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肤白肉嫩,身材婀娜,长得又好看。虽然嘴巴坏了点,但是也不像坏人啊……
段天扬无奈地开口:“事实上,是我们有错在先……”
“但是,她动手伤人。”
段天扬愣了一下,然后承认:“呃……这的确有点过分。”
他打量着那位年轻女子,这小姐姐虽然年纪看似不大,但出手却是毫不留情,招招致命。
段天扬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们是男人,不能和女人斤斤计较。更何况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要节外生枝。吃完饭后我们就走吧。”
卢镜缘点头应允,没有再多言。
没过多久,店小二就捧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桌了。段天扬一行三人默不作声地埋头用餐,墙角的三名女子亦是如此,都在默默地吃着饭菜。
趁着众人进食的间隙,段天扬不经意间将目光投向了那位白衣女子。
此时,她已经解下了面纱,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虽非倾国倾城之姿,但皮肤白皙如玉,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双眸明亮如星辰,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与刚毅。
她的气质独特,透出一股不同于寻常女子的飒爽英姿。
段天扬总觉得这张面孔似曾相识,却又始终想不起究竟在哪见过。
正当他边吃饭边思索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段天扬、卢镜缘、花朵儿三人同时抬头望去,只见四名身材魁梧的大汉闯了进来。
三人见状,顿时愣住。回想起刚才前往奉先镇的路上时,曾有一群快马疾驰而过,而这四人正是其中之四。
店小二见又有客人进来,心头掠过一丝苦涩,却仍是疾步向前,对着那几名大汉轻声道:“几位客官,小店今日已有贵客包场,属实不便招待……”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其中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猛地一晃肩,一声沙响过后,他腰间佩刀便赫然出鞘,冷冽的寒光随之洒落。
店小二脖颈处顿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他呆立当场,嘴巴半张,片刻之后,只听嘶的一声闷响,鲜血从他脖颈处喷涌而出,他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直挺挺地仰面倒下。
四名大汉对店小二的尸体视而不见,径直朝墙角的三名女子走去。
见状,彩云眉头紧蹙,她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四名大汉,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无人回应她的问题,只见为首大汉抄起旁边一把椅子,猛地向外一扔,嗡的一声,椅子瞬间飞向彩云。
彩云反应迅速,淑女剑瞬间出鞘,电光一闪,砸向她的椅子被切成两段。
随着两段椅子落地的声响,四名大汉已经完成了铠防和注灵,他们齐声怒吼,挥舞着刀冲上前来。
他们虽快,但彩云的速度亦不逊色。待他们逼近彩云时,后者一声大喝,持剑与四名大汉战到一处。
卢镜缘和花朵儿见状,刚要拔刀相助,却被段天扬轻轻按住。
对方的目标显然不是他们,己方没有必要卷入这场争斗。
更何况,那名白衣女子始终悠闲地吃着饭菜,对周围的打斗视若无睹。
如果她不是愚钝无知,那必然是成竹在胸。
此外,段天扬敏锐地察觉,对方的数量绝非仅限于眼前所见四人。
他通过精神力的感知,以及墙壁间透出的沉重威压,能够断定客栈之外还隐藏着众多修武者,似乎已将客栈团团包围。
正当他试图进一步感知外界人数之际,突然,客栈屋顶的瓦片传来一阵哗啦啦的碎裂声。
紧接着,一名魁梧大汉自屋顶坠下,他在下落的瞬间挥出威猛一刀,直指白衣女子的头部。
伴随着破碎的瓦片和沙土自屋顶洒落,桌上的饭菜瞬间变得污浊不堪,白衣女子原本打算继续用餐的兴致也荡然无存。
她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筷子,似乎对头顶那凌厉的一刀毫不在意。
段天扬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难道她并非修武者?
不……
这不科学……
说时迟那时快,当大汉的刀即将劈砍到白衣女子头顶,仅差半尺之际,白衣女子身旁的另一名年轻女子,瞬间挥动手臂。淑女剑出鞘,果断地架住了大汉那势大力沉的一刀。
只听“铿锵!”一声震天响,仿佛天际炸雷轰然落地,激起的气浪将四周桌椅猛烈掀翻。
然而,令人惊奇的是,白衣女子却依旧端坐于椅,宛若仙子不受尘世纷扰,唯有那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轻舞飞扬。
“呵!真是不自量力!”年轻女子轻蔑一笑,手中淑女剑瞬间指向大汉胸膛。
大汉仓促撤身,可年轻女子的速度更快,她疾步逼近,淑女剑连续挥舞,唰唰唰,三道寒光直逼大汉要害。
大汉来不及做出防御的动作,只能继续迅速抽身撤退。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他眼前的年轻女子突然间凭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团飘忽的黑雾。
壮汉反应速度极快,立刻将手中的玄刀反手护在背后。
紧接着,耳畔传来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那名年轻女子利用隐遁决悄然来到他身后,发动了一记攻击,可惜她的剑锋并未刺中壮汉的背脊,而是被玄刀所挡。
这一剑力道猛烈,使得大汉身体前倾,跌跌撞撞地向前迈了几步。
而这几步恰好拉近了他与白衣女子的距离,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毫不迟疑,抽回玄刀,双手紧握刀柄,用尽全力向白衣女子的脖颈处劈去。
唰的一声,大汉横劈一刀的速度迅捷无比,由于他与白衣女子之间距离极近,那玄刀在空中划出的凛冽寒光在白衣女子身上瞬息闪过。
大汉眼中的兴奋瞬间被狂喜所替代,而坐在一旁观战的段天扬则是脸色大变。
旁人或许未能看清怎么回事,但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那大汉手中的玄刀即将触及白衣女子的刹那,她宛如幻影般,突然间遁去了身形。
等到玄刀掠过虚空,她却又宛如从未离席般,安然重坐于椅上。
她消失得那般迅速,以至于那留下的短暂残影尚未完全褪去,她已重新入座。
如此情景,让她看上去似乎从未离开过椅子,任由那玄刀从她身上划过,而她仍旧静静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