镖见到黄小龙的这个样子当时吓得脸色煞白,他们也是从华夏特种部队退役回来的,所以被黄云开安排在身边给黄小龙当保镖。
现在黄小龙就这样死在了他们面前,他们却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出手杀的黄小龙。
两个人仔仔细细的在房间里和窗户到处搜索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无奈之下他们才不得不给黄云开打电话,同时也通知了江东省警署。
江东省警署对于黄公子被杀这件事情自然是十分的重视。
唐婉茹因为在海州的表现优异这一次也调到了江东省警署重案组。
刑侦队在命案现场进行了仔细的搜索,但是在现场除了发现那些医生的鞋印毛发外,剩下黄小龙和那两位保镖的。
黄云开脸色铁青的看着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保镖:“我那么信任你们才把小龙交给你们来护卫,可是你们却让他被人给杀了,你们真该死啊。”
两个保镖之一抬起头来:“大人,我们仔细搜索过房间里,根本没有外人来过,所以,我怀疑少爷是身体太过于难受才忍不住自我了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