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伸手摸了摸阮烟罗的脑袋瓜,“真没什么意思,乖,别胡思乱想的想七想八,不过是一条通道罢了,你再不乖,就不让你见识出口在哪里了。”
“一定是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对不对?”阮烟罗眨眨眼睛,绕了这么久,方位早就乱了,她现在也只能是用猜的。
“自然。”燕寒墨还是笑,一付笃定了她猜不到的样子。
“三次机会,我要是猜对了,你欠我一次事情,我要是都猜错了,我就为你办一件事情。”
“成交。”
“呃,要是那种会难为人的事情哟。”
“成交。”燕寒墨一点都不紧张的直接就答应了。
阮烟罗眨眨眼,“你就这么确定我猜不到?”
“是的,你绝对猜不到。”当初想到那个出口的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居然能想到那样的一个位置。
“好了,我开始猜了。”阮烟罗咬了咬唇,大脑开始飞速运转了起来。
他越说不好猜,她越觉得一定能猜到。
进入墨王府通道的出口,那一定要是一个相当安全的地方了。
“皇宫里,对不对?”这么的长,她觉得从皇宫里的某一个地方挖到墨王府,也差不多了。
猜吧,反正这样往前还有走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多无聊呢。
找到乐子猜着玩,挺好的。
不想,燕寒墨直接道:“不对。”
“燕寒墨,你不许唬我。”阮烟罗还是觉得这条通道最可能的出口是皇宫。
“阿罗,为夫的真没唬你,真不是皇宫。”不想,燕寒墨正色的还是否定她这个答案。
“那就是我的倾妆总部了?”这样,以后她在墨王府和倾妆之间又多了一个通道。
还是一个地下暗道,这万一有什么不能地上走的,就可以走这地下了。
挺好的。
结果,燕寒墨还是道:“不是。”
阮烟罗只觉得一盆冷水泼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转眼间,她已经猜了两次了,就只剩下一次机会了。
再猜不准,就要她替燕寒墨做一件很难做的事情了。
这还是她的提议。
不行,这最后一次,她一定好好的认真的考虑,考虑清楚了再做回答。
可是,真去想的话,就觉得这里也象那里也象,哪个地方都象的感觉。
想来想去的结果就是,不知道怎么选了。
“怎么,阿罗这是猜不出了?”燕寒墨低低笑,笑的阮烟罗就觉得刺耳,这男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她猜不出来的囧样。
算了,她还是从那些个可能性中选一个好了。
“是不是咱墨王府隔壁的那个院子?”进来的时候,她就没怎么注意方向,以为很快就能到出口,后来绕了又绕,她再想注意方向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方位。
如果是那里,也是很有可能的。
谁能想到入口和出口的位置那么近呢。
毕竟,那个院子的位置现在算是自由的,并没有被御林军给包围了。
不过,说完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要是真弄个几十只羊运进那个院子里,然后再绕一大圈的从暗道里送进墨王府,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
还不如直接从两个院子间的那道暗门通过更直接更快速呢。
越快速安全系数越大。
她是不是傻了才会猜那里。
可实在是想越是想不到的地方才越是对的地方吧。
果然,燕寒墨又否定了,“不是,阿罗,你欠着我一件事情了,为夫的得好好想想让你替为夫的办一件什么事情呢?生孩子可不算哟。”
燕寒墨看着阮烟罗的肚子,笑眯眯的说到。
阮烟罗黑脸,“你就继续吊我的胃口吧,等我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哼,我天天给你放假,让你摸不到我的人,让你当和尚。”
“阿罗真舍得?”燕寒墨安抚的摸了摸阮烟罗的头。
阮烟罗一摆头,“不许碰我的头。”
“那碰这里好了。”燕寒墨的视线开始从她的脸部往下移,再移……
那视线就给阮烟罗一种她没穿衣服的感觉,“燕寒墨,你流氓。”
“只是看看都没动手不流氓了?那你怀上我孩子的过程岂不是更流氓?可本王觉得你怀上孩子的过程根本就是甘之如饴,求之不得呢。”
“色胚。”阮烟罗真没想到这男人要是小色起来一套一套的,她都跟不上他的逻辑。
“好好好,为夫的是坏男人,为妻的是好女人,这样总行了吧?”燕寒墨说着,还冲着阮烟罗眨眨眼睛。
阮烟罗一伸手就在他的手臂上狠掐了一下,可掐完了,就觉得手疼,不得不说,燕寒墨的肌肉真结实,掐着也累呢。
“老婆,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觉得爱我还不够多,还想更爱吧。”
阮烟罗白了他一眼,“贫嘴。”
“反正,我只对老婆一个人贫。”燕寒墨还是笑,在阮烟罗的面前,是一点高冷王爷的样子都没有,活脱脱一个痞子,让阮烟罗特别的无奈。
偏,就拿他无解,没办法。
“说吧,出口到底在哪里?”阮烟罗被燕寒墨给磨的早就没耐心了,她越来越想知道出口在哪里了。
走了这么久,走到了这个份上,必须要知道。
燕寒墨左顾右盼的四处看看,甚至还回头看了又看,这才道:“我快些走,你禁得住吗?”
“可以。”为了看到出口,阮烟罗也是拼了。
他走的再快,抱着她的姿势都永远都是平稳的。
她才不怕呢。
其实,燕寒墨比她还更怕,她肚子里的可是他的种。
所以,他爱多快就多快,她是恨不得现在就到了出口的地方。
“闭上眼睛。”燕寒墨低声在她耳边道。
仿佛怕吓到了她一样。
“好。”可虽然答应了,阮烟罗根本没闭上眼睛。
要是她身体好好的,她的轻功也能跟得上燕寒墨的,虽然有点勉强,不过他是会等她的,所以,她根本不怕他有多快。
“走。”一字的尾音落,燕寒墨的速度突然间快了起来,快的,就如一阵风,倏的闪过通道里的一寸寸土地,直奔出口。