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舒婳身上香香的
“哦,好,那我先去吹头发。”
她转身去了卫生间,吹干头发后才又回到餐厅。
陆璟川已经把粥盛了出来,桌上还摆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你昨晚喝了不少酒,现在胃肯定不舒服,多喝点米粥可以缓解胃部不适。”
舒婳接过他递过来的粥,说了声谢谢,而后拿起粥勺,舀了一些往嘴里送。
吃着吃着,她忽然想起昨夜的事,动作慢了下来。
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慢条斯理的往碗里夹菜,似乎并不打算问她些什么。
他能忍住不问,她心里却藏不住话。
放下粥勺,她轻咳了一声,打破两人之间的宁静:“璟川,那个……你没什么话问我吗?”
昨夜她穿得跟夜店女郎似的,又喝断片被人给送回来,哪怕他只是个名义上的丈夫,也应该过问两句吧?
哪料,陆璟川只是淡淡的回了两个字:“没有。”
昨晚她是个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哪还需要问?
舒婳见他这样云淡风轻,心里颇有种失落感。
他这是完全不在乎她啊。
她用勺子在粥里搅了两下,第一次觉得吃的都不香了。
陆璟川则自顾自的吃着东西,并没去注意她。
舒婳看他吃的这么香,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向他解释:“昨晚我穿成那样去喝酒是为了帮我好朋友的忙,她想在她追求者面前营造坏女孩的形象,吓退她的追求者,所以就想了这么个主意,只是没想到酒吧的酒那么烈,我喝着喝着就断片了。”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表情平静,没有一丝波动,在她说完后只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昨晚她就向他解释过了,只不过她忘了。
他也装作现在才知道。
舒婳看他这么淡定,心里的失落感更重。
这家伙是完全不在意她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啊!
算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协议夫妻而已,要什么自行车?
“对了,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来的?”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
唐棠也喝醉了,她也倒了,那能送她们的不就只有许熠吗?
可是昨晚他明明是第一个倒下的。
难不成他是在扮猪吃虎,酒蒙子故意装醉?
要是这样的话,这家伙心眼也太多了,她有必要提醒一下唐棠。
陆璟川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之后才不紧不慢的说:“昨晚你和你朋友都喝的不省人事,酒吧服务员拿你的手机联系了我,我去接的你,至于你的朋友,我不知道他们的住处,就送去附近的酒店了。”
“是你接我回来的?”
舒婳谁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他。
他点头:“否则你以为是谁?”
舒婳尴尬的笑。
“不好意思啊,真是麻烦你了。”
“怕麻烦我,以后晚上就别喝那么多酒了,还穿的那么清凉,不安全。”
想起昨晚酒吧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心里就不舒服。
“你以后要是想喝酒,我可以在家陪你喝两杯,没必要去那种地方。”
舒婳知道这话是为她好,也在心里反省自己:“昨晚也是我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我以为喝一瓶不会醉的,再加上我朋友也在,我就随性了点,一口气干了一大瓶,谁知道后面她也醉了。”
唐棠关键时候掉链子,这是她没预料到的。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这么大意了,如果要喝,也是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
她做了保证,陆璟川脸上的严肃也减少了些。
“你记住你说的就行,好了,赶紧吃吧。”
舒婳把剩下的粥扒拉到嘴里,几口就干完了。
吃完,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记忆忽然涌入脑海。
记忆中,她霸道的强吻着他,揉搓着他的腹肌,手掌在他腰身游走。
每一帧都令她脸红心跳。
那线条结实的腹肌触感仿佛是亲身经历,真实的不像话。
她刹那间红了脸,小心翼翼的问他:“璟川,昨晚我喝醉了,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说什么胡话吧?”
陆璟川眸光微动,脸上带着几分回味。
但嘴上说的却是:“没事,我接到你后你就一直睡着,没醒来过。”
他知道她昨晚是在发酒疯,说胡话。
要是戳穿了,两人多多少少都会尴尬,还不如不告诉她。
舒婳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脸上的红晕也快速褪去。
还好还好,幸好是梦。
要是真的,她以后就没脸面对他了。
“璟川,昨晚真是辛苦你了,你在公司忙了一天,还要抽时间去酒吧接我,早上还给我做早餐,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她主动收拾起碗筷,憨憨的笑:“现在你好好歇会儿,剩下的活儿都交给我,等我收拾完了,我送你去上班。”
陆璟川点头应允。
他照顾了她一晚,还被她弄得深夜冲凉水澡,现在也是该换她照顾他了。
回头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舒婳。
她穿着睡裙,优越的长腿露在外面,勾起了他昨晚的记忆。
她皮肤很滑,像剥了壳的鸡蛋,手感极佳,差点让他擦枪走火。
如今看她迈着长腿在厨房走来走去,他看着昨夜触摸过她的手,竟还有些怀念。
几秒后,他思绪回正,不禁在心里谴责自己。
他在想什么呢,思想竟然这么龌龊,满脑子都是她的身体。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燥热的心情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看她在厨房干活,他也没闲着,去浴室拿出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
跟着舒婳一起生活了两个月,家里的很多家务他现在都是亲力亲为,包括洗衣服。
以前都是一天换一套,脏衣服由生活助理在舒婳不在的时候过来取走,拿去干洗。
现在取消这个环节了,除了内裤,他的其他衣服都是和舒婳的外衣一起洗。
要是换做以前,哪怕是用洗衣机洗衣服,他也不愿意和别人共一个洗衣机,因为他觉得很脏。
可现在他却没那么讲究了。
倒不是洁癖消失了,而是舒婳身上香香了,他一点都不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