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队最后的希望,只能寄托于6号玩家的身上了。
他如果能聊的好一些,那女巫就会倾向于7号是拿了狼带节奏。
要是6号狼队友继续爆匪发言……
那江北已然可以提前预定坟墓的位置了。
女巫的毒药,和女巫的解药,他将一人独自包揽。
瞧瞧。
多么令人憧憬的殊荣。
………
略微停顿,只听7号玩家继续发言道。
“狼队夜里估摸着是没有商量好格局,又或者约定好的是6号玩家悍跳。”
“只是由于他首位发言,没有准备好起跳的动作,所以只能暗中递话,让9号玩家来进行补跳。”
7号的言语里充满着的自信。
6号玩家警前的发言对于一个职业选手来讲,是有失水准的。
只有一种情况下才能聊的那么爆匪。
那就是,他压根就没有想好该怎样发言。
对此,江北也是暗自认同。
纵使大家底牌不一致。
但这些明摆在台面上的细节,还是一目了然的。
确实有很多的狼人,当轮到自已第一个发言的时候,会因为没有准备好,所以思维陷入卡顿。
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已的好人身份,结果适得其反,越聊越烂。
很明显,6号玩家就是这样的狼人。
“其实我也能理解9号为什么给我丢查杀,我是警下唯一的牌型,大家对我的好感度可能会偏高。”
“而他就是利用你们的逆反心理。”
“当他给我扣上狼人帽子的时候,你们就会下意识的认为,9号是狼人悍跳,那他在干嘛?”
“他不要警徽,而且还会引起我们的不满。“
“他是狼,没有收益。”
“但有时候,没有收益就是最大的收益!”
7号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
随即提起状态,目光投向了1号玩家。
“我跟你们的视角都不一样,因为我接了查杀,我属于开眼视角。”
“我平心而论,9号江北的发言并没有什么语言上的漏洞,易地而处,当我没有接到查杀的那一刻,我的站边可能也会倾向于他。”
“所以……”
“站边你12号玩家的,其实并不能完全放掉。”
“老实说,我怀疑你1号玩家可能是倒钩狼,你的站边逻辑是最不成立的。”
“我想在今天看到你的票型。”
“如果你票型跟着预言家走,那我明天向你表水,如果你反票,那你就是定中定的狼人。”
7号的攻击方向很奇怪。
大家也是一时间没有跟上他的思路。
他不去优先质疑站错边的,反而率先攻击于站对边的人。
匪夷所思。
但细细想来,7号的整体思路并没有问题。
江北警前的发言,是没有任何硬性爆点的,所以当1号玩家以收益论站边12号的时候。
最起码从逻辑层面上来讲,是站不住脚的。
顿了顿,只听7号玩家继续发言道。
“其实我有我自已心目中的一套狼坑位置。”
“但我不大敢点出来。”
“我接了查杀,我属于焦点位,而且我还有很大的出局风险,我不想在这个轮次,落人口舌。”
“我只想对话在座的每一张好人身份牌。”
“我改变不了自已接查杀的事实,甚至我都拯救不了自已有可能出局的命运。”
“我的求生欲不强。”
“但我想跟你女巫做一个交易。”
“当我出局的那一刻,请你的一瓶毒药送给9号玩家,让其为我陪葬。”
“而猎魔人则在夜里狩猎6号玩家。”
“这么一来,纵使我一张好人出局,明天天亮之后,狼队也会损失双狼,轮次依旧是我们领先。”
听着7号在那喋喋不休的煽情。
江北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他本以为7号这么关注细节的选手,能把水表出花来。
哪成想,就这?
聊的净是些自已玩烂了的东西。
对话女巫做交易,可以,起码你得有一定的好人身份。
而他呢,接了自已的查杀。
身份一定是民及民以下,他又有什么资格指挥女巫做事?
作为夜里睁眼的强神。
女巫的思考量是最多的,为了避免错当狼队大法师,被钉在耻辱柱上,那女巫一定会把正反逻辑挨个盘个遍。
而7号的发言往好听了讲是想一命换一命。
往难听了讲,就是认出表水。
想到这,江北也是有了霎那的放松。
7号的表水,除了开始那段扣细节的发言,也就马马虎虎,将就能听。
凭这段认出发言,能把自已弄出局,那不是纯纯搞笑吗?
“其实9号狼人警前的心路历程就是在那瞎编。”
“他查验我的理由是,我看到身份底牌的那一刻,皱眉了。”
“话说。我自已皱没皱眉,我自已能不知道吗?”
“他开口就是在骗人。”
7号以不善的眼神看着江北。
接查杀就算了,关键是江北还搁那造谣。
看着7号眼里闪烁的敌意。
江北也是强自恩奈着笑意,并回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哎,你说的没错。)
(我还是就是在骗人,验人心路历程纯属瞎编,你皱不皱眉也是我故意造谣。)
(不服你过来咬我呀,略略略!)
………
【6号玩家请发言】
“我警上好像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似乎你们都很想把我凑进狼坑位置?”
“呵。”
只听6号发出一声讥讽的冷笑,用自以为杀气十足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众人。
随即以舍我其谁的气势发言道。
“先看看你们自已的底牌够不够,再来试图挑衅我。”
“猎魔人可以免疫我的技能,但你们呢?是谁赋予你们的勇气,敢把我盘进狼坑的?啊?”
??
听着6号的威胁,所有人都能预想到他接下来的发言。
果不其然。
“你们都很好奇我为什么空点9号玩家。”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替你们解惑。”
“因为他是我第一天的刀口,作为手握双药的女巫,我踩我自已的刀口做一波身份,碍着你们狼队什么事了?”
只听6号发出一声铿锵有力的质问。
随即故作恍然。
“噢,可能是碍着你们冲锋了。”
“你们想把我打成抗推位,甚至想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是可惜,你们狼队不大行呀,没有珉出我的女巫身份。”
“啧,挨个挨个的上来领我的毒药。”
“那你们说,我是留给谁好呢?”
(要不您还是留给您自已吧。”
这几乎是所有选手的心声。
他跳女巫,思考量稍微多一点的选手,那是一个大字都不带信的。
倒也不是说他穿不起这衣服,单凭他警前空点江北,那他就有女巫的可能性。
只是,他跳的轮次不对。
他已然成为所有人的公共狼坑位,那他作为女巫的最优解必然是藏着掖着,然后夜里悄咪咪的洒毒。
他能活着参加明天的会议。
那时候他的女巫身份才是真的无懈可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轮次不在他,他着急忙慌的起来拍个女巫身份,吓唬谁呢?
就算他是女巫好了,他只有一瓶毒,又能毒死几个?
更惶论,他手里有没有毒药还是个未知数。
(悍跳女巫的小狼崽子)
这是大部分选手对6号玩家新一轮的身份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