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巧巧这一幕把楼台上的一众人都给吓愣了,瞪着大大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箫巧巧。
箫巧巧在心里暗骂:该死的,没想到身体竟然变得这么差了,一口血都压不下。
不过,她反应比众人够快,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抬手一把擦掉了唇边的鲜血,抬眼往哪她吐了一口血的地步地板上看去,鲜红的血液看起来真的没什么问题,只是那推血液太过鲜红了,那边有问题呢!
这让她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体里可能留有毒素。她不由猜想,想必应该是那诺尔会长给她下的毒根本没有清楚,至于为什么之前没有察觉大概是毒素留在体内的时间太久,毒肃已经流动到了心脉,只是因为有气功的压制才得以平衡保住了她这条命。
只是,现在自己调动了体内气功,毒素难以压制才会产生如此反应。
不得不承认箫巧巧的此番推理不仅合理也在理,可是,她完全想偏了方向。
而,同样,慕容凯也想到了这一成,不过,这样的想法一出现没出多久就被慕容凯自行给掀翻了。
因为诺尔会长留在箫巧巧体内的毒素,早就已经被他拿回来的一颗药丸给化解了,如果药真的有问题在几天前就因该有反应了。可是,当时箫巧巧的身体一点特殊反应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十分怀疑也十分担忧,是不是因为那一枪让箫巧巧的心脏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心脏可是一个大问题。
慕容凯的眉头紧锁,担忧又凝重的看向了箫巧巧,立刻转头看向妖姬,冷声开口:“你们都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医生。”
此时,妖姬走到了箫巧巧身边,说道:“不用了,我就是医生。小姐,把手伸出来,我来给您把把脉。”
箫巧巧冷眸一扫妖姬,冷声道:“不用了,我身体是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说着,她强行运出体内的最后的一丝气功,打向了她吐得那口血上,那一股劲风就如擦桌布一样,地上血迹顿时就被擦的干干净净。
一众人并不惊奇,毕竟气功心法这种东西,如是高强,虽说不能像古代电视剧里的内力一样,传的神乎其神,也不能杀人于无形,但确可以转换成气流做很多事情。
但某些人看着就惊奇了,就比如天天往美女堆里扎的江大爷。看着箫巧巧弄出的那一幕,就像看变法术一样,
妖姬一脸无奈,看来,小姐这是打断了他探究她身体的唯一后路呀!
本来还打算还靠着小姐的血迹去化验一下看看到底是个小姐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样,全成幻想了。
妖姬很无奈的看着箫巧巧,道:“小姐,我知道你会医术,可是医者不自医,你还是让我看看吧!”
箫巧巧冷沉眸子在冷了几分,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妖姬不语。
妖姬被箫巧巧看的浑身不自在,不停打着哆嗦,忍不住还往脸上摸了一把。
哎!他们医生碰到不讲理的病人,这就不是去救人呢!而是遭罪呀!
尼玛的,有谁来救救我呀!
箫巧巧见妖姬一脸无奈,无辜,甚至想死的模样,摆了摆手道:“滚,你加小姐我还不至于现在就死,你们一个个担心个什么劲,还真盼我死了不成。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听着她的这番话,慕容凯很是恼火,“啪~一声抬手又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次,那檀木的桌子干脆直接裂开得了,一阵,“乒乒乓乓”声,原本就摇摇欲坠发出清脆碰撞声的茶盏直接掉在了地上。
这一阵的声音顿时,让大厅里的一众人都忘这边看来,目光里都带着疑惑。
箫巧巧皱眉,看向了慕容凯,狠狠一瞪,眼中的意思是,“慕容凯,你他娘的又想干什么,火发了一次都不够,还来第二次是吧!老娘又跟你没关系,你到底是发哪门子的火,要是哪个惹着你呢!别跟老娘发。”
慕容凯眸子的怒火越发大了,至少一众人都觉得他眼中层层冒起的汹汹怒火,足可以整个楼台给烧了。
因为,箫巧巧眼里的意思他全都看明白了,一个字也不差。
这女人,搞了半天竟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好像还以为他是故意找茬的。哼~这女人还真是聪明,太聪明了。
越想他是越气,原本松开的双手猛的一下握成拳。指甲狠狠划破掌心,献血直流。
众人不由缩了缩脖,背后冷汗不断往外冒,齐齐挪动脚步往后退。
箫巧巧见状,有些愣,眼底一抹心疼划过。怒道:“慕容凯,你到底是发哪门子疯,把手松开。”
慕容凯见他如此,眼眸里的怒火也消退了几分,冷声问道:“你身体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要妖姬检查。箫巧巧,你说过你不会瞒我的。”越说他的语气越重,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箫巧巧只得无奈一笑,她说过有事不满他但不代表一些大事她也不会满。就比如她有可能命不久矣的事。
他既不爱,那她也会不喜。既然,两年之后注定是过客。那,她生死就不比让他知道。不管慕容少的性子怎么样,只要不能让他对此事产生任何愧疚,就此两不相欠。
而,此刻,慕容凯与箫巧巧心思完全不一样的,他想的是不管箫巧巧喜不喜欢她,他都要把人留在身边,这是他从始到终的想法。所谓留不住女人的心也要留住她的人。
许久,没见箫巧巧回答她的话,不由又怒了,一把甩开她的手,赌气似的把身体转到一边。
箫巧巧就跟棉花似的,被他推着直后倒,要不是坐的椅子有扶手她只怕都要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箫巧巧真是为自己的人生感到悲催,有一个老子不好未婚妻也就算了,必竟这是命。没想到,现在有个正牌老公呢!这脾气也太阴阳怪气了。
“咳咳咳~”忍不住喉咙里的干涩,咳了两声。邪倒在了椅子上,想撑着坐起身,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刚撑着坐起身又倒了下去,反复几次,她干脆也不管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摆了摆手,道:“慕容凯,实话告诉你,不管做多少都是没用的,因为我不信你。有些事我可以毫无据悉的告诉你,但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等易家事情解决完了,我会将所有的事一一告诉你,现在我只求你,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做声,全当看戏,行吗?”她说话的声音里透满了无奈,以及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