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材质的纸?吸附力这么快扩散的速度也不慢,墨水进入很快就润开了像融入到水里一样,真的很神奇。
一些的观众看到这个情景都不淡定了。
是谁想出的主意?用这个作为比赛方案,是不是跟这些选手有仇啊?
压根就没看到有什么变化?
“这么多个纸方块,而且水的吸附力这么好一滴直接就被它吸收了,好像海绵一样,并且并不是形成一个点,而是全部扩散了,我真的很好奇,这是从哪来弄的这么高端的纸盒?”
“现在的高科技就是让你防不胜防,根本想象不到,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的就是这是一个根本完不成的任务。”
“这样能从中找出被拿走的纸方块,我都佩服他。”
“这次是进入半决赛的淘汰赛,出其不意,当然不能按套路出牌了。”
“这个人的脑洞真的够大的,竟然能想到这么一个馊主意。”
“我觉得这个比赛项目没有人能够完成。”
观众看到台上的这些纸方块不由的皱起眉头来,都替这些选手们担心。
这谁出的馊主意,竟然这么变态,这让人怎么去猜变化?
底下的观众有这样的想想法,台后台的那些选手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们各个面色都很难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眼中出现了绝望,有的想干脆放弃算了,他根本就完成不了。
好几个比赛选手不死心,一直盯着屏幕不敢眨一下眼睛,恐怕拉掉每一个细节,仔细的辨认着可惜他们的眼睛都瞪酸了,眼泪淌出来了,也没有看出名堂来。
大家不断的吐槽,不知道是谁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还让人怎么比赛?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个环节能拿着分都见鬼了,看来就是蒙吧,比运气了。”
“54个纸方盒要怎么蒙?概率太低了。”
大家伙哗然,这也太坑爹了。
“对呀,出的题目太刁钻了,纯粹是给他们一个眼罩看。”
“这节目组是怎么想的?是让我们现场出丑吗?”
“你说咱们放弃不参加比赛,可不可以?”
“可是放弃你甘心吗?”
“都是什么鬼,就弄点泼墨水滴来滴去的,谁能记住到底哪个纸方盒是滴了几滴,到后期的时候都是一样,乌漆麻黑一片,眼力再好也弄不明白呀!”
“不愧是起的‘灯下黑’,在这录制现场全是灯光的情况下,也是乌漆麻黑的。”
“应该是考验咱们的记忆力,还有观察能力,图像鉴别能力。”
大家伙都在底下窃窃私语,讨论着这道题,可是只有江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屏幕,并没有说话,是表面云淡风轻,其实他的脑子在飞速的运转。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江航也挺茫然的,跟大家伙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经过他仔细的观察之后,觉得每一个方块还是有不同的,每个纸方盒之间存在着一定差距。
第一个开始,直到进行了20几之后,江航发现他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色彩的画面,这个画面被继续的放大,就好像用放大镜看一个微生物一样,在江航的眼中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普通人的右眼无法识别的物体,在江航的眼中已经变得不同了起来,变得清晰明显起来。
这时候女主播宣读完比赛的规则之后,也来到了比赛的幕后休息室,直接进入,她想看看这些选手到底是如何解答这样的难题。
“这道题出来了,规则已经宣读完毕,谁愿意打头阵第一个去尝试一下?”女主播按惯例询问在场的比赛选手。
选手们面色难看,都看着其他对手,并不想当这个带头人,不想第一个出场。
江航坐在那里也没有动,他没有主动请缨去第一个挑战,他也想看看其他人的表现如何,再观察观察,虽然他对这场比赛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但是他希望在其他人参加完比赛,看看他们所用时间再做决定。
现场再度尴尬,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愿意主动上台,节目组没办法,只能用抽签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于是节目组人员将抽选的盲盒拿过来,让大家伙抽选。
很快涂满颜色的方盒子被后台的工作人员拿过来,里面写了20个号码。
选手硬着头皮从盲盒中拿出一个写着号码的小球,有人在拿出之后查看自己出场的顺序,还好江航抽到了第九号,中间的号码不算好,但也不算坏,最起码前面也有几个人打前场。
江航抽完之后也顺带看看其他人抽取的号码是多少号,其中裴佩则是二十号,最后登场,冯壮是七号,邹强是十号,徐艺有些倒霉,抽中一号,头一个登场。
徐艺看到自己手中的号码,不由得苦笑,这运气也没谁了,糟糕透顶,可是没办法,也只能按照规矩来,跟女主播一起出后台登上了比赛的舞台。
徐艺的粉丝团这个时候看到她登场了,也很给力举起了灯牌,在底下呐喊,这也录制节目为了效果做的噱头,现场很快被欢呼声,呐喊声给掩盖了,这个徐艺还是蛮受大家欢迎的。
同时,女主播还选了现场两位观众协助徐艺来参加比赛,他们负责将幕布拉下,遮挡这54个方纸盒之后,他们进入,并跟着节目组在幕布后操作,同时跟工作人员配合整理好纸盒的顺序,然后再出来。
幕布在此拉开的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纸方盒,就变成52个,其中两个纸方盒已经被拿走了,剩下依次按到同等的距离,摆放着从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数量在减少,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抽出去的。
大伙看着舞台上这些纸方盒也都很茫然,即使瞪酸了眼睛,也没有看到哪里不同。
现在比赛正式倒计时,一共给每一位选手五分钟的时间。
徐艺抓紧时间来到这些纸方盒的跟前儿仔细的观察,从第一个看到第五十二个。
每一个纸杯她都注视很久,想在里面找出有什么不同,如果说眼睛像一把剪刀,这些纸方盒早就被剪的七零八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