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窦,老窦,尼快过来,介里好多铁啊,发财啰,哈哈……”
小七一转身,高兴地对陆峥说道。
陆峥听了,心里一喜,连忙跑了过去。结果,却看到小七在扒拉一堆黑黢黢的石头。
“小七,这不是石头吗?你要它干嘛?快别弄了,看把你手脏的,等会回去又得挨你娘骂了。”
说着就要把小七抱走!
小七却推开他的手,说:“老窦,尼噗懂,介个噗是石头,是铁啦!”
陆峥大惊!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些石头是铁矿石?”
“对哒!快挖,快挖,挖出来,嘟挖出来哦!”
村长和村民们看他们父女俩一会吵一会挖的,觉得奇怪,都围了过来。
村长:“陆峥呀,你们两这是干嘛呢?挖这黑黢黢的破石头。”
陆峥撸了撸袖子对大家说:“村长,这不是普通的石头,小七说这是铁矿。”
大家听的大吸一口气。
这是铁矿?
那不发财啦?
“只是这都是矿石,我们也没练过矿呀,这要怎么弄?”
“莫事哒,窝肥,窝肥呀!窝还肥造箭呐,哦,还有犁头,还有……”说着说着小七就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
村长听着骄傲的说:“哈哈!听到没?我们小七就是个全能小天才,有她在,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挖个小山坡还能挖出个铁矿啦,有了这铁矿,以后我们青峰村可不发达啰!”
王赖皮兴奋的说道。
“那你还不赶紧挖?”
“对,对我们快点挖!”
村民们纷纷拿起工具,开始挖掘起来。小七则小手随便挥,把一个个矿石收了起来。
小七看到挖出来越来越多的铁矿,就有点头大。
辣么多的石头,我自己一个人加工,那得干到什么时候?
不行!
我还是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玩才是我的人生,干活只能是副业!
于是,
她转身对陆峥和村长他们说:“老窦,村长爷爷,药噗?窝萌开一个铁矿加工坊呀?”
村长:“开一个铁矿加工坊?”
“对哇,辣么多石头,窝一个银,好累哒!”
小七一副小可怜的模样,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逗乐了。
陆峥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哈哈!好好,我们都听你的,你想开就开。”
小七昂着小脑袋开心的说:“嗯呐!介样,鼠鼠伯伯他萌还阔以来干活,阔以挣钱钱呐!”
大家一听,还真是!
“小七,小七,你能让我在铁矿上干活吗?”
“还有我,还有我。”
特别是那些才跟过来的灾民,激动的不行。
一个个都又围着小七问。
“嘻嘻,鼠鼠伯伯萌,泥萌憋急,介个矿辣么大(差不多有十亩地),系药好多好多银干活哒!只药泥萌有力气,嘟阔以来干哒!”
听完小七的话,村民们激动的挥动着手中的锄头,霍霍的干!
还有那些灾民,激动都去揪自己的手臂,他们真的没想到才来到青峰村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有机会挣钱了。
陆峥看着干劲十足的众人,心中满是欢喜。他拍了拍小七的头,微笑着说:“小七,你可是咱们村的小福星啊!”
小七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说:“嘻嘻,老窦,介样,大家舅嘟阔以挣钱钱啦,窝萌也噗缺铁啦!”
后来,土地解冻之后,在村民们齐心协力,铁矿加工坊很快就建了起来。
小七也不负众望,教会了大家如何炼铁。
随着铁器的生产,青峰村逐渐繁荣起来。
逐渐的,这里成了以青峰村为中心的商城。
话说回来,这些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在上面挖矿。
毕竟,灾民里面,大部分人,都是从小就干活干到大的农家人,里里外外的一把好手。
现在打扫一下陈旧的房屋,对她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个个妇人看到自己亲手打扫干净出来的房子,开心的就像是搬了新家一样。
“太好了!出来逃荒了那么久,终于有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了。”
“是呀!出来的路上,看到好多人,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总以为自己有一天也会像他们一样呢。”
“没想到,居然会在长乐县遇到小七他们,还被他们带回了这里,在这里有了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以后呀,跟着小七他们,就再也不用逃荒了,可以踏踏实实的在这里过日子了。”
几个妇人们越说越激动,还哽咽了起来。
这话恰好被青峰村的几个妇人听到了。
“哎呀,你们都别难过,该开心才对!等开了村,到时候把这土地都种上,你们的好日子就都在后头了。”
“嗯嗯,对,嫂子你们说的对,我们不哭,我们该高兴的。”
“这才对嘛!这屋子都打扫干净了,走,我们回祠堂去,把小七昨天给的干草和被子都抱过来铺上,今晚大家就不用再挤在祠堂那里了。”
“好,走,我们去抱被子!”
只是,她们刚走出门口,就听到“砰砰砰”好几声。
那几个灾民过来的妇人们吓的捂住,惊慌的看着声音的方向。
“哎哟!这,这是打雷啦?”
旁边,作为青峰村的老村民,几个妇人早已经习惯了。
“别怕,那是小七在炸山呢,走,我们干我们的活去。”
只是她们刚走向青峰村,就看到越来越多的男人们扛着锄头等农具向那个小山坡跑去。
“李大牛,王大卤,你们跑的那么急,干什么去呀?”五婶拉着李大牛问。
“哎呀,五婶,你让开,小七在那上面挖出了铁矿,我们得去帮忙挖。”
一众人听得那叫一个惊!
“啥?铁矿!”
众人心头一跳,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座小山坡。
他们虽然生活在这个村子里,但对山上的情况并不十分了解。
没想到那么小的一个地方,居然会有铁矿。
“哎!要不,我们也去看看那可是挣钱的好东西呀!”五婶像是被金钱胡了眼一样,激动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