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上很疼痛,但是面对凶恶的罪犯,他不得不再次站起来,拼命的挥动椅子,向对方狠狠的砸去,因为在他身边,只有这个当做武器来防卫。
他不断的怒吼,没办法不用这种方法激励自己,他真的起不来,刚才挨的两下子非常严重,他觉得他自己的骨头都要断裂了。
对方看到再次爬起来的男青年,也吼叫着抄起身边凳子,再次向江航身上砸去,双方的椅子在空中碰撞,江航这次真的感觉对方的力气太大了,他的胳膊都要被震断了。
双方的力量相差的太悬殊了,江航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样拼下去很快他就会被对方打晕的。
看来应拼是不行了,自己的体力跟力量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可是怎么办呢?
于是江航跳起来,用拳头挥向对方,而对方用凳子向他的方向挥过来,江航只能动作迅速的躲开,凳子砸在了玻璃上,顿时让玻璃的碎片飞溅在屋子四周到处都是。
江航的反应速度非常快,力量没有别人大,只能用这种方式消耗对方的体力,让对方不断的消耗他快速的闪避就好。
于是江航就不断的攻击对方,惹怒对方,虽然打不到他,但是能够让对方知道自己受到了危险,受到了伤害,不断的反击就好。
每次在江航的拳头,离他的脸颊或耳朵只有两公分时候,反正也打不到,他也不会认为自己能够就这样伤害到对方,因此江航挥拳后快速的躲开,而对方的攻击也并没有伤害到他。
高个子男人也开始不淡定了,跟这个小子在这里纠缠,并不是明智之举,他目前想要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里,毕竟他的目的被别人揭穿了,同时也暴露了自己,留下来只会葬送自己,很危险,他想逃离,可是门被江航关住了并锁死。
这小子太难斗了,纠缠自己,不想让自己离开,没办法先解决他,可是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被江航狠狠的踹了一脚,直接踹中他的腿腕儿上,让他不由得猛然跪在地上,这个时候疼痛让他不由得发出了尖叫声。
玻璃碎片扎入他的膝盖,由于疼痛,反应速度更加变得缓慢起来,江航趁着这个机会,又在他的耳骨处狠狠的砸了下去,并在他刺痛的情况下,想要将对方击倒。
可是江航小看了疼痛带给对方的潜力,没想到竟然激发他的兽性,直接反身将江航扑倒,江航在他跟前如同待宰的羔羊。
而被扑倒的江航的脸重重地被对方打了一掌,他感觉嘴里有血腥味,眼前顿时有点发黑,冒着星星,这家伙手太重,他下手太狠。
对方暴怒,直接跳起,用脚狠狠的冲着江航的身体头部踢打,恨不得一脚将他的脖子踩断,江航强挺着不让他自己失去意识,忍着疼痛向前爬去,而对方一脚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就是这样他也没停下,直接爬到墙边,扶起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他的头部因为受到了伤害,已经流出了鲜血,顺着脸颊淌了下去。
尽管如此,对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狠狠的一脚将他踹倒,然后他趁着这个时候来到了门口,想将门打开逃离。
就在他扭动门锁的时候,忽然感觉后面一阵风向他击打过来,身后的凳子直接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打倒在地。
江航隐住疼痛,用尽全身力气挥动出这致命的一击,终于把这个高大的男人给打倒了,失去重力的他也坐在了地上,他的头碰撞在墙上,让血流的更多了,墙上被他的鲜血的溅了许多血花来。
江航感觉自己头更沉了,更晕了,好像坐过山车一样。他强忍着疼痛,想拿电话叫救护车,可是他电话在跟对方搏斗的过程中被击碎了,很劲按几下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头晕的太厉害了,实在没力气了,就这样直接昏倒过去,而在他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隐隐听到警车的鸣笛声音,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他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到处都是白,白色的顶棚,白色的墙,还有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而他的手臂上还挂着吊瓶,身体上缠着绷带,头上的伤口已经缝合了,带着保护套,看这架势应该是在医院里,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而他的头还在隐隐的作痛,肯定是伤口引起的疼。
这个时候那个让他一直担心的人此刻坐在他身边,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陶悦然现在的脸色也很不好,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危险,虽然没有化妆有些憔悴,依然挡不住她的美丽。
“大夫快来,江航醒了。”陶悦然惊喜的喊道。
“我在医院里?我躺了多久?”江航问道。
“你已经昏迷一天一宿了。”陶悦然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已经赶忙跑来,后面还跟着警员,他们都围绕在江航的身边,做着各种检查,并且做着登记。
医生检查过后,发现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也得需要留院观察几天,毕竟被椅子重重的击打,身体不知道会不会有出血点,还是再观察几天比较稳妥一些,经过检查之后,做好记录他们快速的离开了。
“你好好养伤,犯人已经被捉拿归案,是个有前科的人,这次故意伤害罪,绑架罪名已经实锤了,肯定会多吃几年牢饭了,等着你好一些,我们需要笔录入案,到时候你能出庭指正就行,这次你的勇敢行为值得表扬,同时我们局里为了表彰你的行为,特意奖励你5000元,你好好的在医院里养伤,等到身体康复的时候再到警署去做笔录。”警员对待江航的态度非常的恭敬温和,他们很欣赏这位年轻人,敢于与犯罪分子殊死搏斗,这种行为他们赞赏。
听到警员的话,江航也点头表示同意,虽然他清醒了,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头晕,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因为打针而缓解,这个时候他还很虚弱,并没有力气说话。
他浑身都疼,即使打着止疼针,可是依然无法止住疼痛,脑子还是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