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梅庄,两道身影翩然而至。
宁远捏了捏任盈盈的手心,“你在此等我!”
任盈盈乖巧的点了点头,“公子多加小心。”
宁远笑了笑,潜入西湖湖底。
而就在此时,四道身影从梅庄之中冲出,看着涌动的湖水,就要追下去。
任盈盈嗤笑一声,拦在四人身前,“你们的对手是我。”
梅庄四友轻“咦”一声,看着亭亭玉立的任盈盈,皱眉道,“又是你这丫头?怎么,前几次的亏莫非还未吃够?”
任盈盈轻叱一声,“今日,不知道谁教训谁了!”
她之前来救任我行,都是坏在他们手中,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火气。
今日她非得给他们点教训不可。
一股澎湃的内力从她体内涌出,朝梅庄四人压迫而去,“既见教主,为何不跪?”
梅庄四友显然未料到这丫头突然变得如此之强,闷哼一声,齐齐朝后退了一步。
再抬头看向任盈盈时,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前不久任盈盈勉强可战他们二人联手,这才几日未见,竟是能以气势压迫得他们退后一步。
而且她说什么?教主?
黄钟公眉头一蹙,“黄毛丫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冒充我教教主,可是死罪!”
任盈盈盈盈一笑,“那东方不败妄想夺舍于我,已经被人杀了,如今我便是新任教主,你们对我不敬,莫非找死不成?”
“什么?”
梅庄四友皆是被这消息震惊到了。
“东方教主已死?这怎可能?是谁杀了东方教主?”
任盈盈顿时面露不愉,冷笑道,“怎么?那东方不败宠幸杨莲亭,残害教众,坏我教名声,莫非不是死有余辜?”
梅庄四友面面相觑,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黄钟公突然听到水底传来锁链声,心中顿时一沉,“快些让开,不然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任盈盈冷笑连连,“好好好,没想到你们对那东方不败倒是忠心耿耿,她都死了你们还要听她命令,如此的话,你们便去陪她好了!”
说着,足尖在柳梢上一点,柳叶梭梭落下,犹若飞刀朝梅庄四友而去。
而此时的水下,宁远看着被铁链锁在石壁上的任我行,抬剑轻砍,只见那铁链纹丝未动,反而长剑豁开了一道口子。
“咦!”
宁远微微扬眉,未想到这链子竟然如此坚固。
就在他准备换一把剑再来时,任我行被这动静惊醒,看了眼宁远,有些意外,“小子,你谁?”
见宁远又拿出一剑,摇头笑道,“小子,别白费力气了,这铁链乃是由天外玄铁打造,那么容易破开的话,我何至于在此被困十二年?”
话音刚落,便听着“当”的一声,那铁链竟是断为两截。
“你……”任我行一脸震惊的望着宁远,“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救我?”
“岳父无需多礼,这是我该做的。”
宁远笑道,说话间,已是抬剑将其余几条锁链砍断。
任我行还在震惊之中,十多年都未呛过水,此时却突然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几声。
“咳咳!你喊我什么?咳咳……岳父?”
宁远忙去搀扶任我行,“岳父,我来扶您上去?”
任我行一把将宁远递过来的手推开,死死盯着宁远,“你把我盈盈怎么样了?她现在在何处?”
宁远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盈盈现在便在上方。”
任我行目光不善的盯着宁远,冷哼一声,率先朝上游去。
等到他破水而出之时,便见着一白裙女子独战梅庄四友,虽然十多年未见,但他还是一眼那人便是他的女儿。
“好好好,尔等竟敢欺负我女儿,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身形一展,朝梅庄四友扑去。
梅庄四友惊呼一声,“任我行?你竟然真被放出来了?”
梅庄四友联手应付任盈盈一人都有些吃力,更何况又来了个任我行,一时间节节败退,被打得颇为狼狈。
好在任盈盈见着任我行后,便不再去管他们,泪流满面飞扑入他怀中,“爹爹!”
任我行抱住任盈盈,也是老泪纵横,“盈盈,如今都是大姑娘了,是爹对不起你。”
突然想到什么,怒气冲天,“那东方不败何在?竟敢趁我练功不备,偷袭于我,我非宰了她不可。”
任盈盈连忙将他拉住,安抚道,“爹爹莫气,东方不败已经被宁公子所杀。”
任我行微微皱眉,“东方不败被人杀了?宁公子?”
“那呢!”任盈盈笑意盈盈地指着宁远道。
宁远见任我行朝自已望来,微微一笑,“小婿宁远,见过岳父大人。”
任我行看着宁远,眉头一皱,哪怕是宁远刚刚救过他,也不准备给他一个好脸色。
目光重新落在梅庄四友身上,呵呵笑了一声,“你们想好该怎么死了吗?”
“爹爹!”任盈盈可不想看到任我行一出来便大开杀戒,连忙拉住他,“爹爹,他们也是听命行事。如今教中损失惨重,正是用人之际,我们先暂且饶他们一次如何?”
既然任盈盈开口,任我行也懒得去管。
任盈盈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任我行不管不顾,非要杀了梅庄四友。
从怀中拿出四颗三尸脑神丹放于四人面前,“这是三尸脑神丹,你们应该知道其效果。”
梅庄四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须如此折辱我四人?”
“非也。”任盈盈摇头道,“我看中你们四人,才会想着留你们一条性命为我所用。这样如何,你们只需听命于我三年,三年后,我给你们解药,放你们离开。”
任我行看着任盈盈在那侃侃而谈,说服梅庄四友,不由有些欣慰。
又看见任盈盈扑入宁远怀中,被他占尽便宜,顿时气得牙直痒痒,剧烈咳嗽起来。
任盈盈羞红了脸从宁远怀中出来,忙跑到任我行身边,“爹爹,可是哪里不舒服?”
任我行不想让她担忧,摆摆手,“盈盈不用担忧,爹爹好得很。”
任盈盈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爹爹没事就好!”
说完,又跳到宁远身旁,踮着脚凑到他耳边说着悄悄话。
任我行狠狠剐了宁远一眼,又捂胸剧烈咳嗽起来。
任盈盈不解地看向任我行,“爹爹?”
任我行,“你离那小子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