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希望这些人永远都能够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要发生任何的偏离。
“可我就是很生气,你是我的夫君,她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我吩咐着让她照顾好你,难道是想照顾到床上去吗?
桃夭看起来很是委屈,说的话也渐渐的越来越难听。
景珩虽说是嘴上在温柔的哄着,可是却多了一抹的笑意。
只要公主越生气,那么初棠的下场必然会越惨,他可永远都不会忘了消楚那么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既然她惹公主生气了,那么好好的罚一罚就好了,无论公主想怎么罚,我都会为公主做到的,这样的话,可还开心了吗?”
景珩轻声在桃夭耳边问着,似乎真的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夫君一样。
“好啊,那我现在便让人把初棠带过来,当着你的面,我要亲自问她,我要亲自罚她,让她再也不敢对你生起任何的心思。”
桃夭倒是不上景珩的套,不会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使劲抹了一下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指着门口大声说着。
门外的人很快便下去了。
“公主难道还想见到那个贱人吗?”
景珩倒是有些出乎意料,本来觉得自己都将话说的这么难听了,公主应该不会再想见到初棠了吧,居然没想到现在居然让人带了过来,待会儿面对面的话,怕是有些话自己也不好说出口。
“为什么不见?许多事总要当着你们两个的面亲自问清楚,更何况你说的话我听了,初棠说的话我自然也要听一听,看看你们两个人说的话有没有出入,免得有的人竟然敢骗我!”
桃夭轻飘飘的瞥了景珩一眼,这个男人啊,有的时候真的是自负的想让人发狂,总是觉得自己能够掌握所有的一切,总是觉得身边的人能够被他所欺骗利用。
所以对于这样的人,真正的办法是不听不信,直接把人给带过来,看看当着面究竟还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
景珩眉头微微一挑,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感觉,觉得好像根本就掌握不了这些事情了。公主掌握不了也就算了,偏偏初棠却又是觉得若即若离。
本来按照自己的计划,是公主一怒之下直接罚了初棠,就是现在偏偏多此一举,又要将人给带过来,还真是有些了难办。
而初棠还在自己屋子里满脸担忧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混乱的不得了。
她知道今日是公主回来的时候,也正是因为如此,又觉得又害怕又慌张,觉得自己好像再一次对不起公主。
有人过来要将他带过去,这一路上心里怦怦跳个不停,总是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一进去之后,便看到了景珩和桃夭两个人坐在一起,看了一眼,便赶紧低下头,将心里面的酸涩全部都埋了下去。
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坐在一起也是很正常的事。
景珩厌恶的移开目光,对于初棠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愚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趁着自己病了对自己这么的嚣张,实在是该死,反正眼下此刻手里已经掌握了证据,相信公主也不会置之不理。
更何况公主的脾气不早就是已经变得暴躁无笔了吗?怎么还会容许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呢?
“这大半个多月以来,我不再府里,有些情况我也不知道。方才驸马在我面前说了一些事,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我也不想只听一个人的一面之词。
索性便把你找过来问一问,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是想要告诉我的吗?若是你先说出来的话,也许我心情好,不会跟你计较呢。“
看着初棠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样子,桃夭微微笑了,端起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
这个初棠怎么说呢?自己还知道愧疚,可偏偏怎么就这么蠢呢?总是被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这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要说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公主究竟是什么意思,奴婢更加不知道驸马说了什么,这一切,奴婢真的都不知道啊!”
初棠直接跪在地上哭着磕头,她再也不敢去回想这些了,觉得自己整个人的人生都变得很是混乱。
一会儿觉得亏欠公主,一会儿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委屈,对于景珩的话,一会儿相信,一会儿又不敢相信。
可是从始至终毕竟是自己曾经爱过的人,再怎么样,最后一刻终究还是相信了的。
可现在面对着桃夭的质问,她却是更加的懦弱退缩了,不知道究竟该要说些什么,害怕再遭受到从前那些的责罚。
她慌了,真的是慌了,慌的要命,害怕的要命。后悔吗?
好像有些后悔吧。
当初便已经猜想到回来之后要面对着公主的责怪,现在终于到了这一刻了。
“驸马,你刚刚在我面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吧!当着初棠的面,将那些话都说出来,让我看一看,究竟是谁居然敢在我面前说了谎话!”
桃夭偏过头看着景珩,知道初棠恐怕是不敢再说出什么来了,那么现在该到了要景珩表演的时候了呢?
“公主,我想说的无非就是这些,这个初棠可是有过前科的。难道公主却丝毫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可是你的夫君,我们两个是夫妻。我为何要伤害公主呢?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着想。”
初晴立刻露出一抹笑,深情款款的看着桃夭,话里话外全都是在维护着她。
这些话听的初棠心里头可真不是滋味儿,跪在地上,悄悄的握紧了裙摆,真的是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其实这些话驸马与她不知道说过多少回了,怎么好像说来说去都是同样的话呢?
难不成这一回府又在公主面前胡乱的说了些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得到公主的几分好脸色,难道又要全部都付之一炬了吗?这究竟该要怎么办?
可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以后还怎么能够求得公主的原谅?
