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顾倾城,倒是一点也不没有惊讶,还非常热情的给顾倾城打招呼:“顾小姐!你好!这么快又见面了!”
王贾庄好奇地问顾倾城:“你们两个认识啊?”
顾倾城回说:“不认识。”
套超薄回说:“认识。”
王贾庄脑袋上顶着一圈小问号:“你们两个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顾倾城没回话。
套超薄说:“我记得顾小姐,但顾小姐不记得我。”
王贾庄吃瓜的兴趣来了:“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倾城也茫然懵懂,不知道套超薄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套超薄道:“之前我和顾小姐在金鹿奖颁奖典礼上遇到过,她拿了最佳新人奖,我坐在
王贾庄悠悠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这不怪顾小姐不记得你,谁让你配不上她。”
一抹不悦的神色在套超薄脸上一划而过。
他本来就是个演员,很善于表情管理,再看向顾倾城时,又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温和样子。
“顾小姐,你当时领完奖后,我有给你送过一束蝴蝶兰,你还记得吗?”
顾倾城:“我对蝴蝶兰过敏,经纪人唐笑笑替我收下这束花后都没给我,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
套超薄本来是想借着送花的名义,跟顾倾城套套近乎,没想到套了个尴尬。
王贾庄大声道:“套超薄你这是送花吗,你这是让别人送命!”
“送花之前都不先用心打听一下别人对花过不过敏,套超薄,我看你这花送的也没有什么诚意,光顾着感动你自已了。”
套超薄脸上的尴尬更浓。
他真想把王贾庄的那张嘴用502胶水粘起来。
套超薄觉得王贾庄就是他泡妞路上的绊脚石,只要王贾庄在,别说泡妞了,泡脚都费劲。
于是套超薄道:“导演,我们还是来探讨一下接下来的戏怎么拍吧。”
王贾庄:“行,我给你们两个好好讲讲戏。”
演对手戏的过程中,顾倾城能明显的感觉到,套超薄的演技还是很可以的。
不像和李美柔演戏那样,一卡再卡,卡完又卡,卡无止境。
一上午的拍戏进行的还算顺利,收工后,大家有两个小时的吃饭休息时间。
顾倾城准备回酒店的时候,套超薄跟在她身后,十分自来熟地说:“顾小姐,我第一天来这里,对这还不熟悉,不如你请我吃个午饭。”
“凭什么让倾城请你吃饭啊,”唐笑笑站在顾倾城身前,中指指着套超薄的脸说:“你的脸真大!”
套超薄越过唐笑笑看向顾倾城:“顾小姐请客,我买单,这样总行了吧。”
唐笑笑:“行什么行,泰迪犬都比你行。”
她拍了拍顾倾城的肩膀:“宝,告诉他,你愿不愿意请他吃饭。”
套超薄殷切的看着顾倾城。
顾倾城回说:“不愿意。”
套超薄很失望地说:“不是吧,就一块吃个饭而已,而且我买单,两位美女这就不愿意,怎么说也是同事一场,太小气了吧。”
唐笑笑:“哟呵,还开始道德绑架啦,只要我没道德,任何人都绑架不了我,任你说破了天,我们也不会陪你吃饭。”
顾倾城:“女生有自由做主的权利,可以对自已不愿意的任何事情说NO,套先生不用再说了,我们走了。”
唐笑笑挽上顾倾城的胳膊,两个人双双把家还。
套超薄望着顾倾城离去的背影,面露不甘。
他之前因为与其他女演员发生关系被爆出绯闻,导致大量女粉丝脱粉,经纪人现在管他管的严,不让他出去乱搞。
但演员这行业,尤其是在同一个剧组拍戏,长期和对手演员待在一起,“剧组夫妻”的事情屡见不鲜。
剧组夫妻的意思就是,在同一个剧组拍戏的男女演员,像夫妻一样同吃同喝同睡,等拍完戏后就散伙,进入下一个组,再找另一个人做“夫妻”。
套超薄的目的就是想和顾倾城做剧组夫妻。
他已经很久没发泄了,特别想和美女打打炮,解解压,释放释放。
套超薄饥渴的很,脑子里琢磨着各种办法,想要泡顾倾城。
回到酒店,唐笑笑站在顾倾城的房间里,双手一叉腰,大声道:“那个套超薄虽然长得很帅,但是一脸的浪荡淫贱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倾城正对着墙上的镜子扎马尾,纤长葱白的手指穿梭过黑发,撩起一绺,缠绕在拇指弯上,把手腕上的皮筋松松的往上一套,打圈,再打圈。
绸缎一样的长卷发被扎成了一个漂亮的高马尾。
她回头看向唐笑笑,秋水一般的眸子温和通透,没有沾染一丝愠色。
“我看出来了,套超薄确实心术不正,对于这种同事,工作上正常相处,私下有多远离多远。”
唐笑笑这个小爆脾气一点就着,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顾倾城的好脾气。
“宝,你这定力也太强了,我看你一点都不生气,心情完全没有被套超薄那个臭男人影响。”
顾倾城:“别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已,停止内耗,拥抱快乐。”
唐笑笑:“对,你说的很对,犯贱的人又不是我,我在这自已气自已干嘛,闲的慌。”
“与其内耗自已,不如耗死别人,管他什么狗屁烂人,想理就理,不想理就去他二舅姥姥的!”
——
经过一上午紧锣密鼓的调查,烧烤店挑衅滋事案有了进展。
谭木斯把那个妄想英雄救美的男人的信息,亲手交给了傅枭臣。
傅枭臣看着“套超薄”三个字,笑了一声:“这起的什么玩意名字,这么色情。”
谭木斯:“………”
“这名字还好,也不带操字,也不带黄字,不算色情。”
傅枭臣抬头看他一眼:“看来谭警官还见过更色情的名字?”
谭木斯如实回说:“之前在抓到过两个犯罪分子,一个叫操美女,一个叫搞黄色。”
傅枭臣沉笑道:“这是人叫的名字吗,狗都嫌弃。”
谭木斯觉得,要是他是狗,他肯定也很嫌弃这两个名字:“确实难听。”
说完名字的事情,傅枭臣问道:“那十个小混混还是不肯说幕后指使者是谁?”
谭木斯:“他们一口咬定没有幕后指使者。”
傅枭臣悠悠道:“看来套超薄的封口费给的很多。”
谭木斯眉头紧锁:“傅总,你怎么这么确定幕后指使者是套超薄?”
傅枭臣:“直觉。”
谭木斯办案不相信直觉,相信证据,但面对傅枭臣的直觉,他就是有一种无理由的信任,因为傅枭臣的直觉至今没错过。
“傅总,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傅枭臣目光沉冽:“让套超薄自已承认自已做的丑事,我有的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