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命管家去准备银钱了,片刻管家急匆匆而来轻声说着,“老爷咱们账上和库房里可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您看要不然用那”
上官鸿有点舍不得那些金子,谁都知道等价相比那金子可比银子值钱。
“还差多少?”
他得盘算盘算才行。
“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还好,那将今日刚运来的装好给大皇子送去府邸。”说着他不忘叮嘱一句,“记得做的隐秘些,千万别叫人发现了。”
尤其是三皇子,万一被三皇子怀疑他与大皇子府往来密切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管家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皇朝甫若有所思看了眼两人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起身道,“既是误会,那本皇子就不多留。”
上官鸿立马点头哈腰道,“那大皇子您慢走。”
皇朝甫离开的时候看了眼上官家库房的位置随后走出门外。
等人离开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了。
上官浩满脸阴沉道,“这皇朝甫胃口可真不小,一百万两他也下的去嘴。”
上官鸿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怒道,“闭嘴!以后这种事不要乱说。”随即他恨铁不成钢道,“若不是你做事不仔细怎会引得这大皇子来此?日后做事小心点,要是被人抓住把柄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回头告诉那些人,那些东西最近不要弄来了。等过段时间再说。”
他有预感皇朝甫怕是已经开始怀疑上官家了,若不是这次他机智怕是一家老小都入了大狱。
上官浩就是心疼那一百万两。这两年生意不好做,以前他们引以为傲的生意现在都被大景国给垄断了,谁还来他铺子买?再说上官家素来在百姓里口碑就不怎么样。
以为是因为没得选,这制糖也就他上官家能跟着三皇子的关系拿到这个渠道。
现在这大景朝也出来卖糖了,价格一样花样还多。主要人家服务好啊,那有了对比都去人家那边买糖了,他们的铺子反而是无人问津。
以前一个月盈利二十万两左右,现在两万两都没有。
上官浩看的眼睛都红了,这制糖的渠道可是他花了大力气才弄来的。这本钱还没赚回来又被大景朝给截胡了,现在又被皇朝甫敲了一百万走,而且暗地里的生意也做不成。
这些于上官家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
再不服气又能怎么样,皇朝甫现在可是火热的很,他拿出的那些东西可是十分得陛下的欢心,谁敢与之争锋?这不是找死吗?
就连一向受宠的三殿下都得避其锋芒,若是皇朝甫不打算放过他们便是找上三殿下也没有用。
皇朝甫回到府邸压根不知道除了上官家的粮食外就连大宛国百分之六十的粮食都被沈珍珠给搜刮走了。若是被他知道其中内幕岂是上官浩区区一百万两就能摆平此事的。
他刚回府邸不久管家就来报,“说是上官家送来的银票已经入账。”
皇朝甫摆摆手表示知道了,只要管家清点了就好,其他的这些琐事他也不上心。
他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如何将上官家的府邸搬空,压根没有发现这一百万两的银子和银票里还夹杂着三十万两的黄金。
估计等他发现时沈珍珠的人都到了战圣国了。
此刻的沈珍珠已经弃船而改成走陆路了,一辆马车晃悠悠的朝着战圣国的方向而去。
她离开通州府的时候可是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去了趟通知县衙,将其中照顾战修鹰的一个近身侍卫用了张忠心卡,走的是给那人留了话必须监视战修鹰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动立刻来报。
昨夜她刚接到消息说是战修鹰已被大祭司救活,打算十日后动身回国,势必要皇朝甫付出代价。
沈珍珠盘算了一下时间,大景朝去战圣国少说半月路程,战修鹰还有伤在身那便是而战修鹰还得修整十天才能动身。
现在的她已经在去往战圣国的路上,路程上可要比战修鹰快上许多。
沈珍珠心情大好,这段时间够她可以利用的了。
时间一晃过了三日。
皇朝甫时时刻刻派人盯着上官府的动静,暗地里命人收集上官家这些年来所做的肮脏事。
“殿下!”
门外响起一声娇滴滴的声音,皇朝甫眉心拧了一下,随后对屋内的人摆摆手,那人跳窗而走。
“进来。”
皇朝甫说了声,穿着一身紫色服饰的女子从外而来,显是娇滴滴撒了会娇然后直接嘟着嘴道,“殿下真偏心,就知道给你的侧妃送头饰,难道妾不是殿下的妃子吗,妾也想要那头饰。”
皇朝甫想起刚回府时柳侧妃伺候了一夜随后将库房里一雕花头饰赏给了她,没成想有了今日之事。
“你若是喜欢叫管家带你去库房挑一件中意的。”
饰品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小玩意,他对府邸的妃子一向大方。
谁料那紫衣女子搂着他脖子撒娇,“人家不要库房里那些,一点新意都没有。妾想要自己打一套,殿下命人将库房里的黄金给妾,妾要自己去打一套头饰。”
“黄金?”
皇朝甫现在对黄金这两个字眼敏感的很,一般人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两字。
但府邸的妾室不知道这事,自然是无所顾忌。
“是呀,您刚回来那时管家不是抬了一箱黄金入库吗,妾去看了。那黄色的色泽可真好,若是用来打头饰定然是极漂亮,妾想要”
她话未说完皇朝甫一把将其推开大步朝着库房的位置走去。
他记得上官家那日是送了一个箱子进来,没有人与他说那里面装的是黄金。
到了库房开了锁,果然见角落里摆着一口大箱子,打开那箱子一看满满当当一箱子都是黄金。
“管家呢?叫他过来!”
皇朝甫脸色阴沉吓了那妾室一跳,随即让身边的丫鬟去叫管家了。
她动动嘴想说点什么,见皇朝甫脸色难看又将话憋回了肚子里。
“殿下,您找奴才何事?”管家急匆匆跑来道。
“这些黄金是那日上官家送来的?”皇朝甫问道。
管家瞅了一眼那箱子点头,“是,是那日上官家的人送来的。”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通知本殿下?”
皇朝甫发了好大一通火,管家唯唯诺诺张嘴,“殿下,那日奴说了。您说这点小事不用与您说,直接登记入库便是。”
他说完便站在一边不动,低着个身子不再言语。
皇朝甫想起那日的事,脸色就更难看了。真是一肚子的火没处撒,这能怪谁?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上官家送的是黄金,且这黄金还是
他看向管家,只见他十分惶恐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皇朝甫捏捏眉心语气放软了些,管家好歹也跟着他十几年今日这没由头的一通火发的实在不该。未免叫
他摆摆手道,“叫幕先生来。”
幕先生正是他府上的幕僚,也是整个府邸唯一知道黄金之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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