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思意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易遥就已经认出她了,虽然不记得长相,但她记得名字。
来到这个之前,她也了解过唐晚跟梁思意之间的矛盾,所以,她对梁思意和唐晚之间的恩怨很清楚,当初如果不是唐晚的出现,嫁给秦陌北的人十有八九会是梁思意,可后来,梁思意居然惨败了。
“梁小姐,这件事情说到底,是秦陌北不够喜欢你,不!确切地说,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但凡他有一丁点喜欢你,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不要你。”
易遥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微抬起下巴看向梁思意,懒洋洋地倚着椅背。
“既然他最后选择娶我,而不是娶你,那就足以说明,梁小姐,陌北根本就不喜欢你,他不要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谁愿意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再说了,陌北又不是瞎子,长得好不好看,难道他分辨不出来吗?”
微扬起那一张毫无瑕疵的小脸,易遥似笑非笑地瞧着梁思意,嘴角勾起的笑意说不出的嘲讽和讥诮。
看着在梁思意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易遥就已经认出她了,虽然不记得长相,但她记得名字。
来到这个之前,她也了解过唐晚跟梁思意之间的矛盾,所以,她对梁思意和唐晚之间的恩怨很清楚,当初如果不是唐晚的出现,嫁给秦陌北的人十有八九会是梁思意,可后来,梁思意居然惨败了。
“梁小姐,这件事情说到底,是秦陌北不够喜欢你,不!确切地说,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但凡他有一丁点喜欢你,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不要你。”
易遥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懒洋洋地倚着椅背,微抬起下巴,冷嘲热讽地看向梁思意,俨然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既然他最后选择娶我,而不是娶你,那就足以说明,梁小姐,陌北根本就不喜欢你,他不要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谁愿意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再说了,陌北又不是瞎子,长得好不好看,难道他分辨不出来吗?”
微扬起那一张毫无瑕疵的小脸,易遥似笑非笑地瞧着梁思意,嘴角勾起的笑意说不出的嘲讽和讥诮。
看着“唐晚”脸上无比恶劣的笑意,梁思意只觉得胸口发闷,铺天盖地的怒火就像是掀起的巨大海啸,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掉。
梁思意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张精致到让她嫉妒的脸。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随身的包里。
下一刻的时候,梁思意打开了一个黑色的玻璃瓶,一股浓郁的刺鼻的味道从瓶口逸散出来。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将瓶中的液体,朝着坐在她对面的“唐晚”泼过去。
坐在那里的易遥没有半点防备,等她看到梁思意拿出一个黑色玻璃瓶的时候,心里莫名生起一丝不安,可等她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迟了。
“啊——”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响彻了安静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吸引了,纷纷朝着那个角落望过去。
当他们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只觉得脚底生寒,有好心人已经拨打了急救电话,也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明眼人一看就瞧出来了。
女人受伤的那半张脸,应该是接触了具有高强度腐蚀性的液体,而站在她对面的穿着毛呢大衣的女人,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棕色的玻璃瓶。
但凡有点常识的人知道,棕色玻璃瓶里面装的都是具有高强度腐蚀性的液体,比如浓硫酸。
梁思意冷冷地瞧着在地上打滚的“唐晚”,目光流露出嘲讽意味儿,“你不是仗着自己长得很好看吗?你不是觉得你长得好看秦陌北才选择跟你在一起的吗?那好啊!我现在就把你这一张脸给毁掉。”
“我倒是要看看,等你变成了丑八怪,秦陌北还会不会要你!”
梁思意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手里拿着的棕色玻璃瓶,随意地被她一旁在了面前的桌上。
她没有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跑,连她最亲的人都不要她了,她跑了还有什么意思,继续被送去精神病医院关着吗?不要!她宁愿去死,也不要被关着。
易遥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不过就是不想被秦陌北囚禁在紫园,她就是想出来转一转,等在外面待够了,她会给秦陌北打电话主动要求回去。
可没有人给她这机会了。
她心里再清楚不过,秦陌北之所以留她在紫园,不过就是因为她有一张跟唐晚一模一样的脸,如果这一张脸没了,他还会理会她吗?
可此时此刻的易遥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去死!
那种疼痛,仿佛无孔不入。
她不停地大声尖叫,撕心裂肺般,她已经感觉不到外界的任何反应,她的整个身体被疼痛满满地占据了。
一直守在外面的赵麟原本想眯一觉,可他忽然听到一阵凄厉的尖叫声,那声音让人忍不住想到了以前的酷刑,赵麟不由得浑身颤栗了一下。
下一秒,他连忙推开车门走出去,刚才他注意到了,那痛苦的惨叫声应该是从咖啡厅里传出来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赵麟心头一震,拔腿就朝着咖啡厅门口跑去。
这一时间,赵麟的心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千万不能是梁思意,千万不能……
等他走进咖啡厅,一抬眼,就瞧见好些围观的人群。
赵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就冲过去,“让开!你们让开!让让……”
随着围观人群的退开,赵麟看到了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唐晚”,也看到了一脸冷静站在离他几步之遥的梁思意,他愣了一下,连忙冲上前,“思意,发生什么事情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梁思意微扬起红唇,眉头蹙起,但看向他的目光难得带着温柔,“赵麟,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我吗?你进来做什么?你先出去。”
跟梁思意说话的时候,赵麟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棕色玻璃瓶,也闻到了属于浓硫酸的那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不由得将目光望向一直痛苦呻吟的“唐晚”,脸色微微发白,“思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