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倾微收到白夕颜传讯告状,说他逛青楼。
若倾微气的差点一掌轰碎自己的大门,所以一直就在山脚等着他归来。
“师尊,我陪这个师姐下山买话本去了,就是觉得山上无聊。”叶九霄半真半假的解释道。
若倾微一眼就认出扁问心,她皱眉的说道“只是买话本?那她又是怎么回事?”
“她啊!是这样的。”
叶九霄解释了一下他们的经历,还添油加醋的说多么多么凶险。
“若师叔,事情就是这样的。”她也佩服师妹的编故事能力,实在太强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免得师妹发现穿帮。
“回去。”
若倾微依旧声音冷冽千里,她一个闪身消失。
“哦!”叶九霄带着若曦慢慢走回山门。
扁问心深怕穿帮借故说道“师妹,我突然想起来灵药园还有工作没完成,我先走一步了。”
唰!落荒而逃,消失不见。
琼明神女峰。
若倾微正满脸冷若寒霜的等着叶九霄过来认罪,她想好了要是态度诚恳,就稍微少折腾他一次,就一次,不能再少。
若是抵死狡赖,那就让他睡二天起不来。
不一会。
叶九霄牵着女孩缓缓来到神女峰大殿。
“师尊”
若倾微看见叶九霄牵着别人,眉头一皱的说道“说说吧!”
叶九霄一阵添油加醋,然后还润色了一下,之后说道“师尊,这个小女孩也可怜,就收下她吧!当个小师妹也不错。”
若倾微没有说话,陷入思考,然后对着苏雨萱的方向说一句。
“过来。”
说完之后,三人都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凝重,叶九霄寻思,师尊其实面冷心热,哄哄应该就好了。
“哎呀,师尊,您最近肯定累了,徒儿给你,捶捶背,捏捏肩膀。”
说完他谄媚的跑过去给若倾微开始捏肩。
“用力点”
若倾微不满的哼了,算他识相。
若倾微的娇躯润,白,嫩,所以肩膀也是酥软的,这样的肩膀捏起来如同捏果冻一样,捏不腻。
而她身上散发着自然的香味,也让叶九霄一阵心旷神怡。
“再用点力”若倾微命令的说道。
“哦!”
由于叶九霄在她身后站着,她坐着,捏着捏着他顺着若倾微发丝看了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瞳孔一缩。
若倾微被衣服包裹住的缝隙里,叶九霄是一眼看穿,也不知道是不是师尊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她竟然身子微微往后仰去,缝隙变得越来越大。
“嘶”叶九霄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他要喷鼻血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们。
“师尊?”苏雨萱被若倾微叫了过来。
“为师新收一个徒儿,你带她去找一处洞府吧!其他的你去安排。”若倾微闭目。
但是她很快命令道“继续。”
“哦哦哦!”叶九霄继续给她捏肩。
苏雨萱骂骂咧咧的,看着消瘦的若曦,无奈,只能拉着若曦准备走。
可是小女孩似乎很怕生一样不肯走,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叶九霄,似乎在说救我。
“师尊,你等下啊!”
叶九霄跑过去,摸了摸若曦的头说道“乖,你先去跟着大师姐去休息,明天我去找你,教你修炼,好不好?”
虽然她的眼神很不舍,但是还是听话的跟着苏雨萱离开。
看她们走后,叶九霄又谄媚的说道“师尊,这徒儿也认错了,还救了人,您就别处罚我了。”
“您看,这是我给您带的甜酒,绝对甜。”
若倾微皱眉的看着叶九霄拿出自己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师尊,您的杯子了?我给你赔罪。”
若倾微并没有拿出杯子,而是径直走过去,端起叶九霄手中的杯子,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我和师尊,间接接吻了’
自从上一次一吻之后,他现在胆子就大了很多,女人嘛!有了一次亲密,那就会无限放低自己的标准。
“不甜。”
她喝完酒,然后仔细的看着甜酒说道,还用纤纤玉指,抹了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残留的一丝丝酒水。
“这个酒水就不用太甜吧!”
其实哪有喝那么甜的酒,有一丝丝甜味就够了啊!存心找茬。
若倾微其实她就是存心找茬,因为她在找理由怎么跟心尖尖徒儿喝星辰玉液。
于是她盘起头发,一副家庭主妇的模样诞生,按理说这种盘发只有嫁人的女子才会去弄。
叶九霄看了一眼,觉对师尊今天很不一样。
只见她凝结冰之大道,凭空出现一只冰杯子,然后倒入酒水,递给叶九霄。
“这个甜”
若倾微真的焉坏焉坏,冰镇白酒,说走就走。
这踏马简直就是奔着放倒的意思。
叶九霄一饮而尽,爽。
“师尊,果然顺口,还有吗?真的很甜。”他就觉得这酒不像平时,喝起来有辛辣感。
若倾微嘴角微翘,知道他上钩了然后又倒了一杯所谓的加糖甜酒。
叶九霄又是一杯下肚,只感觉跟喝冰镇啤酒那样舒爽这是个搞点烧烤简直是绝配。
他以前怎么没想到师尊的冰之道有这个作用,太完美了。
“吨吨吨”叶九霄上一秒还畅饮,下一秒
突然他一阵头晕目眩,若倾微都变成几个,眼睛看东西也丝毫模糊起来。
“我我醉了?不可能啊!我没醉啊!”
说完他摇摇晃晃的突然就要倒下去,整个人眼睛都睁不开。
一个踉跄,他只感觉倒在了一个温软的沙发上一样,头整个都是晕的失去意识。
若倾微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颊,然后闪过邪恶的一笑。
她气他怎么能逛青楼,刚听到白夕颜告状恨不得把他割以永治,可又舍不得,毕竟还要用。
现在又小别赛新婚,又被女帝捣乱一次,被墨染哥捷足先登,她焉能不气。
一个公主抱,叶九霄就被她抱进卧室内,然后她打出几百道隔音禁制,几百道杀伐禁制。
做完这一切,她满意的朝床边走去。
看着他俊俏的面庞,若倾微罕见的脸色红了红,自从突破大乘以后,她的印记也几乎看不见了,只是还有些许影象。
当然这只是她给自己找的理由,真有没有影响,也就她自己知道。
一挥手,卧室的灯灭掉。
帘子落下。
梅子熟透的季节,又怎么会知晓春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