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回归赛场。
【4号选手请发言】
“9号查杀。”
“其实我开江北有很多的心路历程,比如他开牌之后,神色平淡,没有一点的波澜,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拿狼,强装镇定。”
“以及他有样学样,选择喝水的那一刻,我脑海里也是瞬间想过小雨的那一套心理学。”
“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喝会。”
“但我相信,就开牌那一会你们应该不至于口渴吧?”
“可能这条思路有点过于强盗。”
“但是当我查验江北为狼的那一刻,我就对我的思路带有一定的把握。”
“所以我有两套警徽流,第一套,点7号,11号,因为他们与江北一样,喝水。”
“而我第二套警徽流,点5号,点3号。”
“因为他们做了同样的事情,转笔。”
“当他们开牌之后,选择用喝水,亦或转笔的动作,来自我掩饰底牌的时候,我对他们同时具有防守动作。”
“至于到底留哪一套警徽流,不取决于我,也不取决于你们。”
“而是我想知道,在江北没有原地起跳的情况下,狼队会在哪一个位置起跳预言家。”
言罢。
小涵面色郑重的凝望着全场。
从给江北发查杀开始,所有的心路历程,所有的视角延伸,她都是一气呵成。
没有片刻的停滞。
望着小涵神色的凝重。
众人亦是纷纷带着异样的目光望向江北。
凯爷起手,点爆4-9-12为三狼的底牌。
而小雨接过麦序,就给予江北丢查杀。
这里期间的暧昧关系,亦是让人有待商榷。
毕竟这其中,涉及到了许多种可能性。
其一,凯爷起手点错了江北的身份,小涵做狼,所以借着凯爷的发言,顺势给江北立杀,博取好感。
其二,小涵是真的预言家,而凯爷也是真的好人。
其三,小涵和凯爷作双狼体系,他们极力的营造彼此不见面关系,顺便拿天秀的江北,当作献祭的对象。
再无其他可能。
略作停顿间。
小涵微微仰头,轻轻撩动了一下垂落到眼角的发丝。
“凯爷告诉我,9-12是双狼体系。”
“当他精准点到江北的时候,我对他的好感是极高的。”
“因为他点江北做狼的思路,和我查验江北是狼的思路,有些许的相似。”
“且我不认为2-9双狼,会在第一个发言的时候就强拉对立面。”
“所以哪怕他后面想拿我凑坑,我对他的敌意倒也不大。”
“他是狼,犯不着故意空麦一段时间。”
“而一般这么做作的,也通常都是拿了村民的身份,无所畏惧。”
“所以,我个人会倾向于,他是警前打法有点激进的好人。”
“我的延伸视角2号好人,9号查杀,9-12可能是共匪。”
“而最后的狼,我会优先在我的两套警徽流里面找。”
“如果江北原地起跳,那么我就按照我的第一套警徽流,7号,11号。”
“如果江北没有起跳,反而由外置位的狼去捞他,那么我就按照我的第二套视角5号,3号。”
“我希望你们也不要说,我作为预言家为什么没有自信,这与自信无关。”
“因为我只是查验了江北是狼,但我并不知晓,狼队会有怎样的阴谋等着我们。”
以认真的眼神,望了一眼场内众人。
小涵神情严肃的说着。
她的话外之音其实很明显,以江北那层出不穷的套路,谁也不能保证,他一会又会秀一个怎样的操作。
所以小涵这波,与其说是没有自信,倒不如说是未雨绸缪。
提前防范于未然。
“蒙总不会进入我的视角。”
“我之所以去把凯爷标立好人,也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是我与凯爷之间共同的狼坑位。”
“他开牌时候摇摆不定的目光,就在夜间结束后,神色轻松且自信,这让我很难不联想到,是否真如凯爷所言,9-12行双狼。”
“当他看见江北是他狼队友的那一瞬间,才减轻了他所有的心理负担。”
“所以,对于蒙总,我放任自由。”
“不站边我,那就当狼打。”
“不给任何的容忍度。”
“我预言家,希望可以获得你们的站边,记住我的两套警徽流,7-11,以及5-3。”
“具体点哪一套,我要看江北是否原地起跳再做决定。”
言罢。
小涵面色郑重的望了江北一眼。
旋即不多做停留,结束了自已的首轮发言。
此时。
随着小涵话音落毕,众人的神色亦是莫名。
抛开发言什么不谈,她最让人匪夷所思,也是她最大的预言家面,就是她留了两套警徽流。
她所谓的第一套警徽,奔着喝水狼去找。
而第二套警徽,则奔着谁开牌之后转笔。
看似无理,但细细斟酌之下,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毕竟单纯从心理学上论,人在紧张时,会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小动作。
只是纵观数届S赛。
此前也从未有人会以这样的心路历程留过这样子的警徽流。
瞬息。
众人的神色都是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留两套警徽流的疑似预言家,还真别说,见所未见呢。
不同于众人神色的放松。
作为风暴中央,先是被打狼,再接查杀的江北,神情也是愈发的淡漠。
狼队与自已并不见面。
他也是无法笃定,2-3之间是否有自已的狼队友,试图拿自已做跳板,还是,单纯的两个好人,以卦象盲点自已。
可问题来了。
他与蒙总,夜间也不见面。
也就是,凯爷所阐述的那条逻辑线,看似能听,但在自已当事人的耳朵,又哪哪都是强词夺理。
举例。
我看了你一眼。
所以你就得和我是两头狼。
什么?理由??
因为你看到我松了一口气。
所以,我们就得是双狼!!
………
瞧瞧,这逻辑能听吗?
或许能稍稍带一点点道理,但就跟土匪下山打劫一般。
此山是我栽。
所以我要打劫你。
你说有没有道理?
你还真别说……多少沾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