可是让她在公主面前说上这些事情,那也是万万不敢的。
这一时之间,气氛就僵了下来,谁也不知道都要该说些什么了。
“你们两个也真是的,一个是跟我拜了天地的夫君,一个是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的人,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一次一次的伤害我呢?”
桃夭放下茶杯,幽幽的叹了口气。
“初棠,你抬起头来看着我,你有没有话要告诉我的?如果是你自己告诉我,我或许还能原谅你。如果你还是不说,还是觉得这些事情能够糊弄过去的话,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了,你自己想想吧!”
其实初棠现在之所以还愿意和初棠这样纠结下去,无非是因为感觉得到她的愧疚,能够感觉得到她会慢慢的变好。
只不过这颗心太不坚定了,随时都能够被景珩给拉了回去,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居然真的就听信了。
没办法,当真是没办法呀,还是只能再继续的磨练下去才行。
景珩的面色忽然之间就沉了下来,看来今天的事情没这么容易成功,看来公主对于初棠还是没有完全的放弃,总归是在给这机会的,要不然早就拉下去打死了。
可越是这样的话,越是觉得心里不痛快,不就是一个奴婢吗?
公主为什么总是要给她这么多次机会呢?
本来以为听了这些话之后会立马惩罚他,可没想到居然还把人叫了过来,恐怕待会儿不会顺着自己的想法进行。
“公主为何还要跟这个奴婢多费口舌呢?她居然敢背叛第一次,那自然也就敢背叛第二次。公主真的要留着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吗?难道就不怕她以后再次让公主伤心吗?”
景珩深吸一口气,凑到桃夭身边,柔声说着。
此刻的他,多么希望桃夭就像从前一样病着,病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的听着自己的话就好了,他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就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总是唱反调。
“初棠毕竟是陪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的人,我只不过是让她做些脏活累活,从来都没想过要将她赶走。可是驸马这个样子,好像真的是恨极了,一定要把她杀了才甘心一样。驸马与她之间究竟是个什么秘密呢?”
桃夭转过头看着景珩,微微笑着,故意在初棠面前说着这些话,估计听了之后必然是会觉得心寒吧。
可是也不想想,一个人究竟怎么能够蠢到这种地步,亏自己还一次的一次,给了他这么多次机会。
初棠是越听越心寒,也许在来的路上便已经预料到会遭遇到什么,可是真正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很痛,没想到她还是被这个男人的话给骗了。
现在在公主面前,景珩居然当着公主和自己的面说出这样的话。
“回公主的话,这些时日照顾驸马的时候,是和驸马有些接触,这些都是奴婢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现在想来,真的是深感愧疚,还请公主责罚,只要公主能够原谅我,无论怎么罚都好!”
初棠深吸一口气,就像认了命一样,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这下子心里头再也没有任何的幻想了。
无论什么幻想,都比不过亲而听到这些话来的让人心寒,也许她就是这样一个愚蠢心软的人吧,也许被骗了之后总是一次次的心寒吧。
“驸马,你说我要应该怎么责罚初棠呢?现在她终于在我面前承认了错误,你说的的确是对的,这个簪子的确是她的,你们两个又一次伤害了我呢?”
眼瞧着初棠已经低头认错了,桃夭还是有些不放心,此刻的认错真的是认错了吗?以后真的不会再被这些甜言蜜语所欺骗了吗?怕是还是不会吧。
桃夭边说边把那个簪子拿起来,丢到初棠面前。
“我可没有冤枉你,这根簪子的确是你的,刚刚驸马把这个单子拿到我面前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啊,你终究是背叛了我这么多回!”
簪子被摔到自己面前,初棠吓得一哆嗦,她颤颤巍巍地捡起那根簪子,一瞬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怕就是那几日,景珩从自己身上得到了这个簪子,又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所以公主一回来,才会让自己过来认错的吧?
“公主说的是,我又做错了,已经不敢奢求公主的原谅。”
初棠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一次做错了,再一次被欺骗了。
“我究竟该要怎么罚你呢?怎么总是不长记性?从前罚你做了那么多脏活累活,原本以为你应该能长长记性,可没想到,你居然又犯了同样的错。”
桃夭无聊的用手撑着下巴,对于府中的这些事情,真的是觉得都有些厌烦了,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还能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出来。
一个是个傻的,一个能说会道,一次一次的被欺骗,究竟要到什么程度才能够彻底解脱呢?
“公主若是觉得下不了手的话,那么我可以为公主分忧。”
景珩又是是时候出来说话了,方才忍了许久,真的是已经忍不下去了。
看着跪在面前的初棠,真的是觉得厌烦又恶心,对于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什么意思?驸马难道是想帮我做什么呢?”桃夭装作一脸好奇的问着,目光却是落在了初棠的脸上。
特地把人叫过来,为的就是这一刻无论什么消息事实都比不过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来的打击大的一些。
看吧,初棠眼里的绝望是那么的深。经历了这一回,总不至于还会被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所欺骗吧?若是再次被欺骗的话,那么她可是彻底不管了的。
“这个奴婢一而再再三的犯错,实在是原谅不了,倒不如直接拖下去打死吧,眼不见为净,以后也不用被这个奴婢所烦扰,公主觉得如何呢?
若是公主下不了手,那么我来动手,这样的话公主也就不用被这个奴婢弄得这般的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