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成了好,咱们院里啊,越来越热闹了。”
何雨柱这会也顾不上打听八卦,做豆腐呢。
现如今正常来说做豆腐,大豆要浸泡过后,磨成浆,但实际上可以把干黄豆碾或磨成干粉来用。
这就跟未来的豆浆机,可以浸泡定时,也可以直接用干黄豆加水打豆浆。
两者的区别就是口感,浸泡过后细腻,直打的渣多,豆浆颗粒感强。
他这院里没有石磨啊,去借别人的来用,麻烦,况且只是教方法。
过了一阵,豆粉浆就煮好了,里面含有大量的豆渣,其实也能喝。
“光明、光友,做豆腐啊,其实很累人的,不过如果找对了办法,就省力多了。”
他说着就拿了一套工具,是煮豆粉浆的时候让妹妹去地窖拿的。
没过多久,他就做了演示。
是类似于漏斗的工具,也就是两根木头做成的十字造型,
十字的中间栓着绳子,绳子挂在高处,或是房梁上边。
如此一来,只要把煮好的豆粉浆液舀到漏斗里,用手抓着十字架晃动,就把豆浆给漏了出去。
漏斗下边用一个大盆,或是大缸接着就行了。
“看清楚了吗,到时候你俩,一个摇架子,一个往里边加粗豆浆。”
何雨柱说着就演示了一番。
纱布有眼,但是豆渣会堵住这些细眼,这个时候就要不停的晃动,让豆渣滚落,让细豆浆过滤出去。
这就跟打太极似的,摇呀摇,晃啊晃。
他用的是南方做豆腐的办法,那边一个农村妇女,就能从磨豆浆到最后做成豆腐,一个人就完成了。
最重要的就是借助了工具。
不然要是用一个小漏勺慢慢漏,花儿都谢了。
“姐夫,看清楚了。”
“我也看清楚了。”
两兄弟很快跟着上手,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何雨柱笑着说:“还得多练,到最后纱布里的豆渣要成一个球似的,动作也要快,趁着热乎的时候就要过滤完,冷了就凝固了。”
“嗯!”
两兄弟学得起劲。
秦母和秦淮茹还有何雨水也在旁边看着。
至于孩子,让一大妈抱走了。
过了一阵,何雨柱接过手,很快就过滤完了,在看纱布里,正好是一个圆滚滚的豆渣球,还是热乎的。
“成了。”
他把豆渣倒出来放到盆里。
豆渣也是好东西啊,细粮变粗粮,可以喂家畜,人也可以吃,做成豆渣饼,香归香,可真的是粗啊。
何雨柱想了想说:“到时候卖豆腐生意好,可以多喂养一些家畜,喂豆渣,长得也快。”
“嗯!”
两兄弟都点头。
随后过滤好的豆浆重新倒回锅里,煮开就成了豆浆,很浓。
要是卖这种豆浆,血亏啊。
浓了就加水,水多了就多了,没事儿。
“豆浆好了。”
何雨柱说着舀了一盆豆浆出来,根据个人喜好往里边加东西,京城这边既卖加盐的咸豆浆,也卖加糖的咸豆浆,或是原味的,自由挑选,免得顾客殴打店主。
“光明,光友,看着啊,关键的来了。”
何雨柱说着就演示了起来,这时候可以直接关火,看天气来,也可以只保留一丁点火力。
然后就往锅里加化开的卤水,具体加多少,他也没有固定的比例,看豆腐花的凝固度。
这一步也就是俗称的点卤。
点得少,就是豆花,点得多就是豆腐。
至于嫩或是老,就看卤水多少,也不能太多了,不然会发苦。
不过光点也没用,同时要过滤多余的水。
这一步,往锅里往一个竹编的筲箕就挺好,不会把豆腐舀得稀烂,也方便成型。
看豆腐花的形状差不多时,就舀到一个工具里。
“上工具!”
这时何雨柱又借助一个工具,同样的是竹编的,里边垫上纱布。
要是为了豆腐成型好看,就用方正的工具,如果不在乎外形,直接用大的筲箕就行。
豆腐花舀到里边,用纱布包裹起来,上边放一块木板,在放上重物,挤压掉豆腐花里边多余的水分,剩下的也就是豆腐了。
豆腐嫩或是老,上面压着的重物挑选也很关键。
如果要做豆腐干,就把豆腐切成块或是片,再来一层层的摆放好挤压。
成型后,再看是用油炸、烟熏、卤煮都行,烟熏的能保存得最久,当然价格相对也便宜些。
“好了,这就成了,看似容易,其实也不简单。
今天你们先琢磨琢磨,回去练练,把这些工具什么的置办齐了,等开春我来一趟,再教一教。”
何雨柱也没法一次教会,这得练啊。
就像初学者和面,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慢慢就找到感觉了。
做豆腐比做粉条容易,因为粉条需要的水量很大,也很累人,还要晒,不能一年四季都做,同时污染也不小。
“姐夫,一斤豆子能出多少斤豆腐啊。”
秦光明拿着本子,记不住就记下来。
“这个啊,没有绝对的,从两斤到四五斤都有。
不过卤水豆腐一般在两斤半左右。
石膏豆腐能做到四斤左右。
跟大豆的品质,豆腐的老嫩关系很大。
你回去买当地别家的豆腐对比一下。
反正这里边利润大。
哪怕是一比二点五,都能赚对半,还落下了豆渣。”、
何雨柱说的是不算人工费,也不算碳火,农村烧柴就行了,同时也不算折损,因为豆腐没卖完可以自已吃或是做成豆腐干、霉豆腐等,接着卖。
但基本上做餐饮没有对半的利润,何苦来哉,大酒楼、饭店的利润能做到六七成,甚至更高。
普通餐馆也有五六成的利润。
豆腐真要说起来,其实是暴利了,就是挺累人的。
小餐饮只要肯干,同时也有一门技术,真的比普通打工人强多了。
“赚这么多啊。”
两兄弟高兴坏了,粗略一算,一天要是能卖出去两担豆腐,那不是顶一个工人了,比贾东旭挣的都多。
“东旭,过完年了,等上班你就能换岗位去切菜了吧。”
翁群芳抱着女儿,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又想着过好日子。
“对,柱子答应我了,今年啊,我先练刀工,明年没准就能配菜,上灶了。”
贾东旭心情大好,没见老丈人找到院里来闹,那就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