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酒醉气死人!

宋倾城像是没了骨一样,跌坐裴淮之胸前。

大概是撞痛了,再仰起头的时候,一双好看的眼的中,眼泪汪汪,,红唇微微翘起,委屈巴巴的看向裴淮之,像是在控诉!

裴淮之,“简直是要命!”

没等裴淮之将人拎起来,宋倾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道。

“你是哪里来的俊俏小郎君啊!真好看啊,可愿意跟我回府啊,我府中可大呢,有很多间屋子,你可以自己选?”

闻言,裴淮之气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是。

恨不能将人掳过来,痛打一番才是最解气的。

“你给我坐好!”

“我不!你要听我的,我怎么能听你的呢!”

宋倾城觉的顺序错了,随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害羞了是吗?”

裴淮之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竟然扯着自己的脑仁疼。

在这样下去,他怕是年纪轻轻就要气出一身病来了。

裴淮之在朝中与魏帝可以斗智斗勇的,整治贪官污吏也能手起刀落,推行税收新政也能逐一攻克。

偏偏折在了宋倾城这个小丫头的身上。

裴淮之心想大概是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才受到这样的折磨。

不怨天只尤人!

既打不得,也骂不得,便只能随她

宋倾城瞧着脸黑如炭的裴淮之有些无语。

心想莫非这么好看的小郎君,其实是个傻的。

想到这,她甚至是点了点头,上天给了面前这小郎君如此妖孽一半脸,定然是要拿走些什么的。

现在看来已经是显而易见了唔是拿走的就是脑子了!!!!

哎!!

好可惜,好可怜呢,这么好看的小郎君可惜是个傻的。

天妒红颜啊。

宋倾城也不觉得这词用的对不对,反正自己现在脑袋里面也糊里糊涂的,也理清不出什么来。

就是莫名其妙的,覆盖面前得郎君,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反正就像是一根鱼刺掉进了嗓子里,不上不下的,甚是难受。

宋倾城分不清这种难受是什么,只好觉得把这种难受归类为可怜面前这个小郎君。

于是,裴淮之就听到了。

“小郎君你莫要担心和害怕,我也不会嫌弃你傻的!你跟我回府中即可,”

宋倾城说了一半,突然觉得好像是有什么忘了一般,府中是不是有一个超级厉害的郎中来着。

“我府中有咱们大魏最好的郎中呢,定然能够看好你这傻病的!”

烦死了宋倾城已经不记得郎中长什么样了。

反正肯定是有那么一个人!

这个她是可以肯定的。

裴淮之,“”

她口中的郎中,莫非说的便是它吧。

裴淮之气笑了。

他这还成郎中了……

他是不是还要谢谢她的抬爱……还记得他说的医术好。

还给他招揽活机。

裴淮之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堂堂得状元郎,竟然也有词穷的时候,这要是传出去,恐怕都没有人信吧………!

裴淮之似乎忘了,他在吃他自己酸醋。

从始至终,也没有第三者。

裴淮之暗暗安慰了自己几句。何必与一个醉酒的小姑娘生气呢。

况且它也什么都不知道。

裴淮之觉的不是他傻了,是她傻了,这胡话说起来不着头脑。

他抬手把宋倾城的手腕放在他的腿上,双指搭在脉搏处。

“你干什么”

宋倾城挣扎了两下,还是被两只手牢牢的固定在腿上。

随后脑袋上方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在乱动,就把你扔出马车外边!”

外边好冷的,宋倾城瞬间老实的像个鹌鹑一样,再也不敢乱动。

任由裴淮之给把脉。

最近天天都能见到宋倾城,见面的时候,看着人也总是一副中气十足得样子。

竟然让他也有些忽略的宋倾城身上离魂之症。

脉博虚浮,离魂之毒已经有心衰的迹象。

好在他师父马上就会回到上京,他虽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他师父毕必他见多识广,定然能看出一二。

而那北境神山上的雪莲和南境的密林中的天蝎应是对症的。

裴淮之已经寻来雪莲,现在只有天蝎哈哈未有着落,或许他师父能有办法。

之前宋倾城一直吃着裴淮之配给她的药丸。才没有使这毒深入骨髓,不过离魂之毒一定程度是会导致人的神经出现一定的错乱。

裴淮之哪还有一点责怪宋倾城的意思。

这小丫头如此得闹腾,不过是身上的毒影响的罢了。

哎!

裴淮之叹了一口气。

关于离魂症,宋倾城一直不愿说原因。

裴淮之鬼使神差的,将刚刚撤回得手,又放在了宋倾城的手心。

宋倾城了眨了眨眼睛了,看向裴淮之。“怎么?”

裴淮之不语,只是捏着她的手掌心,样子看上去还是像把脉。

“……这人不是傻的吗,傻的还能给别人把脉吗?”

于是宋倾城又觉得他不傻了!

裴淮之把的是宋倾城手中的鬼脉,他本信此法,之前也是因为好奇之心学的。

今日竟不知怎么的居然用在了宋倾城的身上。

裴淮之把完手心,眉头微微有些蹙起。

又在食指与中指的连接处,轻轻的按按压,像是在找什么。

这下眉头皱的更深了。

宋倾城的鬼脉,若是与常人不同。

他还想再一探究竟,宋倾城便又不安分起来。

宋倾城软糯糯的问道,“要不然,你做我夫君怎么样啊!”

裴淮之温香软玉在怀,已经是极力的忍耐。现在在听见这调戏之语,俊美无涛的脸上,又沉了几分。

宋倾城还在不依不饶,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夫君,声音娇娇软软,到后边甚至是有些许的着急了。

马车外,赶车的书棋和吴松松两个人尴尬的对视一眼,书棋回头看了看马车,厚厚的帘子,阻挡了大部分的时间,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

书棋向后仰了仰身子。

赶车的武松松吓了一跳。压低声音,急忙的问道,“你干什么??????讨打!”

书棋悻悻然,他也不是想挺墙脚,这不是替自家主子着急吗。

最后传入书棋的耳朵中的,就剩下夫人那句,可不可以?也不知道说的什么可不可以,他快急死了,都这个时候了,不都什么都可以吗。

书棋着急的像是浑身长了虱子一般。

武松松则是同情的看了一眼书棋“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个榆木脑袋,你知道什么,早知道马车里面就不燃那苍兰香,染上一枝欢宜香了。”

书旗懊恼,武松松见棋油盐不进,也懒得在管。

就在此时,马车猛地一颠簸。

电光火石之间。

书棋一个没稳住身形,duang的一下,仰倒在马车里面,书棋瞬间感觉出一股杀意,眼中正好将宋倾城搂着裴淮之的脖子,整个上半身都依偎在裴淮之的怀中。

虽然裴淮之帝一时间,就把宋倾城遮了严严实实。

但是一瞬间的事。还是被书棋看到不少。

嗯!!就是看上去,好不暧昧!!!!!!!

这到底怎么办~!

回过神来,已经能够明显的感觉出主子的杀气。

书棋一骨碌爬起来,逃也似的跳下车。

“主子饶命,属下什么也没有看见!!!”

随后凌厉的掌风从书棋的耳边刮过。直接削掉了他缕的头头发。

书棋狠狠地瞪了一眼赶车的武松松,“你这跟木头,是想要害死我啊!!!!!”

武松松挠了挠头,这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下边有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