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裙绣鞋散乱,满地的狼藉。
清醒过来的赵恒有些无语地看着身边熟睡的女子,娇嫩的躯体上散布不少红痕淤青,先前那酒掺了料,失去理智的男女哪有什么怜惜可言。
以至于这会儿即便熟睡,女子眼角依旧带着些许泪珠。
看着风怜,虽然先前发生的一切有些荒唐,但他这会儿还是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底升腾。
前世他也就是个童子鸡,因此说起来,身边这个女子还是他两世人来第一个女人。
奶奶的,这叫什么个事儿啊,得不到就下药?
老子这应该算是被i奸了吧?
他现在也明白过来,风怜口中什么女帝陛下将他当成心腹忠臣,都不过是好听的说辞罢了。
真正说起来恐怕是想着如果自己能够让风怜怀孕生子,一来可以更好地隐藏武玄机的真实面貌,第二就是可以利用风怜和孩子更好地将他绑在女帝身边。
任由驱使,这皇宫大内的人果然心都是脏的!
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番。
他起身穿戴好衣服走出偏殿来到了寝殿,这会儿天都已经黑了,可见两人折腾了不少时间。
寝殿中,武玄机、苏采荷、月影、雪晴、花夭五女都在。
见他来到,苏采荷眼中闪过些许警惕,显然还因为第一天险些丧命在赵恒手中而有所忌惮。
倒是月影、雪晴、花夭三女没那么小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花夭更是调侃:“咱们的赵妃享受完了?”
靠着软榻的武玄机也看向了他,淡道:“怎么样,对朕的赏赐可还满意?”
没有理会几人的调侃取笑,赵恒没有多言:“说吧,要我做些什么。”
见这家伙终于是有些屈服了,武玄机满意的点点头,“白天的时候,你说你是入职户部的最好人选,朕好好考虑过了,你说的是是对的。”
“明天的时候,朕会向百官宣布此事,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肃清户部充盈国库,将户部牢牢捏在你的手中,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赵恒点了点头。
女帝陛下这时候收敛了笑容:“那么依你的想法该如何开始?”
“这一点,我自有办法,陛下就不必担忧了。”赵恒道。
一旁的苏采荷微微皱眉:“陛下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为何遮遮掩掩。”
赵恒呵呵一笑:“这种事情说了苏大人你也不懂。”
“你。”
女子有些不服气,倒是武玄机这时候开口:“采荷。”
“陛下。”
武玄机道:“让他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便是,朕只需要结果。”
女帝陛下心里门清,只要用风怜拴住赵恒便是,甚至如果风怜能够成功诞下赵恒的子嗣,那就更不用怕将来赵恒会反水了。
“会让陛下满意的。”
表达了一番忠诚,赵恒就告退了,期间让月影给自己打了桶热水。
回到偏殿的房间中,看着还在熟睡的风怜,他沾湿绢巾,拧干水渍后掀开被子给对方擦拭着身上。
或许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没控制好力道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睁眼看到是赵恒,女子愣了一下,随后伸手便将赵恒勾住送上唇瓣,好似要战一场,唇舌纠缠片刻。
感觉对方在撕扯自己的衣服,赵恒推开了女子。
看着风怜不解的神色,赵恒无奈道:“你就算急着怀上,也不差这点时间吧?别动!”
望着陈庆一点一点细心地给自己擦拭身体,风怜心中满是讶异,又见着赵恒撤掉杂乱的被褥换上新的这才重新将她抱回床上盖上被子。
熄了灯之后,赵恒也钻进被褥中,随后就被风怜压在身下。
尽管是在黑暗中,他也能够感受到女子那双灼热的目光,当即狠狠拍了一下女子翘臀:“你就不会疼吗?”
吃疼之际,女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随后才幽幽出声:“起先是挺疼的,不过这会儿回味起来,还挺爽的。”
“之前你那么搞的我要死要活,这会儿我要在上面干死你!”
“你妹的!能不能矜持点!”赵恒惊了,什么女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到底行不行啊!细狗!”
赵恒怒了,一把掀开被子:“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女子放肆地笑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听着房间内的战况,让候在外边的月影、花夭、雪晴三人咋舌不已。
花夭啧啧有声:“看来以后有的折腾了。”
“不过他那也太吓人了吧?”雪晴想到什么,俏脸有些为难。
月影淡道:“这是陛下的旨意,听风怜的声音,好像也不是什么很痛苦的事情不是?”
……
一夜天明,晨光透窗。
斜眼挑了一下,赵恒呵呵道:“服不服?”
“不服。”
被折腾了大半夜的女子偏过头去,暗骂了一声畜生。
见其还在嘴硬,赵恒邪笑一声,一把将其搂进怀里,风怜心中一慌:“别!”
“服了?”赵恒抬头。
女子还想嘴硬几句,看着赵恒的笑容又不敢开口,只能气恼地朝着他手臂咬上一口。
获胜的赵恒哈哈大笑,狠狠亲了一口女子红唇这才放过对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女子的表情有些复杂,轻轻叹了一口气。
今日的朝会被取消。
这会儿武玄机也不在,月雪花三女也不知所踪。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赵恒老老实实地呆在寝殿中,思考着之后该怎么做。
要帮武玄机,说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大不了弄点火药,直接送右相等人升天,但在此之前自己体内的毒得先解了,不然始终是个隐患。
尤其是他还怕女帝过河拆桥,毕竟兔死狗烹可不仅仅是一句成语。
正在他思索之际,一道倩影走进,看到他后就开口:“赵恒,陛下让我带你去户部衙门。”
抬头一看是苏采荷,赵恒点点头起身询问道:“陛下呢?”
两人一边走一边道:“陛下在御书房会见官员,户部是右相的根基所在,你这次入户部万事得小心。”
赵恒听着这话不由得一乐:“苏大人这是在担心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