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看着屏幕的播放的种种,气的脸色通红,恶狠狠眼神向箫巧巧,怒生怒气的道:“慕容夫人,我敬你三分,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就明摆着告诉你,就算你有易家家主令你能拿我怎么样,就算易玄明真的是易易天逸,易家的大少爷,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现在易家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抢的回来吗?”
易修说着,怒生怒气的声音里越说越带轻蔑与不屑,甚至上扬的嘴角满是得意。
箫巧巧看着易修,嘴角泛起轻蔑的弧度,周身射人的压迫气息一点一点显现,到最后整个大殿仿佛都挂起了一阵凉风。
箫巧巧就像一个自动是散发冷气的空调,离得她越近她就越冷。就比如此时的易玄明冷的发颤,却不敢往后退半分,带着惊恐的眸子看向了箫巧巧。
箫巧巧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最后脸上灿烂的笑容像一朵花,她抬脚一步一步走向了楼台的栏杆边,伸手轻轻一扬,栏杆便啪嗒一声炸开来,可她的脚步却不停,继续向前走。
她脚下就仿佛踏了一朵云一样,走在那半空走都走的那样的美轮美奂,婀娜多姿。突然,她“呵呵~”轻笑出声,出口的声音就如地狱中魔鬼的吼叫声:“易修,你真当你姓易,易家就是你的吗?你真当我这三年,我箫巧巧是白干的。”
易修看着箫巧巧向自己走来,面上那笑的像一朵花的笑容,却觉得格外阴冷,感觉向他走过来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可怕的恶魔。他不自觉的就退几步,背后一点一点的被冷汗给浸湿。
可是,易修终究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就算再怕,他还是理智和智商的,再加上他的儿子易枫也上来了。所以,他定了定神,语气还算镇定的问道:“慕容夫人,不管是易家还是易天逸都姓易,和你半天关系都没有,你又何必要汤这趟浑水。不满你说我在来之前就带了易家不少的高手,现在只要我一声令下整个大厅都会被包围,到时我定会取了他的命。”
箫巧巧轻蔑一笑:“你倒是胆子大,当着易家众人的面就敢放言要杀你的亲侄子,只是不知哪天,要是某个易家的人让你不满意了,你是不是也要去灭了人家全家。”
箫巧巧出口的声音虽小,却仿佛有着魔力一般,那样刺耳如回音在整个大厅回荡,经久不散。
大厅众人听着箫巧巧分分点头,觉得她说的有理,尤其是易家其他的人。
像易修这样连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都狠心杀害,现在又放言要杀自己的亲侄子。如此狠毒的人,要是哪天对他们对他毫无用处,下场肯定会比前家主还要惨。
易家一众人心下一番思量,便都动了想要换主的心思,看了看对面站在易玄明身边的几个老人一眼,脚步不自觉的也往对面移去。
上来的易修见此情景,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插句:“慕容夫人,这话便说重了,易家就算只有我父亲一个人也成不了家,所以我父亲又怎么会那么对易家的一众人,巴结易家的一众人还来及呢!”
易家的一众人,想想也是,易家不知道有多大,分支,旁支,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没有他们这些老人和晚辈撑腰,他又怎么能坐稳家主之位呢!
易家众人一想,便也停住脚步打算等形式明朗之后,再做打算。
箫巧巧冷眸扫过易修,很赞同的点点头,道:“没错,那你先打过我再说。”
说着,箫巧巧一个侧踢就朝易枫踢过去,易枫眼疾手快的跳过了那一脚,眼中温柔转而变成狠厉,语气还算客气的道:“慕容夫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箫巧巧眼中闪过一抹狡猾,在易枫一掌劈过来之际,不躲不避也不闪。
“啊~”箫巧巧闷哼一声,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掌,箫巧巧本就站在栏杆边,因为掌风的力度大直接被从三楼打落下来。
慕容凯一惊,起身便想去救箫巧巧,却被南耀涵一把握住肩膀给重新按回了座位上,只听他道:“别去,这是小巧巧的计划,她不会有事的,让她解决完易家的事,她自会给你一个交代。相信她,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她绝不会做一女不侍二夫的事的。”
慕容凯冷沉面色缓和了下来,但是看着箫巧巧这么掉下去,他紧紧揪着的心却始终放不下来。
南耀涵心里也着急,狠瞪了一眼,怒道:“你还愣到那做什么,人都掉下去呢!你还不去救人。”
易玄明被这么吼,神识回来了一半,看着掉下去的箫巧巧,他问了一句:“这,我该怎么救啊!”
南耀涵气的直跺脚,真的很想过去狠揍他一顿,可是他又抓着慕容凯,担心这家伙冲动误事,眼看着人都要掉下去了,他一跺脚,直接一吼:“你给给我跳下去,要是救不了人,你就给他陪葬,yo推她下去。”
yo早就看易玄明不顺眼了,南耀涵一说,她上前就是一脚把易玄明给踢了下去。
“啊~”易玄明踉跄几步,直接从楼台上掉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叫声。
箫巧巧看着掉下来的易玄明嘴角弯起一抹,手中握着的另外半块玉佩紧了紧。
伯母伯父,我一定还你们一个健康厉害的儿子。
只是她气功用的太过,现如今已经不能在使用,不然真会命丧黄泉不可,想了想也只能冒险使用那一招呢!
于是,她定心凝神,抛开一切杂念,开始靠自己强烈意志,化成坚定的意志,开始召唤脑海中的某个片段,开始靠着坚强的意志在加上体内本就存在的一点底子,将十七年她和易家度过的那一夜,前以及十七年后的易天逸父母那一天发生的事,全部都显现在了地面上,点点滴滴都向放电影一样在地面上展现了出来,被后掉落下来的易玄明开的个正着。
易玄明看着地面上展现出来的一切,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一阵阵的疼痛了起来,头也是一阵阵痛。
不知道怎的,他就觉得这些画面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就是他曾经精力过了。直到后来,他头和心里的疼痛仿佛达到一个极限,疼的他不停的摇头晃脑,也不顾现在是往地下落。
过了许久,仿佛突然之间,易玄明他的头又不疼了,闹中顿时清明了起来,看着往下落的箫巧巧顿时一脸惊恐,大叫一声:“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