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苟旦捂着脑袋倒地不起,口中哀嚎。
顾屿北连忙走上去假模假样的关心:“套总你怎么了啊,你伤的严重不严重啊,快快快,别趴在地上了,我扶你起来。”
套苟旦捂着脑袋的双手松开,低头一看,顿时双眼瞪大:“血!”
顾屿北:“开门见红,大吉大利,鸿(红)运当头,出门见财,恭喜套总脑袋流血。”
套苟旦:“……还有这种说法?”
顾屿北:“有啊……”我瞎编的。
顾屿北这吉祥话一说,给套总来了个“丧事喜办”,明明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弄的套总都要说一句谢谢啊。
汩汩的鲜血从他脑袋上往下流。
傅枭臣乘坐高尔夫球观光车来到顾屿北身边,长腿迈下观光车。
他看向套苟旦汩汩流血的脑袋:“套总,刚才我不是故意把球打到你的脑袋上。”
套苟旦捂着脑袋:“傅总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开门见红,鸿运当头,这是咱们谈生意的好兆头,预兆着咱们的生意一定会谈的很顺利,瑞丰银行一定会贷款给我们套家。”
这话便是利用自已受伤的事情卖惨讹诈,想要从傅枭臣这里拿到巨额贷款。
紧接着,套苟旦这个老狐狸一阵哭天喊地,大声哀嚎道:“哎呦,我这个脑袋好疼啊,傅总你真是太有力气了,这一杆子都要把我的脑浆子打出来了,不过没事,我不怪你,哎呦,好疼啊。”
一旁的助理走过来,扶着套苟旦往车上走。
套苟旦一路嚎叫着坐上车,那虚弱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噶了。
临走前,他不忘对傅枭臣说:“傅总你等我,等我把脑袋上的伤处理好就来陪你。”
傅枭臣:“生命要紧,既然套总受伤这么严重,我还是不打扰你休息,先离开的好。”
套苟旦一下子从观光车蹦下来,头也不疼了,也不想死了,连脑袋上还在噗嗤噗嗤冒血都顾不上了。
“傅总你别走,我受伤一点都不严重!”
傅枭臣勾着一侧嘴角:“是吗?”
套苟旦:“傅总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打一套虎虎生风的军体拳。”
傅枭臣:“别,你的血别溅到我身上,我洁癖,怕脏。”
套苟旦捂着脑袋又跳上车:“我这就去处理伤口,傅总你先玩,我很快就回来找你。”
观光车开离高尔夫球场。
顾屿北望着那辆观光车的车尾巴,嗤道:“这狗蛋子那个油尖嘴滑的样儿,还给我们来了个将计就计,想要利用受伤的事情将我们一军。”
傅枭臣:“他以为他是棋手,棋子都算不上,充其量只是一个棋盘。”
顾屿北:“可不是嘛,他还真以为他跟你卖卖惨,你就会给他批贷款,傅大少爷可是谁啊,典型的冷血无情,没什么良心。”
傅枭臣扭头看向顾屿北:“想骂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夹枪带棒。”
顾屿北:“啊,我骂你了吗,我这难道不是实话实说吗。”
傅枭臣冷笑了一声。
顾屿北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天天要别人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自已心里也要有点那abcd数,你确实冷血无情,虽然有点良心吧,但不多。”
调侃完傅枭臣,顾屿北看着傅少爷冷掉的脸色偷笑暗爽。
他潇洒的朝着前面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十分的欢乐。
然后,一颗高尔夫球从高空中飞过,biu——,精准的砸在顾屿北的头上,duang!!!
悲了个催,顾屿北的嘴巴再也哼不出小曲了,而是转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啊!卧槽!疼!”
傅枭臣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既能让顾屿北疼的七荤八素,也不至于把顾屿北砸到脑袋喷血。
顾屿北疼的倒在草地上,疯狂的蠕动,像一个毛毛虫。
“傅枭臣你竟然砸我!我操你大爷!”
傅枭臣唇边噙着一缕笑说:“我没有大爷,你要是实在非我大爷不可,我建议你去阴曹地府见见我奶奶,好好求求她,让她给你生一个鬼大爷。”
顾屿北:“………”
“我日你二舅爷!”
傅枭臣:“不好意思,这个也没有,你还是需要去趟阴曹地府。”
顾屿北:“………”
傅枭臣:“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去阴曹地府,我可以帮你,还能顺便让你见见阎王爷。”
顾屿北:“………”
“老子不要你帮忙!我才不想死!”
顾屿北手心揉着后脑勺:“你让我死,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资本家给你这个总经理开的年薪超过一千万,全世界最高,”傅枭臣走到顾屿北身边:“你骂我万恶,不觉得羞愧吗?”
顾屿北:“我羞愧你个七舅老爷和他三外甥女!”
傅枭臣:“这几个也没有,如果你想有,还得阴曹地府一日游。”
顾屿北:“………”妈蛋,好气,好想往他的嘴上呼一巴掌。
傅枭臣朝着顾屿北的后脑勺伸出手:“别生气了,我给你揉揉。”
顾屿北:“我就生气!”
傅枭臣:“今天用高尔夫球砸你,算工伤,我给你转100万的赔偿金。”
顾屿北狠狠瞥了傅枭臣一眼:“这是钱的事吗!你看不起谁呢,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傅枭臣:“我给你一千万的赔偿金。”
顾屿北:“成交!感谢老板!老板敞亮!”
傅枭臣:“我砸你脑袋的事情以后不要再提,更不要在你妹妹面前提。”
顾屿北:“老板我听你的!”
——
一下午的戏份拍完,顾倾城去休息室换衣服。
她拿着衣服往隔间走,伸手拉开后背上的拉链,羊脂玉一般白嫩的后背露出来。
腰肢纤细,仿佛柳条一般柔软,曲线柔美,正中间那一条背沟的线条清晰分明,很勾人,活色生香的诠释了这条背沟为什么会称为美人沟。
那白嫩光滑的腰肢两侧,还残留着一层淡淡的青紫色的手指掐痕。
漂亮的后背上殷红点点,一个又一个吻痕覆在那白嫩的皮肉上,宛若红梅覆雪。
顾倾城伸手捏住衣领处,正要把这条裙子脱下来,忽的,休息室的门外响起沉而重的脚步声。
顾倾城敏锐的觉察到,这脚步声有异,不像是女人的。
她利落的转身,正面对着门口,把完全裸露的背部对着后面的墙壁。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套超薄站在门口中央的位置。
从前面看,顾倾城的衣服穿戴整齐,套超薄眼中掠过一丝失望。
他眼中露出无辜的神色:“顾小姐,我是不是耽误你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