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阎解成叫住的是于莉,看样子她应该是等了一会了。
“解成,傻了?嫂子叫你呢”刘光天推了阎解成一下。
“小莉你找我有事?”阎解成问道。
“我今天来就想问你一个事,你的工作到底能不能解决?你没有工作,我也没有工作,总不能结了婚还靠你爹养活吧?还有结婚,你计划结在什么地方?”于莉问了阎解成两个问题。
“工作的许我正在想办法,现在我打零工也能行;结婚有地方,家里有两间房”阎解成说道。
“一间房你爹娘、妹妹住着,另一间房你们兄弟三个三个住着。你一结婚把你两个弟弟赶走?”于莉的问题很尖锐。
阎解成无语了,其实还有一个地方,那不是自家门口的杂物间,一个四平方的小房,没有窗户,常年不晒太阳。阎解成不是傻瓜,他现在明白了,如果自已的工作得到不解决的话,这门亲事应该成不了。
“你不是家里长子吗?你不是你爹要你拿钱顶个岗位吗?都是骗人的话?阎解成看不出来,你的心思还真不少”于莉说完后也没等阎解成说啥,转身自已就走了。
“解成,你不去追吗?”看着于莉走了,刘光天都替阎解成着急,又推了他一下。
“追上她说什么?说工作我爹给老二花钱买了,不给我买?还是说结婚就在那个杂物间?她能同意吗?”阎解成反问了好兄弟刘光天两句。
“但是你得解释一下,哄一下呀,你要是这样,你们的亲事还能成吗?”刘光天也是服了自已的好兄弟。
“光天,我没有工作,正如她说的,结婚了还要靠我爹养活吗?我也是个男人,我还要不要脸?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光天,亲事成不了”阎解成低头说了一句,继续向95号院走。
回到了95号院,两人也没有理院门口的妇女们,刘光天去了后院,阎解成回到了自已屋里躺下了。
“解成,今天车站有活?”母亲杨瑞华跟了进来。
阎解成没有说话,两只眼睛看着屋顶。
“回来到这个时候没有活吗?”杨瑞华又问。
“我回来到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先问问你的儿子有没有吃饭吗?先问有没有活?不就是想要钱吗?和自已的儿子除了钱,就没有别的话?”阎解成坐了起来,对母亲说道。
“你怎么和我说话,钱呢?”杨瑞华把手伸了起来,阎解成无心和她计较,把三毛五分钱给了她。
“怎么是三毛五?一般不都是五毛吗?”杨瑞华问道。
“吃了一碗面花了一毛五,你要是嫌少,赶紧给我”阎解成说道。
“我们啥家庭?吃碗面就花一毛五,你都二十多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好歹?”杨瑞华听到儿子花钱在外面吃饭,顿时不乐意了。
“家里给我留饭了?”阎解成问道。
“没有,现在中午哪有吃饭的,一天两餐就可以了,农村都是一天吃一顿,你也真舍得,花一毛五吃顿饭”杨瑞华还在叨叨。
“我省钱干什么?再攒起来钱来给老三买工作吗?我就算是你们捡来的,给你当牛做马,草料你总得喂一点吧?牲口不吃草也拉不了磨”阎解成真生气了。
“你就对你妈这么说话?阎解成,你还是不是人?”杨瑞华没想到儿子能这么对自已这么说话,她更生气。
“我不是人,是畜牲。你们不就是拿我当牲口吗?”阎解成回了一句。
“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养大,让你读书,还要给你娶媳妇,你就是这么回报你的父母吗?”杨瑞华生气的问道。
“媳妇散了,因为我没有工作。你们不是给老二买了工作吗?给他娶媳妇吧”阎解成回听到母亲的话更加生气了。
“你说什么?媳妇散了?”杨瑞华瞬间没有了和阎解成吵的心思。
“对呀,你高兴了?不用给我花钱了,我是个绝户就得给你们当牛做马一辈子,这样你们是不是特别高兴?”阎解成脸色铁青的问杨瑞华。
“你们两个吵啥呀?”门口的大妈们进来了,把两人分开了,杨瑞华一直叨叨个不停止,但是阎解成一言不发。
贾有财早上的时候找到了王传星,两人一起到了煤站,找到了煤站的站长,贾有财给站长带了一条烟、两瓶二锅头,站长很开心,当下给贾有财批了六吨煤粉,两吨块煤,并安排站上的送货工,把煤给贾有财送回去。
贾有财交完钱,到供销社去买了百来条麻袋,回到了95号院,把卸煤的地点告诉了秦淮茹,告诉他放在跨院的墙角,煤粉装在麻袋里堆着放,块煤挨着麻袋放,还拿出了一条烟,让秦淮茹给送煤的师傅,因为煤多,如果师傅们中午在这里的话,管他们吃个饭,面条鸡蛋就行,厨房里都有,嘱咐好了,贾有财来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工作,依旧是波澜不惊,到了下午周亚飞来了,开车把贾有财接走了。
“周哥也当过兵吗?”贾有财问周亚飞。
“没有,我自由散漫惯了,受不了约束,我爹就没有让我当兵,其实我还是挺愿意当兵的”周亚飞说道。
“没有当过兵的人都羡慕有入伍经历的,大家都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贾有财说道。
“我这个兄弟就应该是当兵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不是在棒子那边太冷了,感冒引起了肺炎,然后一直这么拖拉着不好,一到冬天就受不了”周亚飞说道。
“无数先例为了国家流血牺牲了,这些人都特别伟大,他们受伤不是为了自已,是为了我们整个民族。引用伟人的一句话,那就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呀”贾有财叹了口气说道。
“到了”周亚飞和贾有财一边说话,一边走,车停到了一个大院的门口,周亚飞带着贾有财走了进去。
“周哥,你朋友不简单呀”贾有财看着这座二进院说道。
“不是他不简单,是他爹不简单。他父亲是我爹的战友,也是他的老领导,他们闹革命时,付枫一直在我家里,我们两个年龄接近,感情很好,建国之后,他当了兵,我上了学”周亚飞说话。
“亚飞来了”一个女人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