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林七夜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果汁，立刻喷了出来。
惊慌到手稳不住的，指着林森雅不停的哆嗦着。
“江霆灏居然是——是、是你和、和老东西的……孩子？”
林七夜顿时觉得世界都有些凌乱了。
“那那那这么说——你和老东西是，是乱——轮？”
一张照片，递到了林七夜的手中。
“这就是我‘大哥’江霆灏的照片，这么多年我也就只有这一张。”
上面是一张英俊又帅气脸庞的证件照。
林七夜看着看着，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一股很怪异的感觉冲上了林七夜的心间，但是在他完全分辨出来之后，却也不觉得奇怪了。
那样的眼睛、下巴、颧骨、鼻子——是他的样子。
而头型、耳朵、嘴唇、还有两腮——是林森雅的样子。
“其实不止我这个孩子，包括我之前所有的孩子，都是林泽泰的。”林森雅有些忧伤的说到，一顿之后，加重了语气，“所有孩子，都因为不够没有达到林泽泰的继承要求，而接连死亡。”
时间都过去十几二十年，但林森雅每次提起这件事情，都忍不住的流出眼泪。
“我来说吧，雅姨。”江霆风安慰的拍了拍林森雅的手背，递过去一张桌上的纸巾，然后才开了口。
“江近臣在让谢虹葭怀孕后，没多久就和林泽泰达成协议，迎娶了雅姨。但是谢虹葭知道我是男孩后，便倾尽半个家族的财力，买通了江近臣当时所有的专属医生，终于在一次手术的时候，给江近臣做了一个额外的小手术，把他结扎了。”
“而之前那位刘管家，最开始也是林家的人，是被林泽泰专门派来，监视雅姨的——因为雅姨有百分之二十七的北辰股份，如果去世，并没有明确的转让声明时，有孩子则转到孩子名下，没有孩子则全数捐出。”
江霆风说完，淡淡的看了一眼林七夜。
“你是说，你前几天拿给我的股份转让书，是真的啊？”林七夜有些不敢置信的问。
“废话。”江霆风点点头，没好气的继续开口。
“所以谢虹葭知道雅姨怀孕，生下孩子后，其实还惶恐了好久，她最开始以为是医生收了她的钱没有办事儿，后来通过刘管家知道了雅姨的孩子并不是江家的孩子后，便重新蛰伏了下来。那时候她的打算是，江近臣一旦宣布让雅姨的孩子继承江顿，她就会跳出来戳穿这件事，为我夺权——只可惜……”
“只可惜近亲生下的孩子是有缺陷的。”
林森雅打断了江霆风的话，示意她这一段，要自己说。
“最开始的几个孩子，看着长得健康，但都有潜伏的病症，有的是天生耳聋、有的是脊椎骨生长缺失、有的没有牙齿、还有一个少半个肺叶。”
林森雅克制着自己的恐惧，慢慢的说着，二十多年来，她经常都会想起那些已经被杀死的孩子们的样子。
“而且他们都是熊猫血。”江霆风缓声补充，“熊猫血必须要父母都是显性熊猫血基因才行，所以，我一直怀疑你和林七一卵二胎的真相。”
“等等，不是在说她的事情么？为什么又转到我身上了？”
林七夜一下没转过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