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远接过画轴道,“恭人放心,红薯一事恭人即便不说本官也会追问。”
沈珍珠自然知道红薯对大景朝的意义,不用想孟怀远也会比她还要上心。
过了两日沈珍珠一行人就踏上了前往府城的路,准备在那边上船。
沈珍珠带的东西也不少,为此特意租了几辆驴车。
“娘亲,这就是船啊?好大!”周瑜站在码头看着来往船只嘴里不停发出赞叹。
沈珍珠倒是神色淡淡,这船也就能容纳百人不到,算不上大但在古代来说这的确是属于大船。
周瑜是第一次见船自然少不得惊呼一番,一路上叽叽喳喳倒也热闹。
沈珍珠还是第一次坐古代的船,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打开厕所一看底下就是河水……
简直一言难尽……
邓冈没和他们一起上船,而是自己单独一人。
晚上。
船只行驶在江面上摇摇晃晃沈珍珠也有些昏昏欲睡。
“铛……”的一声。
兵器相碰的声音,沈珍珠一下就给惊醒了。
外面影一几个正和几个黑衣人缠斗在一起,沈珍珠看了一眼立马关了门赶紧把周瑜这小子叫醒。
这打斗的动静不小立马引来一旁的人破口大骂当打开房门探头那一刻又立马锁了回去。
“速战速决!”影一道。
影二瞅准机会按下袖箭机关三根箭头直中要害。
影三那边也按下机关那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麻醉在地不省人事。
躲在暗处的邓冈依旧没有现身,影四把这几人拖进杂间把那群人嘴里藏起来的毒牙都给拔了,下巴也给卸了,就怕这群人咬舌自尽。
“怎么样?”沈珍珠听外面没有动静打开门道。
“晕了。”影一脸色有些不好看。
“都是死士!”
影三曾经也是影卫自然知道死士代表什么,这群人就是听命行事就算醒来了依旧问不出任何结果。
“既如此,那便杀了。”沈珍珠道。
刚才他们用了暗器若是把这些人放走暗器的事就暴露了,沈珍珠的意思是既然问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东西那干脆就杀了。
也不是她残忍,但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她若是仁慈死的就是自己。
影一点头回到杂间把那群人都给解决可。
沈珍珠心思有些沉重,毕竟第一天就遭遇刺杀任谁心情也好不起来。
“这只是第一天这群人就按耐不住,怕是接下来几天可不好过。”周瑾道。
“周举人说的是,从今日开始我们兄弟四人会轮流值守,公子只管放心。”
“在周家村待了那么久感觉身手都快生锈了,是该好好活动活动一下。”影三笑嘻嘻道。
果然如周瑾所说接下来这几天每天都有死士过来,好在影一几人身手不错都给解决了。
唯一一点不足是影一的兵器被对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弄断了,影一沉着个脸。
如今他可是战士,战士上战场不配剑岂不是送死?
沈珍珠叹了口气这是逼着她出大杀器啊!
既然要换那就一起换吧,沈珍珠一次性买了七把剑,材质选的都是上等钢,比定然比影一他们现在用的不要好太多。
影一四个还有暗中的邓冈,齐冈加上周瑾每人手上一把佩剑,沈珍珠满意的点点头。
除了躲在暗处的邓冈惊了一下外,影一几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试试!”
周瑾把剑丢给他自己则是顺手拔剑和影一缠斗起来,只听兵器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十招过后影一爱不释手握着手中剑感叹一句。
“这兵器可是上等兵器!”
“恭人果然厉害。”
像他们这种人谁不想有一把绝世好兵器?
在那些见不得光的地方,一把好的兵器需要上万两而且还数量有限,能得到全凭运气和实力。
他几人手里的这把剑可比那些剑还要好上数倍,心中怎能不欢喜。
转眼上船已经五天,之前是一天一波杀手到了最后一天同时来了三波杀手,船板上都被血染成暗红色。
那船的主人更是悔不当初,那时候看沈珍珠这几人的时候就觉得这些人不太好惹,没成想一语成谶。
这几天他的船被打斗破坏的七七八八了,早知道就不多贪图那些多给的银子把这群人赶下去就行了,如今真是悔不当初。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胆子向沈珍珠几人讨要损失,他怕影一几个一剑劈了他,真是有苦说出去。
随着船只渐渐到码头,那人更是一动不敢动。
“给你!”下船时影一朝他丢来一个包袱,那人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着一张银票。
“主子,一百两!!”一旁小厮笑了一下。
那人握着荷包脸上总算露出一点笑容,一百两修葺他的船只戳戳有余了。
沈珍珠来的时候并没有大张旗鼓,以致京城很多人都被蒙在鼓里。
不过有闵司农这个大司农在,沈珍珠就是想低调也低调不到哪去。
“恭人,寒舍简陋还望恭人不要嫌弃才是。”
到了京城闵司农把人往自己院子里领,周瑜是个没心没肺的张嘴就问了一句。
“闵伯伯你不是大司农吗?为什么住的院子和百姓差不多,里面好破啊!!”
闵司农身形顿在当场,他实在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他俸禄太少。而是农院研究又需要经费,那时候国库空虚。他想着索性自己也是个单身汉,干脆就把宅院给卖了,卖的钱全都用在研究上,可这么多年出去任然什么结果都没有。
“闵司农不必往心里去,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沈珍珠拍了一下周瑜不好意思道。
闵司农哈哈大笑说,“童言童语当不得真。”
沈珍珠刚坐下不久,闵司农那个小院就被人推开。
孟安国扯着个大嗓门喊道,“周农恭人,周农恭人您可是来了京城?”
沈珍珠探头一看院子里站着一老头看着慈眉善目的,他身旁站在和他们从码头分道扬镳的邓冈。
四目相对,孟安国快步上前笑道。
“您就是周农恭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孟安国让人把她放在院落里的物见搬上车然后说,“周农恭人,还是随老夫去孟府吧,闵司农这院子实在太破了,也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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