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姐,一把玩具枪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黑色的商务车行驶着,驾驶员阿七冷呵呵了一句。
“什么?!玩具枪!!啊呀!好气!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郭丛丛感觉被姜小渔玩弄了。
“咔哒咔哒!”
气愤中,郭丛丛扣动了扳机。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玩具手枪顿时闪烁了起来,同时响起了一首经典的儿歌。
郭丛丛:“……啊这!”
她双手狂抓头发。
“我!要!爆!炸!…”
花园别墅内。
就在傲慢的郭丛丛吃瘪的时候,姜小渔和沈玉芳带着一身酒气,勾肩搭背走进了别墅三楼的卧室。
两人在洗浴室分别泡了个热水澡,酒醒三分。
橘黄色的枝型灯光下。
姜小渔和沈玉芳并排着,躺在了一张宽大柔软的弹簧床上。
微微醉酒的状态下,他们敞开心扉地聊着天。
沈玉芳:“小渔儿,你说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等把小渔村的家园建设好,咱们就结婚。”
沈玉芳:“那,那结婚后,咱们要孩子吗?”
“呃要!当然要!最好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嘿嘿”
姜小渔目光盯着枝型吊灯柔和的光芒,笑了笑。
“去你的,生孩子很疼的!”
“玉芳,你说,咱们抱一抱,你就能怀孕吗?”姜小渔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上过大学的沈玉芳若是没有接受过性教育课,她同样以为男女抱一抱就会怀孕的。
“哎呀抱一抱,不会怀孕的。”
沈玉芳想到了什么,脸红了。
“那咱们怎么样,才能怀孕呢?”
这块知识,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没有细讲啊,让他自己看。
然而,他根本没有看懂。
“睡觉,睡觉,等咱俩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沈玉芳期待这样美好的爱情。
姜小渔一个个干干净净的阳光男孩,她一个清清纯纯的清澈女孩。
美好的结合,应该有点仪式感,不能轻易品尝禁果。
姜小渔面对美丽大方的沈玉芳,心中颇有些麻乱,道心有破裂的趋势。
却被残留理智的沈玉芳制止了。
“小渔儿,我的男友,晚安。”
“晚安,我的女友。”
一夜无话。
次日。
两人吃过早餐后,乘车离开了钱氏庄园。
回到小渔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马村长家。
一溜砖瓦房前。
马村长正蹲坐在门口一棵柚子树下抽着水烟,噗嘟噗嘟,褶皱的老脸上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
见西边一对年轻的情侣朝他走了过来,穿着情侣运动装,头上戴着黄色的草帽。
肩并肩,有说有笑。
来者,正是姜小渔和沈玉芳,马村长抽了几口水烟,笑呵呵站了起来:
“稀客,稀客啊,靓仔,听村里人说,你们出海捕鱼,赚大钱了,真是让人羡慕呢!”
马村长的眼神中没有贪婪,只有欣慰的神色。
毕竟姜小渔现在已经入住小渔村,他是小渔村的村民,沈玉芳是小渔村未来的媳妇。
村民富裕、发达了,这位老村长,他心里开心着呢。
“马村长,我们来,是跟你商量一件事。”姜小渔摘下了草帽,来到了柚子树下的阴凉处。
“什么事?来坐下来说。”
马村长指了指树下一块长条青石头。
“是这样,我和姥姥家的房子、院落、还有后面的荒地、池塘,我打算雇佣村民修缮、清理一番。”
姜小渔坐在长条青石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规划图,递给了马村长。
“行,农忙恰好过去了,村里人正愁着没事干呢!你的事情,就是村子里的事情,我给你组织村民”
马村长看着图纸,很是热心肠地说道。
“那个,马村长,不能让村民白干活,这是5万元定金,您先拿着,不够用的话,我再给。”
说话间,姜小渔把一个黑色塑料袋塞进了马村长的怀里。
“啊哈!小渔靓仔,就这点活,用不了这么多钱的,你你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马村长没想到年轻人如此大方,跟那马贵等人根本不是一路人,褶皱脸上的笑容绽放了开来。
“那个,每个村民干活都要管饭的。”姜小渔提醒一句。
“小渔靓仔,您就放心吧,曾经咱可是村里的包工头,保证按照图纸来,包你满意。”
马村长乐呵呵地收起了图纸。
“不满意的地方,咱们随时修改。”
“行。”
姜小渔点点头,和沈玉芳站起了身。
刚要离开,听到马村长客气道:
“柚子熟了,要不要吃个柚子?”
十八岁的姜小渔是个实在人,可没有听出客气的意思,饭桶一般道:
“吃!来两个吧。”
马村长:“”我就客气客气,你竟然一点不客气啊。
他拿来剪刀,摘了两个黄澄澄的大柚子,吃货沈玉芳咽着口水接了过来。。
“谢了,马村长。”姜小渔看着沈玉芳怀里的柚子,笑了笑,“小芳,我给你拿着一个柚子。”
马村长抽了口水烟,吐出了一连串烟雾,“常来哈!”
“嗯。”
两人吃着又香又甜的柚子,离开了。
姜小渔把修缮家园的活安排好后,手机铃声急促地响了起来。
“喂,小渔兄弟,渔船我给你租了,保证能到曾母暗沙的!”
电话里,传来了高启航低沉呵呵的嗓音,听声音就知道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
“不过,油费和冰仓加冰,这个不在赌约范围内,我可不负责。
“还有,还有,有了鱼获,第一时间联系咱哈。”
姜小渔没想到,高启航还挺守承诺,本来猎杀比赛,就是闹着玩的游戏。
人家高启航就当真了。
“行,放心高老板,好鱼获第一时间给你。”
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姜小渔和沈玉芳开始准备去南海曾母暗沙的行李,这次要出远门,两人准备的很仔细。
时间哗啦啦如流水,咱们倒退几天。
某建筑工地上。
“你,过来!”
一棵高大的落叶树,树荫下,包工头坐在躺椅上,光着上身,赤脚抠鼻屎,朝着阿曹的妻子阿岚招了招手。
“工头,您叫我。”
三十几岁的阿岚长得非常饱满,颇有几分姿色,只是常年工作的原因,皮肤呈现小麦色。
“嗯,给爷们倒水。”
包工头把手指头上的鼻屎弹到了一边,微微眯起小眼睛,来来回回扫视阿岚。
“是,工头。”
这片建筑工地,都是包工头说了算。
给工头端茶倒水、清洗茶杯、打扫房间等等这些额外的活,都落在了阿岚的身上。
她没有什么怨言,家里有孩子和老人,需要钱,不敢丢掉这份工作啊。
“啪!”
趁阿岚弯腰拿暖瓶的这个空间,包工头拿肥厚粗糙的咸猪手狠狠地拍打上了阿岚圆润的臀部。
“啊!你!”
阿岚尖叫一声,小麦色的脸蛋唰一下通红。
“啊嘎嘎嘎嘿嘿嘿”
包工头色眯眯笑着,露出了黄澄澄的牙齿,牙齿之间残留着早上吃的韭菜叶。
“阿岚,晚上陪大哥一宿,大哥,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包工头说着一些没羞没臊的话,阿岚却是无动于衷。
刚才的一幕,恰好被兴冲冲赶来的阿曹看了一个全过程。
阿曹按捺住心中的愤怒,大声喊了一声:“阿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